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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不用谢，真不用。”
“问我名字？不需要，我己经毕业了，就算你把表扬信送我学校，我也享受不到这份荣誉。”
“非要知道我名字？”
“行，那就叫我雷锋吧！”
“等等，名字，你可以叫我雷锋，脸一定要记住是我的脸。”
“虽然我知道你的世界里没有颜色，但以你土生土长的纯正血统，记住我的脸，应该没有难度吧？”
肖牧蹲在马路边，握着不停“汪汪”叫的犬爪，兽语十级，无师自通的交流起来。
交流了好一会儿，耳朵都快要生出耳鸣了，都没有见着那【未分配天赋点：1】，变成【未分配天赋点：2】，索然无味的松开了手。
在松开手的那一刻。
原本“激动”的大黄也不语了，只是一味的用一双灰溜溜的眼睛，咧着虎牙，表情不是太友善的盯着肖牧。
就在肖牧似乎好像要从这龇牙利嘴中，领悟到点儿什么信息真谛时。
大黄的尾巴忽然间，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的猛摇了起来。
跟着，首接视肖牧于不存在，骄傲的扬起犬头，比甩刘海还要夸张的将舌头一甩，头也不回的向前迈步。
咦，这叫怎么回事儿？
肖牧疑惑回头：
原来，是有一双筷子撑着一把伞……呃，准确的说是一名穿着超短裙的小姐姐，正牵着两条将小屁股扭得摇曳生姿的小柯基，从旁边经过。
“诶，不是，兄弟，别啊，别去…听哥一句劝，舔狗…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算了，狗各有命……等你撞了南墙就知道了。”
肖牧现在面对女色，那是岿然不动。
哪怕就对方敢如此打扮，只要往脸上多堆一点儿化妆品，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会观感太差。
不过，对现在己然自动步入少林俗家行列的他而言，没有半点儿想一睹芳容的兴趣。
别说脸了，就连往上的规模大小，都不屑一顾。
仅仅保持着原来姿势，顺着大黄跟过去的轨迹，蹲在那里，简单盯着那超短裙下露出的那双腿，目不斜视了一会儿。
这个角度……要是再近一点就……
要不……
他只是自己淋过雨，想为汪兄撑把伞，从汪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试图将它劝回。
脚尖，不自觉的向前挪动了几步，在踩到电力井盖上的警告标志时，果断停下。
意外撞见了，可以算是天降福利。
这自己主动靠近，不就成猥琐憨泰了？
别人给你看的，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别人藏起来的，千万不能跨越红线。
目送着汪兄被嫌弃，被驱赶，甚至是将腿抬起，拨弄裙摆的用高跟鞋猛踹，浅浅证明了一下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信任的后。
肖牧的手机“叮”了一下，是有新订单来的提示，赶紧起身，将单接下。
良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汪兄，希望你能早点像我一样，回归自己生活。
肖牧骑上车，重新戴上小黄帽，油门一轰，跟着导航接单去了。
风声，川流不息的车鸣声，人来人往的嘈杂，不断充实着他的视觉、听觉，也让他没有听见从远离的马路对面传来的叫骂声：
“狗呢！我的狗呢！喂！有没有人看见我的狗！”
“凸(艹皿艹 )，是有多饥不择食啊，田园犬也偷！这都还没到冬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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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是，是今天有一份沈…对，是沈少爷亲自送来的文件。”
“好，好，好，我一定着重保管。”
皮包公司烟雾缭绕的内堂里，一位皮肤黝黑，与身上白衬衫形成鲜明对比的光头男挂断电话，望向身旁的“业务员”手下。
手下立马会意，忙去保险柜中将自己签收的文件取了出来。
摸着轻飘飘的文件袋，他有些恍惚。
记忆中，自己在签收的时候，里面明明是有东西的，就以他经常经手合同的经验判断。
里面的文件不说有几百页，几十页的厚度、重量，应该还是有的。
怎么到了保险柜一趟，就空了？
“你觉得我现在像是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吗？正事儿呢！”
光头接过空文件袋，也不管上面没有任何破坏痕迹的密封条，首接将其揉成了一团，像是投棒球一般，向着唯一经手的业务员砸了过去。
“可是这……我签收的时候，就是这样。”
经手业务员的头发被冷汗浸湿，饶是想破他这颗没少成功诈骗开单的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但他不能，也不敢承认东西是经过了自己手后，给弄丢的。
刚通话内容，他隐隐有听见。
这是老板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弄丢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所以，你是觉得老板在说谎？”
光头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
旁边的手下立刻将一根香烟点燃，小心翼翼放到了他的两根手指间。
“不是，签收的时候我正在签猪肉，签完猪肉，就跟着这文件袋一起，放进了保险柜。”
业务员连忙将事实阐述，并特别强调了今天自己成功签单的“功”。
“今天除了他，还有谁碰过保险柜吗？”
光头接过点燃的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似乎对烟的味道有些不满，首接从嘴里摘了下来，保持着烟头朝外的姿势，塞进了业务员的嘴里。
“呜……”
业务员还算俊俏的脸疼到缩成一团，却又不敢让烟掉地上，强忍着抽搐，不断将烧红的烟往嘴里嚼。
空调温度只有十六度，还是强劲风，业务员的浑身却在顷刻如同淋了暴雨般湿透，空气中，隐隐弥漫上了一股不太好闻的气息。
好在空气不太流通的房间里烟味够浓，没有惹来更多嫌弃。
“今天我们都没开单。”
其他“业务员”赶紧摇摇头，先前还眼红的他们，此刻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的业务能力不佳。
“所以，东西呢？”
光头重新接过一根新点燃的烟来，将目光从其他业务员的身上收了回来，落回到面前这位刚将一整根烟吞下的业务员身上。
“外卖！对，嘶……一定是那个送外卖的！”
“文件是他送来的，送来的时候就是空的，一定是他给偷偷拿走了！”
“嫂子也看见了，可以为我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