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汉,笵闲深知此物于封建世道中极具吸引力,远胜书局营生。
苏翰略作思忖,淡然言曰:“既承你予我意外之喜,我亦当回赠,助你突破八品。”
苏翰铭记,笵闲尚处七品,离跃升八品仅一步之遥。
只需施加适当生死压力,必能促成笵闲晋级。
“礼物?助我突破?大哥,你真有此能耐?如何实现?”
笵闲满是疑惑地问。
助己达八品?苏翰何曾拥有此等本领?
近来笵闲苦练霸道真气,却停滞不前,似陷入瓶颈。
这令他苦恼不己。
目睹苏翰己臻九品上境,自己却仍徘徊七品,更觉郁结难舒。
“无需多问,结果自会让你满意。
我可担保,你定能突破至八品。”
苏翰浅笑而言。
若让笵闲知悉他欲以生死胁迫促其突破,则成功率将极低。
毕竟,若笵闲知晓并无性命之忧,怎会视自身为绝境,从而激发出全部潜能?
“那么,这**该如何定价?”
笵闲见苏翰不愿多言,便未再追问,转而指着桌上摆着的那些**问道:“这要花多少钱?”
苏翰并未立即报价,而是望向笵闲。
这些**本是为李云睿与司理理这样的**准备的。
她们都有着纤长的**。
配上**后,定能别具一番风味。
若能靠**赚钱,也是不错的选择。
送上门的钱,怎能错过?
只是不知日后世人会如何称呼笵闲——这位首创**之人。
或许是**之父?
抑或是妇女之友?
还是男人之耻?
一想到此,苏翰不禁觉得有趣。
“若用普通绸缎,一双**连工带料大约需一两银子。”
笵闲稍作思量后答道,“若是上等绸缎,成本则要翻三倍,约三两。”
苏翰略加思索,便定了价:“普通款暂定价三十两,高端款则是一百两。”
“待名声传开、技艺精进后再调高售价。”
起初,**恐怕难销。
但一旦卖出,那些买了**的男人回家让妻妾穿上,就能真正领略到**的魅力。
到那时,他们的**根本无需担心销路。
不过是赚个几十倍的小利罢了。
他还是太仁慈了。
“那个……笵闲……不,二哥,大哥,这叫**的东西,真像你们说的那么神吗?不如让我来替你们卖吧?只要分我一点就行。”
笵思辙正要首呼其名,忽记起笵若若的叮嘱,忙缩了缩脖子。
笵闲两眼放光,满脸贪婪之色,搓着手,干笑一声。
要是真能像他说的那样改善夫妻关系的话,那也是一个暴利行当啊。
甚至比卖书赚得还要多得多。
毕竟售价这么高。
利润能有十倍到三十倍呢。
京城里达官显贵不少。
就算这东西的效果只有笵闲说的一半,笵思辙也能想到它的生意会有多火。
“那是当然,这是超越时代的产物。”
笵闲自信满满地说:“至于分成的事嘛,我最多从我的部分里拿出半成给你。”
笵闲不得不承认,笵思辙的赚钱思路早己超过这个时代大多数人了。
特别是在书局开业之后。
他还会利用苏翰这个名人来做宣传。
单凭这一点,笵思辙就很适合经商。
要是把这生意交给笵思辙的话,或许能让收益最大化。
“我也拿出半成给你,加起来你能拿到一成,不过招聘、销售之类的事,还得靠你自己。”
苏翰很大方,也拿出半成来分给笵思辙。
想让马跑得好,怎么能让马不吃草呢?
要是用现代的话来说,苏翰是投资人,笵闲是技术入股,笵思辙则是职业经理人。
“没问题,没问题。”
笵思辙喜出望外,忙不迭地点头。
“咳咳……笵闲,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我带回去仔细研究。”
苏翰清了清嗓子,毫不客气地全收下了笵闲带来的东西,拍拍他的肩,淡然笑道:“明天再送些过来吧。”
这么好的东西,苏翰要是不好好试试的话。
这真是极大的遗憾了。
未经实际检验,怎能知晓不足之处?
苏翰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商事。
笵闲嘴角微扬,对于自家兄长的行为,颇感无奈。
他再次深切体会到苏翰的厚颜 ** !
研究个什么劲儿?
不过是为了试验那东西的效果罢了。
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笵闲瞥了眼苏翰刚收服的司理理,心中又泛起一阵羡慕嫉妒恨。
“大哥,我先行一步了。”
笵闲实在不愿再被苏翰强塞这种暧昧场面,拱了拱手,施礼后说道。
随即,笵闲带着滕子京离开。
“大哥,姐姐,我去跟我二哥商议下一步行动。”
笵思辙见状,向苏翰与笵若若辞别,脸上堆满谄笑,忙追了上去。
眼下,笵闲可是他未来的财神爷啊。
无论书局生意,还是其他诸多事务,都全系于笵闲一身。
“若若,咱们平分。”
待闲人散尽,苏翰指着桌上黑丝白丝,露出温柔笑意说道。
“嗯?”
笵若若和司理理抬眸,脸颊微红,有些羞涩地看向桌上的那些物事。
“你们二人身材这般出色,这般好东西可惜了,而且我也很好奇你们穿上后的模样。”
苏翰盯着笵若若和司理理,笑着说道。
苏翰之所以让笵闲特别制作这些东西,不正是想看看笵若若等人穿上后的样子吗?
笵若若轻轻点头,拿起桌上三双白色、两双黑色的物事,脸蛋微红,低头快步回房。
她也想见识下,让苏翰与笵闲极力推荐的东西,究竟有何特别。
“理理,把手里能操控程巨树的令牌交给我。”
苏翰望着司理理,露出和煦笑容说道。
“主人,您刚才提到帮笵公子晋升至八品,莫非是想借助程巨树这头猛兽,在生死危机下促使他突破?”
“程巨树的横练功夫堪称八品无敌,性情更是桀骜不驯,只有这块令牌才能驱使他。”
“以笵公子的能力,稍有差池,恐怕会栽在这位‘凶神’手里。”
司理理对苏翰知晓程巨树之事并不意外,从怀中取出一块木制令牌时,美目中闪过一丝波澜,提醒道。
毕竟,苏翰连她的双重身份都了如指掌。
程巨树的事,己不足以让她震惊。
“有我在,笵闲死不了。”
苏翰微微一笑,说道:“苏一,去传令程巨树,让他用令牌刺杀笵闲,而你则暗中保护笵闲。
只有在他与滕子京面临生死关头时,你才可出手相救。”
话音未落,苏一单膝跪地,恭敬接过令牌,道:“属下领命。”
随即消失无踪。
“来吧,让我瞧瞧你穿这身衣裳的模样。”
苏翰拿起桌上的衣物,一把牵起司理理的手,步入后院。
室内。
司理理身着一袭红裙缓步而出,一双长腿分别被黑丝与白丝裹住,更显妖娆。
加上她风情万种的气质与倾城之貌,让苏翰眼前一亮。
“黑丝配白丝,加倍美妙!”
“经典定律,亘古不变!”
司理理被苏翰看得害羞,低头间脸颊泛起红晕,内心却暗自窃喜。
昨晚苏翰彻夜未归,她还以为自己失宠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自己仍有吸引力。
也许苏翰昨日只是外出处理事务罢了。
"主人,我这样好看吗?"
司理理风情万种地望着苏翰,柔声问道。
尽管司理理觉得身上的衣裳稍显陌生,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件被称为 ** 的服饰穿在身上确实很合身。
尤其令她开心的是,苏翰似乎也十分欣赏她的装扮。
司理理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小小的欢喜。
"真的很漂亮。
"
苏翰打量着眼前妖娆动人的司理理,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随即一把将她抱起,迈入屋内。
两小时后。
房间里散落着许多被撕碎的 **。
司理理宛如体贴的妻子般,开始为苏翰整理官服。
很快。
只见苏翰换上了银色盔甲,披上白色斗篷。
加上他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
这让司理理也不 ** 得微微失神。
如果说之前的苏翰像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那么现在的他更像一位驰骋疆场的将军。
值得一提的是,笵若若在穿好那件 ** 后,也曾来找过苏翰。
但听到屋内的动静后,她满脸羞红地离开了。
这令苏翰感到些许遗憾,没能见到笵若若穿上那件衣服的模样。
"我先去虎卫营一趟,你在这里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