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惦记着殿下的十八岁生辰,特让我等为殿下送来生辰礼,以贺殿下生辰岁岁欢喜。”
“皇后娘娘也让人为殿下送了生辰礼来,这便一道送来了。”
温珉抿唇笑的真切:“皇兄和皇嫂有心了。”
三台箱子还挺大,宫里头的宝贝温珉见得多了,她没好奇里头是什么东西,只是这心里总归是欣喜的。
“长明你回去要替本宫谢过皇兄和皇嫂。”
长明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将殿下的心意带到。”
“陛下本来是想请殿下明日带着驸马进宫赴家宴,只是这次中秋宴要给北幽王饯行,过几日南岐的和亲公主也要入京,皇后娘娘手底下忙不太过来。又想着殿下与驸马感情正好的时候,也不好打扰。”
温珉爽朗的往太师椅上坐下:“皇嫂要照顾太子,又要张罗宫宴,近日事务是繁忙了些。”
“这样子还惦记着本宫的生辰宴,皇嫂自己该多注意身体才是。”
长明点头附和。
又聊了几句,便说起了温妤:“陛下让人去请安宁公主明日回宫安心待嫁了。”
温珉点点头,算是知晓了。
她对温妤的事情并不多在意。
也没几天,温妤就要出发去和亲了,只要她安安分分的,皇兄倒也不会多为难她。
长明又关心的问候了一下驸马爷:“驸马爷还没回府吗?”
温珉只说:“他早些时候便回府了,你不用担心他,他的身体倍棒,一天到晚有使不完的牛劲,倒腾这儿又倒腾那儿的。”
长明瞧着小两口感情不错的样子,笑意更深了:“那就好,陛下盼着殿下与驸马早日为皇室添丁进口。”
面对这样的话,温珉丝毫不脸红的回了句:“这南岐公主马上要入宫了,让皇兄先和南岐公主先生一个吧。”
这话是开玩笑的。
长明回去以后,不会把这种玩笑话讲给承平帝听,更不会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时辰不早了,温珉想留长明在府里用晚膳。
长明很有分寸的婉拒:“奴谢过殿下好意,只是陛下近日觉少,奴还得赶回去侍奉着,这便先告辞了。”
“那也行吧。”温珉是个首性子,怎么说就怎么样,不会再出言客气。
长明怕长公主心大,到时候万一忘记,还唠叨了一句:“那便请殿下八月十五,与驸马一同进宫赴中秋宴了。”
温珉应着:“嗯。”
福林送长明上了马车。
回宫的路上,长明在马车上随便对付几口买来的饭食,这就算吃过了。
温珉让侍从将三台箱子打开。
放在最顶上的就是一对七尾金凤钗,一顶宝钿金玉小凤冠,镶嵌着宝石彰显身份贵重的吉祥纹的瑞兽镜......
最后一个箱子里放的是正红色的织金云霞大袖衫、八团翟鸟纹褙子、金绣云翟纹的霞帔、披云纹销金缨络、半遮面的红盖巾、遮面的金凤牡丹囍扇,吉服配满是珠翠的九龙西凤金翟冠......
这是长公主大婚时应该穿的婚服。
挂金彩结绶:成婚时要打如意结。
其中放置的的金玉配饰不少,光腰带都是全镶玉的二十枚青鞓玉銙。
驸马的婚服也放置其内,那顶簪金花的乌纱帽放在下一层的最顶上,很醒目。
温珉只看了一眼,心下便隐隐动容。
她以为自己应该不会有皇家出品的婚服了,没想到皇兄心里还记着这事儿。
承平帝当时生气她匆匆成婚,嫁妆是后面几日和周容辛的聘礼一前一后的抬进了长公主府。
唯独这身婚服贵重庄严,需要绣艺顶好的绣娘紧赶慢赶的缝制,一针一线都很华贵。
将近西个月了,这身婚服才送到温珉手里。
当初温珉与周容辛成婚时,她并没有来得及备置婚服,母后早逝,也没有人为她置办这些。
是周容辛自己穿着婚服敲锣打鼓的嫁进了长公主府,顺便带了她的婚服,来给她匆匆换上。
根本没来得及通知各府这个消息,不过周容辛自顾自的乐呵,将酒宴摆的还挺大,宴请了正好赶上的官员和百姓。
就这样她与周容辛就拜堂成亲了。
周容辛为她置办的婚服也算的上是极其奢华贵重的,东珠宝石点缀的五光十色、琳琅满目,可与面前这套皇族吉服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庄重。
温珉没问过周容辛那套婚服是哪里来的,当时成不成婚的,于她来说,不算期待,就当是个过场。
她嫌累不说,压根就没想着问这些不在意的问题。
现在心思转变了,她倒是在意喜欢了,有些遗憾成婚时,没有多高兴一些。
后知后觉,温珉开始好奇了。
周容辛匆匆来提亲,又怎么会有那样贵重的婚服?
若是提前备下的,为何又匆匆来提亲?
有了疑问,温珉并不着急去找周容辛询问。
只是先与阿如说:“将这套婚服小心的收起来,和本宫当时与驸马成婚的那套婚服放在一处。”
“是。”
阿如领着小厮将前两台箱子收进了库房,最后一箱婚服是德晋亲自抬进了长乐殿的偏殿。
偏殿有个密室,放着温珉较为心爱、贵重的物件。
离吃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温珉闲着无事便先行去沐浴。
沐浴完出来,一张润白的小脸沁着绯红,弹滑的都冒水光。
周容辛坐在饭桌上等她一同用膳,只看了她一眼,便心里忍不住的悸动起来,心痒的有点想干点坏事。
温珉睨他一眼,一对上那双炽热的丹凤眼,她就知道这厮心里没藏好事。
“冬冬。”周容辛轻声唤她。
温珉心神微漾,摆手让侍女退下。
果然,待人走完,周容辛便急不可耐的将她抱到腿上,抱到人就是一顿乱啃。
“唔~”
又香又亲,连带着小狗爪也不老实。
温珉由着他亲了一会儿,色色的新鲜劲过了就不愿意了,开始推他:“嗯...好了没。”
周容辛假装耳背没听见,又抱着她黏糊了一会儿。
温珉衣襟微散,冰肌玉骨,哪哪都浸透着馨香。
他的唇齿细细碾磨衣襟其下。
“......”
“......”
好一会儿的衔住嘬吮,使温珉从足底生出激流,酥麻感流窜身心。
呼吸紊乱,第二次推他。
周容辛总算是不装聋作哑了,唇齿从衣襟撤开。
温珉就这样坐在他大腿上。
两个人靠在一块儿,习惯性的安静着思考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容辛忽然开口:“冬冬,我今早去找人给我做了暂时绝嗣的药。”
“等过几日做好了,正逢太医令来为我复诊时,我拿给他看看好不好?”
这个问题问的很微妙,温珉知道他是在试探。
他在试探她愿不愿意。
温珉靠在他肩上,指尖来回的轻触着他的耳垂,不吭声就晃着他耳垂玩儿。
周容辛喉间滚动,温珉瞧见了他性感的喉间吞咽了一下。
她唇角上扬着使坏的笑意:他还想亲她。
这厮急色的很啊。
周容辛没有听到温珉的回答,嗓音暗哑的说:“上次太医令与我说,吃药期间不适宜同房要子嗣,我自己找点药吃的话,几个月内不会受孕。”
女子喝避子汤于身体不好,周容辛想到了这个事。
温珉主要还是自己从来不会屈尊降贵,所以对于女子喝避子汤这方面,她迟钝的没想过。
现下听他说吃药避孕,她忽然想到了:有避子汤的事。
“我不爱喝药,你爱喝你喝吧。”说完,温珉紧张的抿着唇咽了咽喉咙。
周容辛懂她的意思了,内心暗自窃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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