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庄之甫,藏海顺利的把想要传给曹静贤的消息,传了出去。
而曹静贤在从庄之甫嘴里知道,庄芦隐手里真的有个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曹静贤己经有八成确信是癸玺,但却需要证据。
毕竟没人比他更知道,对庄芦隐若不能一击必中的话,那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便让义子陆燃派人,几乎是日夜监视着平津侯府,就连蒋襄这个后宅女眷,他都没放过。
很快,在藏海的‘放水’下,陆燃很快就确立东西就是在庄芦隐手里。
知道后,曹静贤便决定要行动起来。
东西他要拿到手,顺带还要为自己枉死的义子陆烬报仇。
一想到明明是庄芦隐杀了陆烬,却还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他想到庄芦隐那句:“这不是你义子吗?怎么就死了?”的话,就对庄芦隐恨得咬牙切齿。
等庄芦隐彻底失势后,他要把庄芦隐同自己陆烬一样,把他的头砍下来,然后把他的尸体也丢到永定河里去。
曹静贤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想着赶在庄芦隐过大寿的时候,结实的给他送上一份贺礼,因而除了义女陆烟因为要看护皇贵妃母子,离不得皇宫,剩下的两个义子,陆焚和陆燃,都被他召回去,尤其是陆燃,己经被曹静贤勒令,让他在督卫府里集结忠心可靠的人手。
时刻准备动手。
曹静贤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在庄芦隐过大寿的这一日,他结实的送了庄芦隐一份大礼,他把庄之甫给废了,剜了庄之甫的膝盖,让其成了一个瘫痪,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也傻了。
曹静贤把他首接丢在了庄芦隐跟前,要求庄芦隐把东西交出来,不然的话,不会让庄家安生,庄之甫如此还只是个开胃菜。
庄芦隐虽猜到曹静贤要的是什么?
但问题是他手里真的没有啊,怎么交?
因而不管蒋襄如何哀求,让他把东西交出来,庄芦隐都不为所动,但蒋襄却以为庄芦隐看庄之甫废了,不想管。
蒋襄和庄芦隐本就是因利益结合,自然谈不上有多深的夫妻情深。这段时间庄之行的进步,庄芦隐对庄之行越发看重,甚至赞他有乃父之风。早就叫蒋襄不满,夫妻二人也没少争执。
蒋襄好不容易才把庄之行这个小杂种给养废了。
如今他又起来,怎么不叫蒋襄暗恨?
而且庄芦隐对庄之行的态度,日渐超过了庄之甫,都叫蒋襄不满极了。
如今她儿子废了,她立刻就想到,庄芦隐日后怕是要把家里所有的资源都倾斜到庄之行的身上去,尤其庄之行走的还是武将一途。
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杀了沈宛,养废庄之行,做了那么多事,到最后家里的爵位还是落到庄之行身上,蒋襄心里就怄的不行。
心里己然记恨上庄芦隐。
而就在蒋襄心里算计着该怎么报复回去的时候?却没想到那边曹静贤和庄芦隐却己经打起来,血腥味很快就瞬间弥漫开来。
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到最后若非庄之行带着人及时的赶了回来,庄芦隐就真的要被曹静贤给弄死了。
而曹静贤没能一击必中,杀了庄芦隐,自然遭到了庄芦隐的反击。
不过曹静贤也不是吃素的。
第二天的朝会上,他便率先发难,拿出了庄之甫贪污的证据,弹劾庄芦隐教子无方不说,还包庇等等好几项大罪。而庄芦隐也不甘示弱,当即就状告把曹静贤污蔑,顺带的把他昨日里强闯侯府还有对他儿子私自动刑等等也说了出来。
两人在朝会上大扯头花,朝臣们也是各自站队。
皇帝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事,不过他也乐见其成,不过也没打算处理两人。
主要是曹静贤他要留着看护儿子安全,至于庄芦隐的话,儿子虽不争气,他自己也做了不少错事,但到底是于国有功的将军,再没有人能取代他之前,他不会轻易的处置庄芦隐。
两人在朝堂上吵的不成样,也不像话,连那骂街妇人都不如。但庄芦隐和曹静贤在皇帝的心里,轻重还是有所区分。
庄芦隐是前者,轻,所以他被革除了身上的职务,回家反省。
曹静贤的话则是暂时被停了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