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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狐疑地打量这个落汤鸡般的年轻人：“最便宜的也要198。”
林小北打开系统APP，发现账户上果然显示着8000亿老司机币。他深吸一口气：“不，要那个298的进口车厘子礼盒。”
支付时，他用系统扫描二维码，298老司机币瞬间扣除。几乎同时，手机银行发来通知：【境外汇款收入298元，当前余额301.27元】
林小北的心脏狂跳起来，手指微微发抖。他抱着精美的水果礼盒站在梅芳芳门前，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才按下门铃。
“谁啊？”梅芳芳警惕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芳姐，是我...我想跟您道个歉。”
门开了一条缝，梅芳芳的杏眼在门缝后闪烁：“怎么又是你？”她的目光落在水果盒上，眉头微蹙，“哪来的钱买这个？”
林小北把礼盒往前递了递：“刚才...有个亲戚突然联系我，借了我点钱。我想着先给您赔不是。”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礼盒包装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梅芳芳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她拉开门，接过礼盒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林小北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进来吧。”梅芳芳转身走向厨房，“把湿衣服换了，我找件老周的衣服给你。”
林小北局促地站在玄关，打量着这个他从未被允许进入的空间。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米色布艺沙发上铺着钩针编织的垫子，电视柜上摆着一艘精致的帆船模型。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梅芳芳身上的味道一样。
“愣着干什么？”梅芳芳从卧室出来，扔给他一套男士睡衣，“去卫生间换，别把地板弄湿了。”
林小北抱着睡衣钻进卫生间，关上门后立刻掏出手机。美美的笑脸自动弹出：“干得漂亮！目标心情值上升至65，再接再厉哦~”
“接下来怎么办？”林小北压低声音问道。
“当然是趁热打铁啦~”美美做了个wink，“建议消费项目：1.晚餐外卖（预计心情+10）2.按摩仪（预计心情+15）3.情趣内......”
林小北手忙脚乱地关掉屏幕，差点把手机掉进马桶。他换上那套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睡衣，袖子长得能当水袖甩。
回到客厅时，梅芳芳己经洗好了车厘子，盛在玻璃碗里。她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居家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林小北慌忙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坐吧。”梅芳芳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说说看，什么亲戚这么好心？”
林小北编了个远房表叔的谎话，眼睛却忍不住往系统弹出的提示上瞟——【当前可查看梅芳芳更多数据：性经验丰富度、特殊癖好、高潮时习惯动作......】
“看什么呢？”梅芳芳突然倾身过来，发梢扫过林小北的脸颊。他吓得往后一仰，后脑勺磕在沙发靠背上。
“没、没什么！”林小北涨红了脸，“芳姐，我...我能在您这借住一晚吗？就睡沙发，明天一早就走！”
梅芳芳眯起眼睛打量他，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玻璃碗。过了良久，她叹了口气：“就一晚。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她比了个剪刀的手势。
林小北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响起美美兴奋的声音：“恭喜宿主完成首日任务！明日额度己刷新，请继续努力攻略目标哦~”
窗外，雨势渐小。林小北躺在沙发上，听着主卧里隐约传来的水声，第一次觉得命运女神或许真的对他露出了微笑。
凌晨一点十七分，林小北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梅芳芳家的沙发比他那张二手市场淘来的床垫柔软得多，却让他更加难以入睡。每一次翻身，布艺沙发都会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主卧的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梅芳芳似乎也还没睡。偶尔能听到拖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还有衣橱门开合的轻响。林小北盯着那道光线，想象着梅芳芳在房间里走动的情景——也许刚洗完澡，正对着全身镜涂抹身体乳；或者倚在床头刷手机，睡裙的肩带滑落到臂弯......
“宿主荷尔蒙水平超标了哦~”美美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吓得林小北差点滚下沙发。半透明的系统界面自动展开，美美穿着性感睡衣的形象浮现在眼前，手指正卷着一缕栗色发丝。
“你...你怎么能随便出来？”林小北用气声问道，紧张地瞥向主卧方向。
美美撇撇嘴：“系统检测到宿主性幻想频率达到每分钟3.7次，创下新手记录呢。”她突然凑近，虚拟的鼻尖几乎碰到林小北的，“要不要看看芳姐现在的实时画面？只需要50老司机币哦~”
林小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悬在半空，理智与欲望激烈交锋。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开了，一道光线斜切进客厅。林小北慌忙关闭系统界面，屏住呼吸装睡。
梅芳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林小北眯起眼睛，看到她穿着淡紫色真丝睡裙走向阳台，手里拿着一团黑色织物。睡裙的背部是半透明的蕾丝，在灯光下勾勒出优美的脊柱线条。
阳台门轻轻拉开又关上。片刻后，梅芳芳返回时手里空了，那团黑色织物留在了阳台的洗衣篮里。主卧的门再次关闭，光线消失，公寓重归黑暗。
林小北的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他蹑手蹑脚地摸向阳台，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网格。洗衣篮最上方赫然是一条黑色丝袜，蜷曲着像一条沉睡的蛇。他伸手捏起一角，丝质面料冰凉顺滑，还残留着淡淡的体香和洗衣液的味道。
回到沙发上，林小北将那团丝袜贴在鼻尖深深吸气。茉莉花香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女性气息涌入鼻腔，下腹顿时一阵燥热。他鬼使神差地将丝袜展开，蒙在自己脸上，薄如蝉翼的面料让世界蒙上一层暧昧的黑色滤镜。
“芳姐......”林小北喃喃自语，一只手滑入睡裤。在幻想中，梅芳芳正在他身上，那双杏眼半阖，红唇微张......
“小变态！”
一声厉喝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从肋部传来。林小北猛地睁开眼，晨光己经洒满客厅。梅芳芳穿着居家服站在沙发前，右脚还保持着踹人的姿势，脸上混合着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