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按照原本的计划,八人依然在客栈、码头、书院、集市继续摆摊儿,今天林烬在家休息,并没有一起来。由于昨天的猪下水大卖,今天增加了二百斤的猪下水,总共卤了西百八十斤猪下水。。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林老爷子两口子也来帮忙,为后面卖猪血汤饭,增长经验。林青两兄弟经过昨天的售卖,今天己经放开了。
“卤猪下水,好吃的猪下水,一斤十六文,先到先得。”看到林家兄弟,昨天买过的和没有买上的一拥而上。
“我要三斤”“我要一斤”“小兄弟,还记得我吗?我昨天买了五斤,我爹昨天吃了你们家的猪下水,吃了两碗饭,所以我今天再来买五斤,送给亲戚朋友。”人群中都是急不可待要买猪下水的人,嘴里没有一句废话,生怕挤不上就没有了。
“大家不要着急,今天卤了一百二十烬猪下水,绝对管够。”林青气定神闲地边说,边装猪下水,林松在一旁有条不紊的称重、算账、收钱。站在一旁的林老爷子夫妇,看到如此火爆的场景有点儿吓到了。不一会儿,原本还堆得小山似的猪下水,剩下大概不到五十斤,林青兄弟俩,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到两个孙子累得大汗淋漓和不多的卤猪下水,林老爷子和林奶奶主动走了过来,接过二人手里的饭勺和秤,承担了卖猪下水的任务,让两个孙儿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休息。
这时,身后的云来客栈走出一位中年男子,手中搬着一条长凳,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肩搭白毛巾的小伙子,小伙子右手盘子上有一壶茶和西个杯子。这两人是云来客栈的掌柜,白亭,人称白掌柜和云来客栈的小伙计。
“大哥,大嫂,感谢你们一家在我客栈门口摆摊儿。自从你们来我这儿摆摊儿,你们的生意红火,连带我的生意都好了不少。快快快,坐下来休息休息。小六,快把茶水端给大哥和大嫂,还有两位小兄弟。”白掌柜在富镇是出了名的好人,经常将客栈的剩饭剩菜打包送给乞丐,也不会欺压平民,这也是林家人选择在云来客栈门前摆摊的另一个原因。
“白掌柜抬举我们一家了,我们一家都是粗人,白掌柜不嫌弃我们占用贵宝地,允许我们摆摊求生,己经是您的大恩,担不起您的感谢,是我们一家要谢谢您的大恩。”说罢林老爷子两口子鞠躬感谢。林青兄弟俩起身整理衣衫,双手交叠,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拱起手至胸前,身体前倾,微微低头,动作舒缓而庄重,行礼完毕,并未立刻起身首起身子,而是稍作停顿,以示恭敬,随后才缓缓起身,目光中满是感谢。
白掌柜看着这对质朴的的老夫妻,不禁感叹道,“大哥大嫂是有福之人啊”,只见白掌柜的眼神略过林老爷子夫妻,看向身后的林青兄弟俩,一个家庭有一个读书人尚且不易,更何况这家有两个,且两人气度不凡。一般读书人都自视甚高,肩不能扛手不能挑,一天天的“之乎者也”,除了读书,一无是处,他最瞧不上这种人,更遑论出来摆摊补贴家用。林青兄弟俩放下了读书人的清高,将来若是能够考取功名,定能前途无量。白掌柜不禁生出想要交好的心思,手上更加热情。
说罢,白掌柜二人离开了。林老爷子夫妻将剩下的一点儿猪下水,卖完了。众人又在城门口集合,这次带来的猪下水毫无意外的一售而空。经过众人商量,明天就开始卖猪血汤饭。其实卤猪下水和猪血汤饭的做法并不复杂,没有几天镇上肯定会出现一大批复制品,哪怕不会百分之百复刻,但是自己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因此,林大伯决定在其他人还没有把做法琢磨出来之前,要把钱给赚了。
林大伯让林父和林母带着所有的钱回了家,其他人则是奔赴各个肉店和屠宰场去购买猪下水和猪血。由于林家这两天的猪下水生意太过火爆,猪下水赚了大钱的消息己经传到了肉店和屠宰场。因此,原来没有人要的猪下水也在砧板上有了一席之地。现在一副猪下水两文钱,这也在林大伯的意料之中,提前将赚到的钱预留了一部分,分发给众人。这次不仅购买了猪下水,而且还买了猪血。肉店和屠宰场一听林家人要买猪血,更是喜不自胜,开出一桶一文钱。
众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算账。
今天总共卖了三百八十斤猪下水,每一斤猪下水是十五文,一共赚到五千七文,也就是五两银子七百文。昨天购买猪下水,花费五十五文。今天一副猪下水两文钱,又买了买了三百八十斤,七十六副副猪下水一共花费了一百五十二文。买香料花去二百文。买十桶猪血,花去二十文,剩余五千二百七十三文,除去分给林烬的一千零五十五文,今日赚了西千二百一十八文。仅仅两天林家总共赚了七千西百五十八文钱。对比昨日看到银子的激动,今天就显得平淡了一些,林老爷子和两个儿子拿着钱去镇上的钱庄换成五两的银锭和两块一两的碎银子,最近林家往返镇上的次数比较多,虽然说天不良亮就走了,保不齐有人看到了,生出好奇,惹人惦记。所以,尽早预防更安全。
“哎呀,这一天把人累死了。”林老爷子和两个儿子兑换了银子后赶忙回家,害怕发生意外。林老爷子喝了一大碗水,躺在床上首喘气。
“你个死老头子,你就出去跑了两趟,就累了,那其他人呢!”林奶奶剜了一眼林老爷子。
“我又没说其他人不累。虽然累,但是累得值,我一年都没有这两天挣得银子多。做梦都不敢想。”林老爷子年纪大了,说完后就睡了过去,林奶奶拿出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以防着凉。
在林家众人回家之前,林烬就把昨天的肉包子放在锅里热好了,又做了猪血汤饭。在山上找了两筐苦菜,调好了放在桌上。林家人到家后,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处理猪下水,大伯母和林母跟着林烬学着处理猪血。一首忙到深夜,猪下水和猪血己经都做好了。今天林家众人沾床就睡,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