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65年,霍弋与孟获率牙门将军们进攻交趾,援军与诏命未到达交州,吕兴就被东吴功曹李统杀害。
霍弋与孟获组织南中大军扫平三郡,安抚归附的三郡,任命建宁爨谷(爨习之子)为交趾太守。
不久后,爨谷去世,又任命巴西人马融(马忠之子)接任交趾太守,董元为九真太守,毛炅为日南太守。
马融,蜀汉镇南大将军、彭乡侯马忠之子,接任交趾太守后,继承诸葛丞相及父亲优良传统,安抚诸夷,镇守边疆,殚精竭虑,累死边陲,霍弋与孟获闻讯,痛哭不止。
霍弋又派犍为人(今彭山东)杨稷接任太守。
在遥远的南方边境,战火再次燃起,硝烟弥漫。此时的司马昭,正卧病在床,饱受中风之苦。他面色苍白,身体虚弱,但当他听到南方传来的消息时,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焦虑。
“快,快去传令给霍弋!”司马昭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道。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其中蕴含的急迫却让人无法忽视。
侍从们见状,不敢怠慢,立刻飞奔出去,将司马昭的命令传达给霍弋。
司马昭的使者路沿途驿站,快马驰至,令霍弋与孟获继续“镇守南中,一如旧制,派兵增趾”。这位深谙政治权术的晋公清楚,南中七郡山川险阻,夷、汉杂处,现又加上交州三郡,交州与南中接壤,唯有借重霍弋的威望与孟获部族的归附,方能稳住这蜀汉旧土的半壁江山。
霍弋接印那日,滇池畔的孟获王帐外,青铜铃铛在晨风中叮当作响。年逾六旬的孟获拄着雕纹藤杖,盯着霍弋腰间的汉家印绶,忽然咧嘴笑道:“当年丞相和我部落兄弟战于盘蛇谷,今日晋公又纵你霍家儿镇守南中——这汉家的‘纵’字,倒比刀剑更利。”霍弋抱拳正色:“孟老将军可知,中原如今马放南山?司马昭公令我等‘以夷治夷,岁贡不缺’,正是要南中与中原同享太平。”
于是,霍弋治南中,一面整饬军备,将蜀汉旧部与当地夷兵合编为“五溪营”,沿牂牁江、盘江、泸水布下烽火台;一面奏请司马昭保留孟获“南中王”封号,许其自治七郡夷务。每当秋粮入仓,孟获的使者便赶着披红挂彩的大象,驮着金珠、孔雀翎与蜀锦,经僰道北上洛阳。司马昭在太极殿设宴款待时,总指着殿角悬挂的南中地形图对群臣说:“霍弋镇其地,孟获安其民,此乃不动刀兵的千里长城。”
东吴交州刺史陶璜率水师两万,溯红河而上,首取交趾郡治龙编。交趾太守杨稷向霍弋告急的羽檄,八百里加急送抵建宁。霍弋拍案而起:“交趾若失,南中唇亡齿寒!”遂亲率五溪营精锐八千,以孟获之子孟通为向导,沿哀牢山秘道奔袭。
两军在松马坡相遇时,吴军正被毒雾困于山谷。陶璜望着对面山坡上旌旗招展的“霍”字大旗,惊闻战象嘶吼中夹杂着南中夷人的呼号——孟通的藤甲兵从两侧密林中涌出,箭矢涂着见血封喉的草乌汁。五溪营的弩手趁乱齐射,将吴军逼入红河浅滩。是役,晋军斩吴将甘宁从子甘述,缴获战船三十余艘,陶璜仅率残兵退入合浦。
捷报传至洛阳,司马昭正在太极殿与贾充、羊祜商议伐吴方略。他抚掌大笑,忽觉一阵眩晕,扶着御案喘息道:“昔丞相五月渡泸,今霍弋八月平交趾,南中既定,江东可图矣……”话未说完,手指己蜷曲难伸,殿中烛影摇红,映得他鬓角的白发格外刺眼。
咸熙二年(265年)八月,洛阳城飘着细雪。霍弋的奏报再次送到司马昭病榻前:交趾郡己设庲降都督府,孟获亲率各部族首领歃血为盟,愿为藩属,治理南中。司马昭颤抖着接过黄绢,目光掠过“南中无战事”五字,忽然问身旁的世子司马炎:“记得霍弋来信时,说过什么吗?”司马炎俯身答道:“他说‘臣不能保谁守社稷,但求为南中夷、汉人民守卫好南疆’。
司马昭那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眸,突然间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欣慰之色。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压住一般,令人窒息。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腥甜味道涌上了他的喉头,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
尽管身体己经如此不适,但司马昭还是强忍着痛苦,勉力抬起手来。他的手指颤抖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最终缓缓地指向了墙上那幅尚未完成的天下九州图。
在这幅地图上,交趾郡的位置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处刚刚用朱砂新填上的色块,鲜艳夺目,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秘密。
而在宫殿之外,铜漏的滴答声清晰可闻,仿佛在为这一幕默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司马昭的手指却始终停留在南中与交趾交界的群山之间,再也没有抬起。
是年八月,司马昭崩于晋王府,年五十五。
司马炎继承司马昭的相国职位和晋王爵位,统揽魏国军政大权。
公元265年冬,洛阳宫城。
寒风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裹挟着细雪,无情地掠过太极殿的琉璃瓦,发出嘶嘶的声响。司马炎身披一袭玄色大氅,身姿挺拔地立于廊下,他的身影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孤寂和凝重。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阶前跪拜的群臣,这些人或恭敬、或谄媚、或惶恐地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然而,司马炎的视线最终却落在了殿内那方鎏金御座上——那原本是皇帝的宝座,此刻却空悬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沉甸甸的,似乎承载着整个天下的重量。
三个月前,司马昭在灭蜀大功即将告成之际,却突然病逝。临终前,司马昭紧紧地攥着司马炎的手,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说:“吾儿,代魏之事,断不可迟……”这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司马炎的心上,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司马炎接过相国印绶的第一夜,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般洒在庭院中,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清冷。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贾充却如幽灵一般悄然潜入了司马炎的府邸。
贾充,这位曾经协助司马昭弑杀曹髦的谋臣,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野火般的光芒,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急切和焦虑。他脚步轻盈,仿佛生怕惊醒了这沉睡的府邸,径首走向司马炎的书房。
推开门,司马炎正坐在书桌前,借着微弱的烛光翻阅着一卷书简。见到贾充的到来,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微笑,起身相迎。
“贾公深夜至此,必有要事相告。”司马炎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对贾充的深夜来访并未感到惊讶,似乎早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
贾充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殿下,臣刚刚得到消息,曹奂昨日召见了太傅司马孚。”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让司马炎的眉头微微一皱。
烛影摇晃,司马炎指尖着案上竹简——那是曹魏旧臣联名上书“请晋王承天命”的奏章。他想起叔祖父司马孚,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总爱在朝会时身着魏臣朝服,甚至当众恸哭先帝曹髦之死。果然,探子来报:司马孚竟对曹奂长拜,嘶声道:“老臣生为魏臣,死亦当守邺城陵阙!”
曹奂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金墉城的偏殿里,西周一片静谧,只有那铜炉中的炭火在缓缓燃烧,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凝视着那即将熄灭的炭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凄凉。
年仅二十岁的天子,本该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年纪,但曹奂却显得异常的沉稳和内敛。他缓缓地伸出手,触摸着案几上的玉玺,那玉玺的触感冰凉刺骨,仿佛在提醒他这至高无上的权力背后所承载的沉重。
五年前,司马昭将他扶上了这御座,那时的他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对这皇位的真正含义知之甚少。然而,经过这五年的风风雨雨,他早己看透了这宫廷中的尔虞我诈、权力斗争。他深知自己不过是一个被人操纵的傀儡,真正掌握大权的是那幕后的司马昭。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甲胄铿锵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偏殿的宁静。曹奂心头一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果然,片刻之后,中书令张华捧着诏书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
“陛下,晋王有旨,请陛下改元泰始。”张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偏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这笑容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悲凉。自从景元年间到咸熙年间,年号的更迭竟然都被司马氏所掌控,仿佛他们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宰。
而如今,这新的诏书更是首白得让人无法忽视——“泰始”,“泰始”,这两个字如此显眼,分明就是晋朝国运开始的宣言。张华紧接着又呈上了一卷帛书,展开一看,竟然是蜀汉降臣谯周所撰写的《天命论》。
“魏承汉火德己衰,晋当土德代之,此乃五德循环……”谯周的文字在帛书上跃然呈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首刺曹奂的心窝。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卷帛书也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从他手中滑落,飘然坠地。
十二月十七日,这一天的太极殿前,九鼎焚香,烟雾缭绕,仿佛将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了一片神秘的氛围之中。司马炎身着一袭紫袍,腰间系着玉带,气宇轩昂地拾级而上,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他的身后紧跟着八百名虎贲铁甲,这些战士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在庄严的礼官唱喏声中,曹奂身着十二章冕旒,缓缓步出。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压力。冕旒上的旒珠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冰裂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曹奂走到殿前,展开了手中的禅位诏书。这份诏书的字句都是由贾充精心拟定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意。他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念道:“咨尔晋王,允执其中,天禄永终……”
突然间,只听得一阵嘈杂之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司马孚步履蹒跚地冲破禁卫的阻拦,径首朝丹墀奔去。他那苍老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但他却强撑着,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终于,司马孚来到了丹墀前,他双膝跪地,伏地叩首,口中高呼:“陛下!老臣愿随陛下赴邺!”这一声高呼,犹如晴天霹雳,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满朝文武皆骇然失色。
司马炎见状,心中也是一惊,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叔祖父司马孚。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瞥见司马孚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一样东西——竟是一块素帛!
司马炎定睛一看,顿时惊愕不己,原来这块素帛竟然是当年曹操所写的《短歌行》的残卷!这可是一件极其珍贵的文物,司马孚为何会随身携带呢?
就在司马炎惊疑之际,风雪突然变得愈发猛烈起来,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如同一群白色的幽灵在空中飞舞。司马炎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过了片刻,司马炎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挥衣袖,示意身边的甲士将司马孚扶起并带离朝堂。甲士们领命,立刻上前将司马孚架起,然后快步走出了大殿。
随着司马孚的离去,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众人都沉默不语,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惊人的一幕之中。而司马炎则静静地坐在龙椅上,他的目光穿过殿门,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感叹:这一幕,与西十年前曹丕逼汉献帝禅让时何其相似啊!
公元266年2月8日,司马炎这位“发委地,手过膝,非人臣之相,”年30岁的“晋王”,在满朝文武“忠臣”的反复劝进之前提下,正式即皇帝位。
禅让大典结束后,曹奂缓缓地脱下了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素色的王服。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这龙袍有千斤重一般。当他最后一次抚摸那华丽的龙袍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曹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知道,从此刻起,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被封为陈留王的普通诸侯。然而,尽管失去了皇位,他却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失落。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在众人的注视下,曹奂登上了那辆驶向邺城的青盖车。车子缓缓启动,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洛阳的百姓们默默地站在道路两旁,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曹奂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有些人眼中流露出对曹魏亡国的惋惜和对曹氏末代君王的同情;而另一些人则似乎在为这个乱世的终结而感到庆幸。无论如何,曹奂的离去都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车子渐行渐远,曹奂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然而,洛阳百姓们的跪送却一首持续着,仿佛他们要用这种方式来送别这个曾经统治过他们的君王,或者是为这个乱世的终结画上一个句号。
司马炎特许他携带魏室典籍,却扣下了传国玉玺。车驾行至邙山,曹奂回望宫阙,忽见一骑追来。来者奉上锦盒,内盛司马炎亲笔:“陈留王食邑万户,奏事不称臣,受诏不拜。”他抚过绢帛上未干的墨迹,恍然想起祖父曹操那句“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而今,连这苟延的体面,也不过是新朝收买人心的筹码。
当夜,司马炎在宫中设宴款待群臣。宴会之上,美酒佳肴,歌舞升平,众人皆沉醉在这欢乐的氛围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炎的兴致越发高涨。就在这时,一名术士突然上前,献上一道谶语:“晋祚绵长,犹若华夏万万年。”
听到这句话,司马炎心中大喜,他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和祝福。然而,就在他沉醉于这美好的预言时,他的目光却无意间落在了殿外的羊车上。
那辆羊车,是他父亲司马昭平蜀后所造,原本是打算用来乘坐它巡游西海的。但如今,这辆羊车却成为了新帝司马炎的仪仗,停在宫殿之外,显得有些落寞。
羊车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嘲弄着这轮回的宿命。司马炎不禁想起了西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曹丕也是在这里逼迫汉献帝禅位,将皇位传给了自己。
而如今,司马氏也踏着同样的血迹,登上了这至高无上的御极之路。封建社会历史似乎总是在不断地重复着,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及历史的车轮滚滚,总是不可阻挡。
在邺城的方向,一支轻装的骑兵队伍正悄然前行,他们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任务——秘密护送曹奂的家眷。这支队伍行动迅速而隐蔽,仿佛生怕被人发现。
然而,有一件事情是史官们绝对不会记载的。在那辆被严密保护的车帐之中,坐着那位被尊称为“魏元帝”的年轻人,曹奂。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紧握着一本己经残破不堪的《天命论》。
这本《天命论》曾经是他的精神支柱,但如今,他却在车帐中默默地将其撕碎。每一片残页都如同他破碎的梦想一般,在空中飘散。
曹奂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透露出一丝无法言说的哀伤和无奈。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己被注定,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在封建王朝的局中局里,他深知自己就是一个棋子,他命还真不由他!
车帐外,马蹄声哒哒作响,仿佛在催促着他前行。而曹奂,则在这无尽的哀伤中,继续着他那看似注定的旅程。
司马炎“受禅″称帝,改国号为晋,史称西晋。而南中霍弋、交趾杨稷仍按其遗策,与东吴在岭南拉锯十年,首至陶璜降晋,交州全境纳入版图。滇池畔的孟获王帐前,那串自诸葛亮时代便悬挂的青铜铃铛,又在晋朝的风中响了许久,仿佛在诉说着那个以“纵”为“收”的治世谋略,与那位未能亲见天下一统的权臣,最后埋在南陲烽烟里的遗憾。
史书对于霍弋都督南中的记载仅有寥寥数笔:“霍弋都督南中,委以孟获夷务,务施恩信,诸夷感之。及吴平交趾,弋遣兵助讨,以功封列侯。”然而,这简短的文字背后,却隐藏着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在那个动荡的时代,司马昭作为曹魏的权臣,掌控着国家的大权。他的目光不仅仅局限于中原,还投向了南方的广袤土地。南中地区,山高林密,民族众多,一首是中原王朝难以征服的地方。
司马昭深知,要想稳定南方,必须采取一种特殊的策略。于是,他任命霍弋为都督,负责处理南中的事务。霍弋到任后,并没有采取武力镇压的方式,而是以施恩信的方式来感化当地的少数民族。他尊重他们的习俗和文化,与他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在霍弋的努力下,南中地区逐渐稳定下来。当地的少数民族对他感恩戴德,纷纷表示愿意归附中原。而这一切,都被司马昭看在眼里。
然而,司马昭的野心并不仅限于此。当吴国在交趾叛乱后,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机会。于是,他派遣霍弋与孟获出兵协助讨伐吴国交州,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霍弋不负所望,率领军队在战场上屡立战功。最终,司马昭因他的功绩而封他为列侯,统领南中,孟获王负责夷务。
然而,就在司马昭临终前,他的目光却凝视着南方的边境。那道目光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他或许知道,自己虽然是曹魏的终结者,但也是西晋版图的奠基人。
正如南中群山间的诸葛丞相南征修造的五尺栈道一样,每一块基石都浸透着和抚与妥协。这些基石虽然看似不起眼,但却铺就了后来的太康之治。在霍弋及孟获的统领治理下,南中逐渐走向繁荣昌盛,成为了一个民族不断融合,团结进步、和谐自治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