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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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作者:
梨子甜甜
本章字数:
35792
更新时间:
2025-05-24

“换条路,换什么道路啊。”

徐鹿鸣听到姜辛夷的话,抬起正在组装琴弦的头,满脸疑惑。

吕家族学要求每个学生要会一样乐器,大部分的学生选的都是琴,绵绵也不知晓自己该学什么,见吕嘉钰选的琴,便跟着选了。

不让她学琴,别的就适合了?

姜辛夷刚从浴室洗漱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闻言也没答话,放下绞头发的帕子,跟下人吩咐了两句,进屋对着正在写大字写了半天还是一篇看不出模样的墨点的徐鸿雁说:“绵绵,跟阿爹到院子里来一会儿。”

“干嘛呀?”小姑娘正跟笔较着劲,闻言抬起头,不解地问了一声。

这孩子就是这点好,有毅力,不会因为这件事很难做,就不想做或者不去做。

姜辛夷没说:“你出来就知晓了。”

“好吧。”小姑娘想了想,搁下笔,从板凳上爬下来,牵起姜辛夷的手出了屋。

徐鹿鸣见状也不修琴了,一起跟了出去。

很快,下人取来两只埙交给姜辛夷。

姜辛夷把徐鸿雁抱上石凳,拿起一个埙对她说:“绵绵,阿爹教你吹这个好不好。”

小姑娘歪头:“吹这个做什么?”

姜辛夷没回,举着埙,小小地吹奏了一段,一截空灵幽远的声音诞生于他的唇中。

徐鹿鸣和徐鸿雁的眼睛皆是一亮,小姑娘甚至还拍着小手:“好听,好好听。”

姜辛夷柔声问她:“那绵绵要不要学着吹这个?”

小姑娘使劲点头:“要!”

姜辛夷递了一只埙给她,示意她放在唇边,按照他的方式吹两下。

“呼……呼……呼……”

小姑娘举着埙,用力吹了几下,虽然吹出来的声音就是一些风声,但这是她第一次把一种乐器吹出声音,兴奋得手舞足蹈的。

“阿爹,有声音了,有声音了!”

小姑娘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停地跟姜辛夷炫耀,想要在姜辛夷这儿得到认可。

姜辛夷不负她所望地笑着点了点她鼻子:“我们绵绵真棒,第一次吹就吹得这么好,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吹埙大家。”

小姑娘被夸高兴了,举着埙又用力地吹了几下,眼睛看向徐鹿鸣。

徐鹿鸣立马会意地给她鼓掌:“好棒,咱家绵绵真棒!”

小姑娘更开心了,吹了几下,便去缠姜辛夷:“阿爹,我要学这个,我要学这个。”

姜辛夷知她的意思,但还是问了问:“那琴怎么办?不学琴就不能跟吕嘉钰在一处了。”

“没关系。”小姑娘仰着头大气得很,“只有不学琴的时候不在一处,其他时候我们都在一处的。”

“好吧,明儿阿爹去给你夫子说。”姜辛夷顺承下来,又道,“不过换了乐器,你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过两天又不想学了。”

小姑娘重重点头:“嗯,我知晓的!”

小姑娘完全不知晓自己被忽悠了,缠着姜辛夷又吹了一会儿,得了趣,继续回屋跟她的大字斗智斗勇去了。

徐鹿鸣等她爬上桌子,沉浸在学习中,小声问姜辛夷:“怎么想起要她吹埙来了。”

姜辛夷也没有隐瞒:“我前几天在太医院里翻医书,看到一条医则,力大者可通过气息调节力气。”

这不是武侠世界,没有呼吸之法,姜辛夷就想起吹埙来,想要把埙吹好,离不开控制呼吸,先让孩子慢慢学着,等她再大一点,说不准能自己摸索出一套掌控力气的方法。

姜辛夷说完看着徐鹿鸣笑道:“正好她学琴连琴弦都碰不了,给她换个乐器,也省得你天天给她修琴了。”

一根好的琴弦价钱不菲,徐鹿鸣又不是那种会将就的人,给孩子用的都是上好的琴弦。

修个一次两次没什么,一次次无休止地修下去,家里是有金山还是银山,够她如此挥霍。

徐鹿鸣听完一脸钦佩地瞧着姜辛夷:“还是你有办法!”

姜辛夷勾了勾唇,又很好地收敛起,“少来,以后别继续说我只会惯孩子就行。”

“怎么会呢,我老婆可是天上地下第一聪明的人,就算惯孩子那也是有方式方法的惯。”徐鹿鸣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把姜辛夷夸了又夸。

“……”

临近春闱,一些学子没日没夜地学习,也逐渐发现了座钟的好处。

纷纷上皇城司求购。

京里的座钟生意火爆到有全京城的百姓帮忙做手工活,都差点有些跟不上。

无他,一些商人也从中瞧见了商机,想要大肆进货,拿去外地贩卖。

徐鹿鸣没有应允。

木头做的座钟,里面的发条做得再好,也要七天上一次。

京城里有他修的钟楼,谁家的座钟时辰不准了,都可以到钟楼底下调时间,别的城池没有钟楼,调不了时间,买过去的座钟,若是七天之后忘记上发条或者发条卡了,时辰不就彻底乱了。

但商人们精明得很,一听要有钟楼才能贩卖座钟,他们商量了一下,重新找到徐鹿鸣:“徐大人,不就是一个钟楼嘛,我们也可以出资在别地建造一个。”

徐鹿鸣起初惊讶这些商人们为了挣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转念一想,朝廷现在要打仗,怕是没有那么多钱去各地打造钟楼。

由这些商人们出资,不仅能快速地把座钟推广到全国各地,他们的座钟生意也能扩大规模。

只是要在全国各地建造钟楼,钟楼上所需要用到的钢铁齿轮和发条就不能由他来出了。

一个两个他还能忽悠过去,如此之多的钢铁,他从哪儿弄来的,如何经得起别人探查。

且他囤这么多钢铁,他想做什么?一个谋反的帽子打下来,不死也要脱成皮。

好在徐鹿鸣很快便想到一个人,苏羡安的亲爹苏敏中,他现在任工部主事,商人们愿意出资,且在全国各地修建钟楼也是一件利好于他们工部的事。

这有人出钱,他们工部只需要出材料帮忙打造一下即可,想必他们不会不愿意的。

有了主意,徐鹿鸣立马去找到苏敏中,把这事儿跟他说了说。

因着是说公事,徐鹿鸣便没在家中设宴,而是寻了京里的一处酒楼,定了个包厢。

苏敏中一听是到酒楼吃饭,心中便有数了,来到酒楼,听徐鹿鸣说了一嘴,便笑道:“贤侄,你不来寻我,我原也是要去寻你的。”

徐鹿鸣给他倒酒的手一顿:“苏伯伯寻我所为何事?”

苏敏中笑着道:“巧了,也是跟你这钟楼有关的。”

原来,徐鹿鸣的钟楼建起,工部的人也对他这钟楼好奇得很,除了来徐鹿鸣这儿买了几个钟,拆开看了看里面的原理之外,他们还进到钟楼内部,观察了一番里面的构造。

大家都对牙轮和发条的组合能使指针走动和发出声音感到惊诧不已。

苏敏中更是从中得到启发,他觉得一个小小的齿轮能带动钢铁那般笨重的发条,应该也能运用在其他地方。

他吃了两口菜,也不隐瞒地对徐鹿鸣道:“你也知晓,如今汴京城里最愁的就是煤了,这煤供不应求,都是源于没有那么多人力去挖煤。”

“这挖煤最苦的一项便是运输了,工人能在暗无天日的煤井里挖了煤,还要背着上百斤的煤从里头爬出来,着实吃力。”

“我是这般想的,寻你这牙轮做一个可以从煤矿中把煤拉起来的机子,这样工人们只需挖煤,不用再耗费大量的力气去运煤,效率应该能提升不少。”

徐鹿鸣听完眼睛一亮。

家里开澡堂子的时候,他就知晓煤炭的价钱很贵,来了汴京城,因着城外的树木压根供应不了汴京的百万人口,京里人家多用煤炭做饭,煤价就更高了。

春夏秋日还好,不用烧炕,只烧水做饭,煤炭的需求量不高,可是到了冬日,要烧炕,且一烧全家都要烧。

京里这么多人,这么大的用量,靠人力一年产出的那点煤如何够使,因此每每到了秋冬日,京里人家就开始囤煤,生怕到了冬日买不着煤。

就这样,冬天各大煤炭铺子里的煤还是供不应求,有一点就被人给抢了去。

徐鹿鸣要不是仗着空间里存了许多煤,他们家怕不是也要跟别人抢煤来使。

苏敏中的想法如果能够实施,使煤矿的产量多上一倍,汴京城抢煤的情况也会好上许多,如果煤价下来了,老百姓也能够用得起。

他笑了笑道:“苏伯伯这个想法很好,只管去做就是,寻我做什么?”

徐鹿鸣只懂一些简单的机械,像挖煤这些事儿完全不懂,不过苏敏中这些工部主事也不是吃干饭的,能够从齿轮上得到启发,改进工艺。

苏敏中道:“这不是要用你的物什,就想着与你说说,看看你是要钱还是要奖赏一类的。”

古代哪有专利权,且对方还是朝廷的工部,徐鹿鸣知晓,这是因为自己和苏敏中这层关系,别人才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要换个人,工部早拿过去用了。

徐鹿鸣也不得寸进尺,顺坡下驴道:“苏伯伯尽管拿去用便是,都是为朝廷做事,说什么奖赏不奖赏的,就是我方才说的那件事……”

苏敏中也干脆:“没问题,我回去就让手下人打造,不过你那钟楼的齿轮和发条不轻,所用到的铁料也多,怕是一两个月就能出一台。”

修建钟楼本就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事,徐鹿鸣也没指望短时间内就能推广全大楚,他还指望这个钟表生意能一直养活京城的底层百姓和给禁军发俸禄,工期越长,座钟生意越能持久。

徐鹿鸣摆手:“不碍事。”

他举起酒杯:“苏伯伯合作愉快。”

苏敏中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与徐鹿鸣碰了碰:“合作愉快。”

“……”

工部这边答应了,徐鹿鸣也对商人们松了口,商人们欢喜不已,每天都到工部那边转悠,期待那边的工程进度能够再快一点。

有些等不及的商人甚至不惜麻烦一点,进了货,贩到临近京城的城池,每七日来回跑一遍,帮着买了座钟的人家校准时间。

这些徐鹿鸣就不管了。

到了月底查钟表的账。

刨除手工活发出去的工钱以及组装费和材料费,给禁军们发五百文的俸禄绰绰有余。

他看着余下来的一大笔银钱,想着要不要多给禁军发一点。后来考虑到座钟生意是第一次做,大家对座钟还很新奇,购买力自然不用说,等到后面见怪不怪了,购买力下去,还有没有这么多银钱还不好说。

还是求稳一点的好,别这个月发高了,下个月没有这么多,平白叫人失望一场。

于是徐鹿鸣上任皇城史的第三个月便给禁军把每个月的俸禄提高到了五百文。

刘勇是禁军的一个小兵卒,他不是京城人,他是荆州人,常年住在京城,虽然他们禁军在京郊有营房,吃住都有地方。

但背井离乡的,总要置办些物什吧,平时穿的衣裳鞋袜,偶尔的人情往来,再加上京城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也多,他也馋啊。

靠他一个月二两银子的俸禄压根就不够使,更何况他也想把父母接来京城或者每月给家里寄些钱粮回去,让家里人日子也好过一点。

奈何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盘旋多年,一直没有得到实施,实在是每个月二两银子的俸禄太少了,就这皇城司那边还经常克扣。

说是二两一月的俸禄,经常到手里只有一两七八钱,二两都不够使,更别说少了好几百文。

原本,原来的皇城史下去了,来了个很能挣钱的皇城史,刘勇还期待这个皇城史能够给他们涨涨俸禄呢。但两个月过去,除了每个月的俸禄都是足额发放,没有多一个铜子。

刘勇失望归失望,不过这个皇城史没有克扣他们的俸禄,总归也是件好事。

三月底,刘勇照旧去户部拿工钱,因为已经知晓这个月他还是领二两的俸禄,他对这次领俸禄没有任何期待。

但是到了户部专给他们禁军发俸禄的地方,听户部发俸禄的左右曹道:“刘勇,三月俸禄二两二钱,蔗糖五两。”

刘勇怀疑自己听错了,多了二两不说,还多出五两的蔗糖来,这怎么可能?!

糖在大楚有多精贵不言而喻,别的衙门宁肯多发几个铜子,也不会愿意拿糖出来发俸禄啊。

左右曹念完俸禄,见刘勇没有一点反应,不悦道:“你对这个俸禄有疑虑吗?有疑虑你就别领,尽管到你们统领那里告状便是!”

以往这群禁军拿了俸禄总是不满意,经常跟萧复打小报告,萧复能怎么办,萧复只能来户部施压。

户部掌管天下钱粮,各个衙门都找他们要钱,这个多给一些,就要往别的地方挪一些,别的地方又如何肯干,因此户部对这群死要钱的禁军一直没啥好脸色。

好不容易这个月皇城司那边多送了些银钱过来,这些人居然还不领情。

刘勇立马回神,一脸喜色地说:“没疑虑,我领我领!”

他当即用手指按了按印泥,在左右曹指着他名字的钱粮簿上按下自己的手指印,激动地从他们手中接过二两二钱俸禄和一个包着糖的纸包。

跟户部打交道多年,他是知晓,户部不克扣他们的俸禄已经不错了,压根就不可能给他们涨俸禄,还给他们发糖。

他走之前,多嘴问了户部的人一嘴:“这多出的俸禄和糖都是皇城史那边送过来的吗?”

户部的人本就对这事儿妒意满满,一听这人还问,没好气地说:“是啊,你们禁军可是来了个好皇城史,弄了个座钟生意大卖特卖,这不立马就给你们涨了俸禄,还给你们发糖呢。”

还真是皇城史那边送过来的!

新来的皇城史是个好的,没有忘记他们。

先前不给他们涨俸禄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来钱的路子,现在找到了立马给他们补上了!

刘勇得了消息,没管这人的酸言酸语,一副欢喜疯了的模样跑回营地,跟那些还没有去领俸禄的弟兄们说:“大家快去领俸禄啊,这个月不但涨了俸禄,还有糖领呢。”

“真的假的?”有人不信,

刘勇赶紧将手中提着的物什举到他们跟前:“我都带回来了,这还能有假!”

“老天爷,还真是。”

“户部那边发大财了,竟然舍得给我们发这么高的俸禄!”

大家看到刘勇手中的东西,纷纷从营房里跑出来,也要去户部领这个月的俸禄。

多两百个铜钱,能打几壶好酒来吃就不用说了,糖啊,那可是糖,有这糖日日兑水喝,都不比吃肉差了。

刘勇实话实说道:“不是户部,是皇城司新来的皇城史的功劳,这多出来的银钱和糖都是他给我们弄的!”

“如此说来,这新皇城史还真不错,知晓我们最缺什么,比前头的皇城史好太多了。”

“何止好太多,压根就没法比,照我说,前面那个皇城史就该早点下去,让徐皇城史上来,也不至于叫我们吃这么多年的苦。”

禁军们拿到这个月的俸禄,全都高兴疯了,尤其是他们拆开糖纸包,拿手指沾着里头褐色的糖粒品尝的时候,全都一副眯起眼享受的模样。

糖太难得了,别说他们这些禁军,就连一些家境还可以的普通老百姓都舍不得买两斤。

如今就这样被新皇城史发他们手里,这比直接给他们涨一两的俸禄还叫他们开心。

特别是刘勇,他正愁这些年没给家里寄过物什,未免也太难看了,有了这包糖再攒点银子,托人带回去,怎样都好看。

“……”

徐鹿鸣给禁军发糖也是想着座钟卖得还不错,就给他们涨两百文的俸禄未免也太难看了,正好前段时间大哥成亲,他在空间里弄了许多蔗糖,便把这糖给取出来,按照禁军的人数一人配给了一点。

刚好,这买糖的钱,也能让他腰包鼓一点。

新的一年,要给家里的账房交家用钱,还有钟表生意,都是姜辛夷从中给他撮合,才能这样大卖特卖,徐鹿鸣始终记着呢。

钱一到手,他交了家用,立马跑翡翠店买了几块昂贵的祖母绿。

这天晚上,姜辛夷正在辅导绵绵练大字,不辅导不行,这小姑娘的字,练了许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徐鹿鸣和姜辛夷都怕她以后当个半文盲。

趁着他们父女不注意的时候,徐鹿鸣撩开姜辛夷的长发,把东西给他戴在脖子上。

“什么东西?”

姜辛夷心神都在绵绵练字的纸上,脖颈上一沉,他立马低头去看。

一个用翡翠打造的怀表映入眼帘。

姜辛夷挑眉:“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了?”

徐鹿鸣看着姜辛夷一袭青色的长袍上点缀着一个墨色的怀表很是亮眼,满意地扬起笑脸:“我钟都做了,给我老婆做个怀表怎么了。”

姜辛夷松开绵绵的手,拾起身前的怀表,里外打量了一遍。

徐鹿鸣做得很精细,深绿色的祖母绿表壳上镶了一圈金边,金边的上面还嵌了一圈很小的珍珠。使得怀表没有绿得那么扎眼。

打开怀表,珐琅做的表盘上,徐鹿鸣拿了淡紫色的宝石拼凑了一朵木兰花,压在银色的指针下,看上去奢华又雅致。

他道:“这也太奢侈了。”

姜辛夷前世也算是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徐鹿鸣这般败家的,用一堆昂贵的东西就为做一个怀表。

徐鹿鸣却不这么觉得:“不奢侈,我老婆要用就要用最好的。”

说完,他又把一个比姜辛夷这个小一点的怀表戴徐鸿雁的脖子上,问她:“绵绵喜欢吗?”

小姑娘学认字,还没学到子丑寅卯辰来,她压根就不知晓怀表是拿来做什么的,拾起整体绿色的表壳,看见上头精致的做工,以为是新首饰,小脸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了:“喜欢!”

姜辛夷看看自己的怀表又看看徐鸿雁的,笑话徐鹿鸣还做了个父女款。

徐鹿鸣笑道:“父女款多好,旁人一看就知是一家的。”

姜辛夷问徐鹿鸣:“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一个?凑个一家三口。”

徐鹿鸣神色不变:“我天天在外面跑,很容易磕坏,用不了这么精致的。”

这是实话,徐鹿鸣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有什么事,必须立马去实施,经常需要跑着、骑马前去,带着怀表不方便不说,而且他也不喜欢这些累赘的东西。

当然,手上的钱不够再做一个,那就是另外一个原因了。

姜辛夷没再说什么,继续低头辅导绵绵练字,这小姑娘有人带着字就写得好一点,没人带着,不是握不来笔,就是乱写一通。

徐鹿鸣看了一会儿就没管了,毕竟他经常给姜辛夷他们送东西,父女俩都习惯了。

但过了几天,他再回家,徐鸿雁突然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爹爹,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徐鹿鸣好奇:“什么东西?”

小姑娘把他拉到房里,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串米白色的菩提子戴他手上,小嘴叭叭个不停:“这是我和阿爹亲自磨的,还请大师开过光,一定可以保佑爹爹平安富贵!”

徐鹿鸣吃惊地向姜辛夷看过去。

姜辛夷不像他有空间这个作弊神器,做什么都方便,这个时代又没有好的打磨工具,他带着绵绵做一串这样的手串,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姜辛夷什么都没说,突然走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老公就是最好的。”

徐鹿鸣原本还在愣神的眼睛一下亮了好几个度,对着姜辛夷和女儿笑弯了眉。

幸福好像在一刻具象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来了来了。

吃药找不到吸管了,我直接把药瓶上的软塞咬了喝,希望明天能够好一点。[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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