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继续扯,我还看你还能扯出什么鬼话,你还当警察。”
显然大嫂这话中,带着其他的意思。
李牧听出来了,大嫂在阴阳怪气他,索性也不接受了。
“这面粉是我偷来的,抢来的,这下符合你心里的答案了吧。”
“小牧你...”大嫂想骂李牧却骂不出去,在心里她确实没有往好处想。
“妈,我知道,我知道,这面粉是二叔变出来的。”
说着朵朵就学着李牧攥着拳头搓了搓,“二叔就是这样,那大米和白面就从拳头缝里流了出来。”
大嫂看着朵朵鹦鹉学舌,不由的笑了笑:“小傻蛋,你二叔逗你,都看不出来。”
“二叔没有逗我,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大米和白面就是从二叔拳头缝里流出来的。”朵朵眼神坚定,她确定,非常肯定她没有看错,二叔没有逗她。
“好,你二叔没有逗你,你二叔真厉害。”说着大嫂看着李牧,翻了一个白眼。
“妈,我不会做馒头,你快去馒头。”
大嫂笑道:“大馋丫头,你会做啥啊。”
“我会做大米饭,中午吃的大米饭就是我做的。”朵朵得意的昂起了小脑袋,一副快夸我的模样。
“中午你煮的米饭?”大嫂吃惊的看着朵朵。
“对啊,我煮的,不信可以问二叔。”朵朵指着李牧:“二叔当时就在旁边看着呢。”
李牧嘴角抽了抽,这死丫头,也不知道是拐着弯告状,还是较真。
“李牧!”
李牧看着大嫂气不打一处的样子......
“你怎么想的,让她一个八岁小孩生火做饭?”
大嫂指着李牧的鼻子问道:“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八岁怎么啦,八岁己经是大孩子了。”李牧说着瞪了朵朵一眼。
朵朵连忙躲到大嫂屁股后面。
“你还吓唬她,有你这么当叔的?”大嫂看着李牧就来气,恨不得拿棍子抽死他。
“大嫂这有啥啊,你和大哥小时候活还干的少了?”李牧笑着说道:“正因为大嫂你小时候吃过苦,所以才能培养出大嫂你这种勤俭持家优秀的美德不是。”
大嫂轻哼一声:“你当我小时候愿意干活啊,那是没有办法,不能不干。”
“我嫁给你哥后,我有让你干过活吗?”
“没有。”李牧摇头笑道:“所以我变成了这样。”
“大嫂,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我让朵朵生火煮饭吧。”
“你...”大嫂被李牧气的一时说不出来话,“就你歪理多。”
躲着大嫂身后的朵朵,大眼珠子转了转,二叔能变大米饭,得帮二叔说话,以后她就天天吃到大米饭了。
“妈,我觉得二叔做的对,我长大也要跟妈妈一样。”
大嫂听到朵朵这话,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你个笨蛋,你二叔给你灌迷魂汤了?”
“你二叔都把你卖了,你还帮他说话。”
“二叔对我最好,二叔才不会卖我。”朵朵虽然是在跟大嫂说话,但眼睛始终是看着李牧的。
李牧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丫头在讨好她,目的嘛,还能是什么为了一口吃的呗。
有奶便是娘,在朵朵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嫂气的摇摇头,转身就走:“我去做饭,不管你个笨丫头了,找你二叔去。”
“二叔。”朵朵跑到李牧跟前一把抱住李牧的大腿。
“不错,明天二叔再给你弄大米饭吃。”李牧捏着朵朵的小脸承诺道。
“我就知道二叔对我最好了。”朵朵美滋滋跟小猫一样,在李牧身上蹭了蹭。
夜幕落下,三更时。
李牧听着大嫂细微的呼噜声,看来今天把大嫂累的不轻,都打起了呼噜。
看着窗外半圆形月亮,李牧缓缓起身,穿上鞋子,轻轻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沿着墙向右,摸到傻柱门外,继续沿着抄手游廊向右走。
半分不到,李牧摸到了贾家墙外。
李牧回头看了一眼,贾张氏的对门是易中海家,窗口没人。
小心摸到贾家房门口,贾家房门有两个锁,屋外是用的插入钥匙的铜锁,只有全家人都出去时才会上锁,而屋内用的是门闩,一根横木穿过两侧门环,这种简单的门锁,用个竹片就能轻易打开。
李牧将早就准备好的竹片插入门缝中,卡住横木,稍加用力,一点点向左边挪。
哪怕李牧再怎么小心,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停下手里的动作,等了一会后,见屋内没有动静,李牧这才继续撬门。
没一会,李牧就将房门打开,摸进了屋内。
一进门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打鼾声,难怪屋内没反应。
长期在这鼾声中睡觉,就撬门那一丝细微的声音,他们能听见就有鬼了。
李牧向呼噜声最重的地方摸去,见到床上睡着的是贾张氏,果不其然也就这个死肥婆能打出这么大的鼾声了。
抓着贾张氏的手,意念一动,将她收入了空间中。
李牧看了眼一旁睡觉的棒梗,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静便放心了。
他还怕少了贾张氏的鼾声,棒梗,贾东旭,秦淮茹他们会不习惯,从而惊醒。
好在他们没有不习惯,少了贾张氏的鼾声,他们睡的倒更香了。
便悄悄的退到门后,将门栓取了下来,吊在半空。
做好这一切后,李牧退了出去,静悄悄的将门房闭上。
神不知鬼不觉,贾张氏己经从家中消失不见。
每天一早起来,贾东旭,秦淮茹见到贾张氏不见不知道会是怎么反应,多半是觉得贾张氏自己出去了吧。
李牧去了大院的地窖,闪身进入空间。
贾张氏还没醒,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尽情的打鼾。
李牧当即一泡尿将她滋醒。
贾张氏美梦中,正美滋滋吃着烤鸡,忽然天空阴沉,下起了雨。
金灿灿的宫殿消失不见,变成了山谷。
山谷间洪水怒涛般涌现,将她席卷在洪水之中。
“啊啊啊!!”
贾张氏被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笔首坐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脸,一手的水,闻了闻,有股骚味。
就在她奇怪时,感受到后背一股暖流。
回头一看,暖流涌到了她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竟然是李牧这个小畜生拿尿滋她,可她不叫还好一叫,全都进到她的嘴里。
“呸!呸!呸!”贾张氏连忙挪开身子,一个劲的往外吐口水。
“小畜生,你要死啊,敢拿尿滋我,我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