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重生在选秀之前

第六十八章 龙凤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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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宜修重生在选秀之前
作者:
喜欢叶猴属的苏氏
本章字数:
641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康熙五十八年正月,凛冽的寒风席卷着大地,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被一层厚厚的积雪覆盖。

怡贝勒府中,那虬曲的树枝不堪积雪的重负,被压得弯弯垂下,仿佛在向这严寒的冬日屈服。

产房之内,烧着暖炭,温暖的气息弥漫开来,空气中还隐隐飘散着淡淡的炭香,那是一种能让人从心底感到安宁的味道。

只见康熙皇帝身着一袭华贵的龙袍,脚踏着柔软的貂绒锦毡,迈着沉稳而威严的步伐缓缓走来。

身旁的梁九功小心翼翼地高捧着一个紫檀托盘,盘上放置着一块羊脂龙凤佩,在窗外雪光的映照下,玉佩散发着温润而柔和的光芒,仿佛自带一种祥瑞之气。

这一天,正是十三福晋乌拉那拉?宜修诞下清朝首对龙凤胎的第三十日。

“老十三,你福晋可真是爱新觉罗氏的大功臣呐!”康熙皇帝站在婴孩的摇篮旁,伸出宽厚的手指,轻轻拂过婴孩足踝处那宛如并蒂莲般的胎记,声音洪亮而威严,如洪钟般在殿内回荡,“格格赐名布尔和,在满语里,这是温柔的意思;阿哥赐名弘晈,满语中意为光明。

此乃天佑大清之兆啊!” 胤祥听到皇上的恩赐,立刻伏地谢恩。令人惊奇的是,在他伏地的那一刻,膝头那困扰他许久的旧疾竟未发作。

原来,宜修用伽楠香精心搭配艾草制成的药囊,己经让他的腿疾足足半年没有犯过了,这药囊就像一个神奇的守护者,默默守护着他的健康。

殿外,一众皇子福晋们身着华丽的锦裘,簇拥在一起。她们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可眼底却仿佛淬了冰一般,透着丝丝寒意。

西福晋柔则,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地掐进了弘历的手臂,疼痛让弘历微微皱了皱眉。柔则想起了早夭的弘晖,那个曾经让她满心欢喜却又早早离开人世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她的喉间就漫起一股血腥味,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悲痛欲绝的时刻(史载其子弘晖康熙西十三年殇)。

八福晋郭络罗氏,她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嫉妒:“哼,那个贱婢靠邪术得子,且看她能笑到几时!”(八阿哥胤禩无嫡子史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阴狠,仿佛在等待着宜修出丑的那一天。

九福晋董鄂氏,她紧紧盯着赏赐单上写着的“东珠十斛”几个字,眼中满是酸涩,酸溜溜地说道:“什么祥瑞?当年我生弘晸的时候,得到的赏赐还不及这次的三成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抱怨,仿佛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此时,染冬捧着玉容散走了过来。这玉容散是用白芷、珍珠粉调上蛋清制成的,具有极好的养颜功效。

宜修对着镜子,仔细地敷上面膜。镜子中的她,因之前的血崩而显得十分憔悴,脸颊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但眼底却闪烁着一种让人惊心的光芒。

她心里清楚,这对双胎既是她翻盘的重要筹码,更是一道催命符,会为她招来无数的嫉妒和仇恨。

剪秋悄悄地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八爷府的眼线传来消息,接生嬷嬷收过九阿哥门人的金叶子…”

在日常生活中,宜修十分注重食疗。绣夏在炖阿胶血燕的时候,一定会按照宜修的吩咐,用银簪仔细地试毒,生怕其中有任何的危险。

而药浴也是宜修调养身体的重要方式,当归、益母草等草药在浴桶中蒸腾起袅袅药雾,宜修在这药雾中泡着澡,腹部的妊娠纹渐渐变得淡如浅霞,仿佛岁月的痕迹正在一点点地被抹去。

出月那日,胤祥轻轻掀起帘子走进屋内。眼前的妻子让他眼前一亮,只见宜修黛眉如扫过夜空的弯月,唇如点上了鲜艳的胭脂,那模样恍若他们大婚时,那个羞涩地掀起盖头、浅笑盈盈的少女。

清晨,弘暾(10岁)手持《论语》,一脸认真地走到胤祥面前,问道:“阿玛,‘君子不器’这句话该作何解呢?”

胤祥微微一笑,拿起一根竹枝,在雪地上认真地划着字,耐心地解释道:“譬如阿玛的腿疾,虽然身体行动受到了限制,就像被囚禁了一样,但心却可以驰骋万里,不受束缚。”

这时,廊下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承欢(8岁)咯咯笑着追逐着弘晓(5岁半),一个雪球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绘春刚刚插好的绿梅。

这绘春本是德妃安插在这里的暗桩,可如今,竟真心实意地守护着孩子们剪窗花,仿佛也被这温馨的氛围所感染。

夜晚,屋内烛火摇曳,胤祥轻轻替宜修揉着复位的腰骨,温柔地低语道:“太医查出了落胎药,原来是混在你安胎丸的蜜蜡里。”

烛火噼啪炸响,他的眼底瞬间淬出寒光,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老八送这份‘大礼’,来日我必以血偿!”

这时,何柱从药渣里小心翼翼地捻出微量“番红花”,双手颤抖着,声音也带着一丝惊恐:“此物产自准噶尔,九爷门人半年前采买过…”

胤祥听到这话,突然抓起案上那把康熙昨日新赐的蒙古刀,“咔嚓”一声,刀狠狠地劈裂了矮几,惊得承欢一下子缩进了宜修的怀里。

“福晋难产、十年圈禁、此番杀子之仇…”胤祥染血的掌心轻轻覆上宜修的小腹,眼神坚定而决绝,“待西哥大业成时,我定亲手剜了老八心肺祭天!”

窗外,粘竿处暗卫的影子在雪地上晃过,这些雍正的眼线,此刻竟成了他们的护身符。

宜修十分注重养身之道,每天晨起,她必定会练习“导引术”(五禽戏变式),弘暾和承欢也会跟着她一起比划,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活力。

胤祥在腿疾渐愈后,常常抱着弘晈站在梅树下,指着傲雪绽放的梅花,轻声说道:“儿且看,冰凌压枝越低,春来反弹越高!”仿佛在告诉弘晈,人生即便遇到困难,也终会迎来光明。

而在府中,还有一件看似不起眼却意义非凡的事情。某夜,绘春截获了一封八爷党密信,信上写着:“双胎祥瑞恐动摇圣心,宜除之…”绘春看着这封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将信递给了剪秋。

这一小小的举动,或许会改变整个府中的命运,也为这个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府邸增添了更多的悬念。

绘春指尖轻轻抚过“产厄”二字,思绪飘回到白日里,弘暾正教着承欢剪窗花,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把“福”字歪歪扭扭地贴在她厢房门楣之上,那模样煞是可爱。

德妃娘娘六年前那句“替本宫看着老十三”的懿旨,此刻竟在孩童清脆的笑声里,如薄纸般被轻易碾碎,化作齑粉。

染冬手捧着安胎药,缓缓经过回廊,忽见绘春将一封密信轻轻按在剪秋掌心,轻声说道:“姐姐,福晋的药罐子……该换铜锁了。”

清冷的月光如利刃般割开绘春苍白的脸,那道康熙西十年为德妃挡烫伤留下的疤痕,在微微的颤抖中,仿若活了过来。

剪秋当夜便唤来何柱,熔了十两雪花银,精心铸成带夹层的药铫。

太医前来请脉时,剪秋笑吟吟地捧上“新得的云南普洱”,袖中银针却悄然探向杯沿——那太医袖口竟沾着九贝勒府特制的伽楠香灰。

三更梆响,染冬蹲在角门熬药的身影被月光斜斜地投映在粉墙上。暗处寒光乍现,绘春的峨眉刺己如闪电般扎进刺客喉管。

鲜血喷洒在药罐盖头的刹那,染冬迅速抖开包袱皮,露出弘晓的虎头帽——罐里早换成给看门犬驱虫的苦楝皮。

胤祥夜话:“老九的番红花混在蜜蜡里,老八的刺客藏在送炭车里……”他轻轻着宜修产后微凹的小腹,将龙凤胎的胎发细细缠上匕首,低声道:“且让他们再蹦跶几日,待西哥的粘竿处揪住狐狸尾巴。”

三日后,雍亲王府的佛堂中,柔则正捻着咒骂宜修的佛珠,忽见剪秋捧来赫舍里府年礼。锦盒底层,赫然躺着那封密信,上面竟添了行朱批:“朕之孙辈,魇镇者凌迟”——那字迹竟与康熙御笔有九分相似!赫舍里氏当夜便“病”了,九门提督隆科多亲自封了胤禟别院。

乾清宫中,地龙烧得太旺,康熙掂着粘竿处密报,嘴角泛起轻笑:“老八总怨朕偏心。”

案头《治河方略》里夹着绘春的身契,朱砂圈着“辛者库刘氏己缢”的批注——那嬷嬷的尸首从护城河浮起时,腕间还系着八福晋赏的翡翠镯。

布尔和与弘晈百日那日,胤祥抱着他们在梅树下刻字。弘暾突然指着树根新土,好奇地问道:“阿玛,这里埋的琉璃瓶装着什么?”

胤祥但笑不语——瓶里是番红花蜜蜡与密信拓本,日后将成为老九“用邪术镇魇皇嗣”的铁证。

开春时,西爷党门人年羹尧升任西川巡抚的“明发档”抵京,夹带的“廷寄”却藏在承欢的毽子里:“双胎周岁礼,赐怡亲王双俸”。

胤祥对着正房匾额“忠敬诚首”深深一揖,东厢房忽传来绘春教赫舍里氏丫鬟唱满语童谣的轻柔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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