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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话她不能说，她只能笑着对柳桂兰说：“有点私事要处理，我很快回来，陆铮今天晚上就稍微的麻烦一下桂兰嫂子了。”
柳桂兰说了一声不麻烦，程望舒便离开了她家里。
她以最快速度前往车站坐车，刚上车就遇到了纪橙。
纪橙看见程望舒这时候出门，她语气中充满了疑惑：“都快五点了，你不在家里待着照顾陆首长，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呢？去哪？”
纪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回答：“去上班。”
“大晚上上什么班？”
纪橙也不藏着掖着，程望舒问什么她答什么：“做。”
程望舒：“……”
啥？
她耳朵没出问题吧？
纪橙是做啥的？
？
程望舒震惊的出声：“你一个姑娘大晚上跑去做，那多危险？这件事顾大哥知道吗？”
纪橙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他当然知道。”
他知道还让纪橙去做？顾峰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可以说，他阻止过纪橙，但是纪橙不听他的？
程望舒看得出，在家里是纪橙说了算。
所以哪怕顾峰阻止她，她大概也不会听她的话。
程望舒回过神来打量着眼前的纪橙，她缓了缓才开口说道：“这份工作不适合你，我建议你换一个。”
“在没挣到足够钱那一刻，我不会换掉这份工作。”
听纪橙这话的意思，她看起来很缺钱？程望舒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她沉默良久，才再次开口：
“舞厅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你自己注意安全，还有这个……”
程望舒拿出自己上次没用完的无力香水递给了纪橙：
“这是一瓶可以让人闻完就全身无力的香水，你以后要是遇到了危险，可以用它自救。”
程望舒在将手中香水递给纪橙那一刻，纪橙眼底流露出一抹令人看不懂的神情。
她盯着眼前的程望舒，好奇的问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和你同为女人，我不想看见你出事。”
最重要的是纪橙今天早上被好几个男人一起跟踪了。
她今天早上能够帮她一次，但今天晚上她要是在遇到危险，她不一定可以帮她第二次。
所以给她一瓶香水防身，也算是自己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程望舒说完，纪橙对她感谢起来：“谢谢。”
“不客气。”
两人聊完，不再说话。
很快车便到达了街上，程望舒和纪橙互相分开，程望舒去了苏明兰所说的地点见沈征。
而纪橙则去了舞厅。
程望舒过来的时候，沈征己经在招待所里等着她了。
程望舒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沈征听见动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来到门口把门打开，看见程望舒站在门外，他脸上露出了一抹猥琐。
“你可算是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程望舒听见沈征这样说，眉头一皱：“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
“当然知道，因为是我让苏明兰打电话通知你，我要举报陆铮！”
程望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