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抿唇不语,他不明白我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青学的人,那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心中又是把他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我见他没有回应好像在沉思,便轻声说道:“学长。”
迹部回过神来就开口:“樱香,你以后是冰帝的成员,就不要再过问青学的事了。”
“啊?”我大吃一惊,连忙讲解:“我没说过要转学呀,我是铁了心的哪也不去,只会留在青学的。”
“青学没办法保护你,而冰帝却可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便询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打网球也需要人保护吗?”
听到我这么问,迹部感觉我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他还是耐心解释:“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不想你再受到他人的伤害。”
我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便不悦的嘟嘟嘴,“迹部学长不会是想挖我去冰帝,而瞎编个理由吧,我拒绝哦。”
此话一出,迹部皱了皱眉头,他觉得我好像遗忘了什么,而且怎么一点也不像,因为佰博而失去记忆后那软弱的模样,反倒像是以前的性子。
于是他试探性的询问道:“说本大爷瞎编,难道你忘了伤害过你的人吗?”他并没有提到佰博,他怕这个名字会刺激到我。
我思考一番也想不出来,“伤害过我的人?谁呀?我怎么不记得有谁伤害过我。”
迹部顿时一惊,他怀疑我是不是失去部分记忆?为了明确心里的想法,他嘴角浅笑,随后故意用节骨分明的手指头弹我额头。
“啊。”我小嘴,摸摸额头,然后眼神埋怨的看向他,“迹部学长己经第三次弹我额头了。”
“第三次?你确定是第三次吗?”迹部记得这明明是第西次,而且樱香怎么会记得是第几次?难道她真的想起了什么,同时又遗忘了什么吗?
我详细讲解道:“是第三次呀,第一次是我带点心去冰帝找你,第二次是学长你带领队员来青学找我,加上这次,刚好就是第三次。”
迹部愕然不己,樱香遗漏了一次,那就是在佰博的庄园,那时不知她额头有伤,导致她流血的那一次,看来她真的想起一些,同时也忘记一些,通过眼神交流和对话,她想起过往,却忘记了痛苦的事件,记忆有所残缺,不过刚好残缺的事件都是她痛苦的事情,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忘记痛苦是脑部的自身意识对她的一种保护。
想到这些,迹部微微一笑,随后就用手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轻声细语的开口道:“好好好,你说几次就几次。”
我傲娇的模样,“那我说,我是青学的人就是青学的人,而不是冰帝的成员。”
“樱香,青学的人对你而言,就这么的重要吗?重要到让你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学园。”
看到迹部像吃醋般的小表情,我还是坦诚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是必须的,青学给我家的感觉,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其他学校也很好啦,不过我先入为主了嘛,对了学长,这里到底是哪里?龙马呢?我的学长们呢?”
“这里是我家的医院,你的学长们己经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了,本大爷想问你可否记得最近发生的事情?”
看着迹部一副认真的表情,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就是我打赢了暴力网球的比赛,为住院的青学学长们夺回荣誉吗?”
“呃……我记得打赢比赛后,不是住在迹部学长的医院呀?难道是青学的学长们给我转院?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交给冰帝呢?”我低下头沉闷着。
迹部才认知到,原来樱香的记忆停留在她住院期间,有很多学校邀请她转学的那段时间。
我低沉了一下又随即打起精神来,“不过我现在己经好了,我要立马回青学,回到他们的身边。”说完便掀开被子要下床,没想到却被迹部制止。
“樱香,既然青学的人己经把你托付给本大爷照顾,如果你想回到他们的身边,那你就必须听我的。”
我不明白学长们的想法,但心里却相信他们都是为了我好,于是就问道:“迹部学长想要我做什么?”
迹部调侃道:“跟本大爷习武,要好好的练跆拳道或者空手道,你的运动神经太差了,打网球不受伤才怪,我倒是不介意你下次比赛后还来这里住院。”
迹部嘴上说是这么说,但他的目的却是为了让我彻彻底底摒弃失忆时期,那个软弱无能又爱哭的性子,更是为了我能够的自我保护。
因为他总感觉惠熙夫人不会就此罢休,还有佰博,如果他哪天康复回来,也必定会对我有所作为。
即便自己会派人暗中保护我,但让我学一身的本领也是一种防范于未然,总归是好的。
我不懂他的想法便询问道:“学长,练习网球和学习功夫,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笨死了,功夫可以强身健体,如果你没有一个好的体魄,你确定只靠平常的练习就能打好网球?就不会再次受伤?”
“哦,我明白了,迹部学长是想用新的方式,促进我球技的同时也能让我不再受伤。”
迹部轻轻一笑,既然樱香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顾虑让她记起痛苦的事情,以及陷入恐慌当中。
他问道:“要学吗?”
“嗯,我要学。”我点头道,只要是对打网球有帮助的,能精进球技的,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的,我都十分的感兴趣。
原来学长们把我交给冰帝是为了我能够变得更强,以后自己还会遇到更强劲的对手,所以一定要努力奋斗,不辜负学长们的期望。
由于我长期练习打网球,运动细胞很活跃,习武也是得心应手,学得很快,加上我够勤快、够努力,付出超多的汗水,因此武功方面有所成就。
半个月后。
我在擂台上跟五个有武功,又比我高大的男人空手对打,但我还是轻轻松松击败了他们。
台下的迹部跷着二郎腿,手里摇晃着红酒杯会心一笑,他见到我有所成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