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第41章 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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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作者:
疏影不疏星
本章字数:
4908
更新时间:
2025-06-24

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中院西厢房,许大茂家。

门窗紧闭,厚厚的蓝布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晨光彻底隔绝在外。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劣质烟草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许大茂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野兽,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砖地面被他踩得哒哒作响,每一次落脚都带着一股发泄不出的戾气。烟灰缸里塞满了扭曲的烟头,桌上的茶壶早就空了,也没人续水。

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突突首跳,眼睛里布满了熬夜的血丝和一种被逼到墙角的阴鸷。

“他妈的!阎老抠这个废物!棒梗那个小畜生!”许大茂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一个空搪瓷杯哐当倒下,“全他妈是废物!废物!!”他低声咆哮着,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阎埠贵被公安带走时那副魂飞魄散、裤裆湿透的怂样,像烙印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棒梗那声穿透门板的“三大爷”嘶吼,更是如同丧钟在他耳边敲响!

易中海倒了!阎埠贵栽了!下一个呢?!

他许大茂这些年跟着易中海,没少在背后给沈汐白使绊子!散布谣言,煽风点火,甚至这次栽赃的念头,最早还是他许大茂在易中海面前挑唆的!那寡妇心明眼亮,记仇得很!她能放过自己?!

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冻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易中海和阎埠贵虽然栽了,但他们的计划……那盆能彻底浇死沈汐白的脏水,或许还有机会泼出去!只要沈汐白“贪污”的罪名坐实,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之前所有的话就都成了诬告!她指证棒梗,指证易中海和阎埠贵,就都成了打击报复!到时候,谁还会相信一个“贪污犯”?公安的注意力也会被转移,他许大茂就能把自己摘出来!甚至……说不定还能浑水摸鱼,捞点好处!

时间!必须快!赶在公安把阎埠贵肚子里那点东西全掏出来之前!赶在沈汐白察觉到危险之前!

许大茂浑浊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疯狂的狠戾。他猛地停下脚步,如同即将扑食的鬣狗,目光凶狠地扫向屋子最阴暗的角落。

娄晓娥蜷缩在床角,整个人几乎要陷进冰冷的墙壁里。她双手死死抱着膝盖,头埋得极低,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昨夜通风报信的恐惧尚未散去,此刻又被许大茂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濒临疯狂的暴戾气息死死攫住,几乎窒息。

她能感觉到许大茂那淬了毒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刮过,冰冷刺骨。

“看……看什么看!”许大茂猛地低吼一声,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给老子老实待着!要是敢出去乱嚼舌根……老子弄死你!听见没?!”

娄晓娥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头埋得更深了,像只受惊过度、只能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许大茂没再理会她,或者说,在他眼里,此刻的娄晓娥己经和一件碍眼的家具没什么区别。

他快步走到墙角那个上了锁、蒙着厚厚灰尘的旧樟木箱子前,蹲下身,从裤腰带上解下一串沉甸甸的钥匙。

哗啦——哗啦——

钥匙碰撞的声音在死寂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许大茂的手有些抖,试了好几次,才将一把黄铜钥匙插进锁孔,用力一拧。

咔哒。

锁开了。

一股浓烈的樟脑丸混合着旧纸张的霉味扑面而来。

许大茂屏住呼吸,如同挖掘宝藏的盗墓贼,双手颤抖着在箱子里一堆破布烂棉花和旧书下面急切地翻找着。

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一个用油纸仔细包裹着的、硬硬的小包。

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贪婪混杂的光芒,迅速将那油纸包抽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回到桌边,将油纸包放在桌上,一层层小心翼翼地剥开。

里面露出来的东西,让蜷缩在床角的娄晓娥瞳孔骤然收缩!

是两张微微泛黄、印着模糊红色抬头的空白单据——“街道扫盲班办公用品领用单”!

还有一小截用报纸包着的、半截用过的旧钢笔!

最下面,居然还有一小盒印泥!

“哼……哼……”许大茂看着桌上的东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如同夜枭般的怪笑,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阎老抠……易中海……你们栽了……可这‘枪’……还在老子手里!沈寡妇……我看你这回死不死!”

他神经质地抓起那半截钢笔,又拿起一张空白单据,手指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却迟迟落不下去。

“仿字……仿字……”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冷汗,“阎老抠那老东西的字……歪歪扭扭……跟鸡爪子爬似的……”

他努力回忆着阎埠贵批改作业时那些潦草的勾勾叉叉,试图模仿那种笔锋。

但他心浮气躁,手腕抖得厉害,笔尖在纸上戳了好几个墨点,画出来的线条歪歪扭扭,别说模仿阎埠贵,连他自己的字都不如。

“妈的!”

许大茂烦躁地低骂一声,将笔狠狠拍在桌上,溅起几点墨星。

他猛地抓过那盒印泥,粗暴地打开盖子,里面是凝固了一半的暗红色印泥。

“做旧……得做旧……”他像魔怔了一样,用指甲抠了点凝固的印泥,胡乱地抹在单据的空白处,又用手搓了搓,试图制造出使用过的痕迹和污渍。

动作粗鲁而急切,反而让单据看起来更加可疑和刻意。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加工”着那张伪造的领用单,一边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同淬毒的钢针,清晰地钻进娄晓娥的耳朵里:

“……得快点……趁那娘们还没回来……趁公安还在审阎老抠……”

“……塞进去……塞到妇联那堆账本里……神不知鬼不觉……”

“……然后……就举报……匿名举报……让街道办去查……”

“……铁证如山……看她还怎么蹦跶……”

“……弄死她……必须弄死她……那娘们留不得了……留不得……”

“留不得”三个字,他重复了好几遍,带着刻骨的怨毒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娄晓娥蜷缩在床角,听着许大茂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喃喃,看着他对着那张伪造的单据如同对着邪神献祭般又搓又抹的疯狂举动,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骨瞬间蔓延到西肢百骸,连血液都仿佛冻僵了。

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底那灭顶的恐惧和冰冷。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沈家妹子会死的……

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挣扎的火星,在她绝望的心底猛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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