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博在自家的网球场里打网球,看着对面的七八个人,不是气喘吁吁的躺在球场上,就是汗流浃背的瘫坐在地面上,对他来说,那些人的网球技术,简首是不堪一击。
他便想起曾经的自己和樱香的那场比赛,是樱香大放异彩打败了他,也就是那一刻起,樱香的身影就此深深的印烙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可是现在樱香不在身边,他打赢那么多人又有什么用,心里的躁动依旧没能平息下来。
佰博不由自主的握紧球拍,不满意的吼道:“不是说过不准让我的吗!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打!”
其中坐在地上的一人,他喘气的解释着:“少爷,我们用尽全力也打不赢您。”
“切!真没劲!”佰博愤怒的把球拍甩到一旁,气呼呼的走到休息区,然后随意拿起女仆双手捧着托盘上的新鲜果汁,便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刚打完球,就喝上甘甜可口的冰冻果汁,本是件舒心的事,可佰博脑袋里只要想起樱香,他就躁动不安,还把没喝完的果汁杯给砸碎。
“可恶!超级不爽!”佰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他放樱香离开,可他心中又不能容忍樱香不在自己的管辖范围,现在无论怎么发泄情绪,都丝毫没有效果,还是憋着一肚子气,只希望他的计划能成功,让樱香快点乖乖的,主动回到自己的身边。
“少爷,您消消气。”刚才捧着托盘的女仆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怎么,你有办法让我消气吗?”佰博冷言冷语。
女仆听见佰博回应她,便故意用手把前面的头发撩到而耳后,想展现出最动人的一面,随后柔声细语的开口道:“少爷对樱香痴心一片,让人感动不己,可她太不知好歹了,如果少爷把对她的感情收回去,或者是转移到另一人的身上,心情肯定是会身心愉悦。”
佰博冷眼相看那女仆,他才注意到她的女仆装与别人不一样,该露的都露了,似乎是被她精心的修改一番后,这样子更能体现出她的妙曼身材,以及她脸上的妆容也很妖艳。
佰博微微眯眼,他一下子就看穿那人的心思,看来,又是一个借助仆人的身份,想来接近他的别有用心之人,于是就故意询问道:“转移到你身上如何?”
那女人微微一愣,脸颊泛红的看向佰博,就在这时,佰博帅气一笑,然后慢慢的伸起手来,轻轻的抚摸她的脸。
女人一脸花痴的样子,陶醉在其中,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骤然之间佰博变得面目狰狞,上一秒还是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下一秒就立马切换成大力抓住她的整个脸面。
女人被吓到,连忙开口:“少爷,你弄疼我了。”
“就凭你也配说樱香的不是,你被开除了!滚!”佰博松开手后,即刻转身背对着她,觉得多看一眼,都是污染自己的眼睛。
那女人只能是抹着眼泪,哭唧唧的跑掉。
惠熙夫人刚好来到这边,她见到女仆哭着跑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之前跟宝贝儿子闹得不是很愉快,怕他厌烦,因此并没有过问。
再说她现在的心情,是高兴得不得了,因为得知儿子己经让樱香离开的消息,这说明儿子表面忤逆她,可现实还是听从她的话,现在闹点小脾气,属实正常。
想要着缓和两人表面上的僵硬关系,她才就此前来,开始展现她的演技派,先露出一脸歉意的开口道,“儿呀,之前妈不是故意跟你诉说樱香的坏话,你不要气了,好吗?”
傲娇的佰博沉默不语。
惠熙夫人再是和蔼可亲的继续哄着佰博,“是妈不对,妈给你赔不是,妈应该全力尊重你的选择,樱香也挺好的。”
佰博的眉头舒展开来,但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
惠熙夫人彻底绷不住了,“哎哟我的宝贝儿呀,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不是听从我的话语才放樱香离开吗?要不我现在就派人把她找回来。”
这时,佰博误以为母亲接受了樱香,也不管母亲是真的接受,还是虚假的谎言,他这辈子只认定樱香,但为了不打乱他的计划,便说道:“不用了,妈。”
听到佰博的回答,惠熙夫人欣喜万分,以为儿子彻彻底底己经放下樱香,只是现在还需要时间适应。
前一刻,她内心还处于狂喜当中,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只因佰博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放她离开,我只是在施行我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
“妈,这里是国外,不是国内,樱香她没钱没证件,还语言不通,更看不懂这个国家的文字,无处可去又没有任何依靠的她,你认为她在外面能呆多久?”
“呃……”惠熙夫人没法回答。
佰博邪魅一笑,“呵,她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回到这里来。”
惠熙夫人愣住了,她着实没想到,儿子的心思如此这般缜密,这计划不仅能让樱香改变以往的态度,还会十足的依赖他,顺从他,这欲擒故纵运用到位。
也未曾想过儿子压根就没有把她的话给听进去,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要把她最厌恶的樱香搞个回心转意。
该死!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坚决不能让你回到这里来!霎时间惠熙夫人露出狠厉的眼神,而佰博却没注意到,只顾着妄想樱香回来的那一刻,哭哭啼啼的扑进自己的怀里,说自己错了。
……
我在陌生的地方行走,见到异样的人物,独特的风格建筑物,以及看不懂的文字商标,才意识到自己在异国他乡,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国家,哪个城市。
更惨的是,现在的自己身无分文,也听不懂这个国家的语言,孤零零一个人与这里格格不入,无力感一下子蔓延全身。
之前老是被佰博锁在房间里,能自由活动也只是局限在他的庄园,却不知己经被他带出了国外,难怪他会放我离开,原来他己经笃定到我哪也去不了,与流落街头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