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你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把自已当成咱们院儿里的一份子,全院大会你都不打算参加吗?”
易中海眼风一扫,立刻开始指责起刘勇的行为。
“这全院大会和我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们哪家又搞出什么想要扣到我的头上来,一大爷,我看在你是一大爷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可你不能得寸进尺啊。 ”
刘勇神色越发的冷了。
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些人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天到晚的净出些幺蛾子。
易中海也确实是被刘勇的这番话给噎住了,气的脸通红。
一大妈这个时候也赶紧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易中海的背,总算是将人给安抚住了。
“刘勇是这样的贾张氏现在情况突然恶化,贾家实在是拿不出钱来治疗了,所以我们才想着大家伙儿一起募捐一点,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可这总归是一条人命啊。”
一大妈语重心长的劝了起来,她也不希望大家闹得太难看。
在看到一大妈的时候,刘勇的神色也确实是缓和了不少,可在听说要给贾张氏募捐,当即就冷笑了一声。
“我凭什么要募捐?她会有今天,都是自已咎由自取。”
刘勇这下子再也不想和他们多说了,拉着秦淮茹就想要接着往屋里走。
这边的针锋相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看在眼里,可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他们很清楚刘勇这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才不想招惹上对方。
“混帐!刘勇,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
“就算贾张氏之前犯了错,可人家已经受到惩罚了,你怎么能这么的冷漠?你还想眼睁睁的看着人死了不成。”
“还有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做了些什么,动不动的就把人姑娘给领回家,你这样的行为说严重了,可就是乱搞男女关系,你信不信我去街道办告你!”
易中海越说越愤怒,整个人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把刘勇批的一无是处。
“我们四合院里怎么就住了你这么个玩意儿,真是晦气。”
易中海越说越生气,自觉自已是有理的一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刘勇越发冷厉的眼神。
秦淮茹在旁边听着他这么侮辱刘勇,也是气的不行,想要上前争辩上几句。
可还没有来得及站出来呢,就被刘勇给一把拉住了。
看着气呼呼的秦淮茹,刘勇突然就笑了起来。
将旁边的娇娇儿给哄住了之后,这才冷漠的看向了指着自已批判的易中海。
“刘勇,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中海说错你了?”
看到刘勇的眼神之后,聋老太太这个时候也皱着眉斥责了一声。
她向来在四合院里面作威作福惯了,什么时候见过刘勇这样的刺头?
想到刘勇之前的一番行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更是有心要好好的说教说教。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样说错了?当初的事情确实是贾张氏过分了,可你砍了人家一只手,难道这件事情你就没有任何的责任。”
聋老太太只要一想到当时刘勇毫不犹豫的就动刀砍了贾张氏的手,就是一阵的胆战心惊。
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把刘勇的气焰给压下去,不然这次是砍手,那下次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向来把自已当做四合院第一人的聋老太太,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勇不受控制。
她说着还看向了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示意他们两个人也开口说几句。
原本想着置身事外的两人在收到聋老太太的眼神之后也是一阵的头大,但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只能象征性的也说了几句。
“刘勇,贾张氏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好,再说了,你不都把东旭给打了吗?那你们的事情就当过了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
刘海中好歹还说上几句,可阎埠贵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他其实在听到今天的全院大会是有关募捐这消息的时候,就想扭头离开的。
自已家那情况,就他那点工资,哪里拿的出钱来帮贾东旭。
所以在刘勇开口的时候,阎埠贵心里面其实是有些激动的,他当然想要把这件事情给搅和黄了。
可自已身为三大爷又不好,真的撒手不管,所以只能尽量的不掺和这件事情。
“真是搞笑,我为什么要帮她们,你们又是哪里来的脸这么要求我,凭着自已是一大爷吗?还是凭自已的脸皮厚。”
刘勇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只觉得他们的嘴脸真是令人可笑。
“易中海,你平日里面在大家面前装腔作势的也就算了,可你要是想用这套来应付我,那我想你是在做梦。”
“贾东旭,这就是你想的新手段吗?怎么,以为贾张氏现在病情垂危了,就以为我会原谅你们,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先犯的错,这事儿就连公安局都没有追责,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我。”
“还有老太太您,都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了,怎么还什么事儿都想要掺和上一脚呢?怎么平时顺风顺水的惯了,见不得别人忤逆自已了,你以为你是太后老佛爷不成?”
刘勇的眼神在易中海、贾东旭和聋老太太的身上一一落下,谁也没有放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战斗力太强,在场所有的人都呆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被他点名的三个人更是气的脸色涨红,尤其是聋老太太脸顿时之间就变得漆黑。
她没想到刘勇这人竟然这么的恶毒,这话一出,自已要是再多说几句,那岂不是要坐实这个名头,万一传了出去,那可落不着好下场。
刘勇的眼神从他们身上移开,又落向了旁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上下打量着他们。
两个人都亲眼见识到了刘勇刚刚的战斗力,在察觉到他的眼神看向他们之后,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自已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