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因果判官傻柱!

第27章 绝望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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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因果判官傻柱!
作者:
千重紫f
本章字数:
6468
更新时间:
2025-06-24

西合院像是被一场大火烧哑了喉咙,死气沉沉。

以往这时候,早就该是孩子们的追逐打闹声,主妇们的闲聊抱怨声,可现在,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废墟时那“呼呼”的轻响,像鬼魂在叹气。

每个人都像耗子见了猫,走路贴着墙根,说话压着嗓子,眼神时不时地往何雨柱家那扇紧闭的门上瞟。那扇门现在成了院里的禁区,门里飘出的饭菜香,则成了最磨人的酷刑。

这香气,对秦淮茹来说,尤其致命。

她家里的空气,是冷的,是饿的。米缸见了底,咸菜坛子也空了,棒梗自从上次偷鸡被打怕了,整天缩在屋里,小当和槐花饿得小脸发黄,眼巴巴地瞅着她。

“妈,我饿。”槐花拉着她的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秦淮茹的心被这声“饿”揪得生疼。她摸了摸女儿干枯的头发,眼神穿过窗户的缝隙,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家。

何雨柱对何雨水的温柔,那二十块钱,那两张肉饼,像一根根针,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忽然明白了。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那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把戏,在现在的何雨柱面前,只会显得可笑。

可她还有最后的武器——孩子。

不是让棒梗去偷,去抢,那是蠢。而是利用孩子最本真的东西,那份天真,那份依赖,那份曾经被傻柱捧在手心里的情分。

一个男人心肠再硬,总不能对两个饿肚子的孩子下手吧?

一个念头,像毒藤一样,在绝望的土壤里疯狂滋生。

她拉过小当和槐花,蹲下身子,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算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实的、令人心碎的悲戚。这不是演戏,是她此刻最真实的心境,而她,正要利用这份真实。

“小当,槐花,你们还记不记得傻叔叔?”她的声音沙哑。

两个女孩点了点头。

“傻叔叔以前最疼你们了,是不是?有好吃的,第一个就想到你们。”

女孩们又点了点头,槐花的嘴巴己经开始分泌口水。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眼泪真的流了下来:“可是现在,妈没本事,让你们跟着挨饿。你们看,你们都瘦了。”她捧起两个女儿的小脸,“你们去,就去傻叔叔家门口,敲敲门。别的话不用说,就问问傻叔叔,还有没有肉饼吃。要是他骂你们,你们就回来,啊?”

她没有教她们撒泼,没有教她们耍赖。她只是把她们最可怜、最无助的一面推出去,当成最后的一张牌,押在了何雨柱那颗她己经完全看不透的心上。

小当和槐花似懂非懂,但“肉饼”两个字,己经足够驱动她们饥饿的身体。

姐妹俩手牵着手,像两只被抛弃的小猫,一步一步,挪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院子里所有窗户后面,都竖起了耳朵。

“咚,咚咚。”

小当鼓起勇气,敲响了那扇门。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门里的神明。

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雨柱站在门里,身上的围裙还没解,手里拿着块抹布,显然是刚收拾完。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小不点,愣了一下。

在他的视界里,秦淮茹那条代表【绝望】的黑线上,分出两道细细的、带着【算计】意味的丝线,像提线木偶的线一样,连接在小当和槐花的身上。

“傻……傻叔叔。”小当仰着头,怯生生地开口,“我……我们饿了,你家……还有肉饼吗?”

槐花躲在姐姐身后,也探出小脑袋,眼睛里全是渴望。

这一幕,若是放在从前,何雨柱的心早就化了,别说肉饼,就是天上的月亮,他都得想办法给摘下来。

秦淮茹在自家窗后,屏住了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院里的人,也都觉得何雨柱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跟孩子一般见识。

何雨柱没有发火,也没有不耐烦。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不是冷漠,也不是同情,而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

他蹲下身子,视线与两个孩子平齐。

“叔叔家没有肉饼了。”他的声音很温和,温和得让人心慌。

小当和槐花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两盏被风吹灭的油灯。

何雨柱看着她们,继续说:“孩子,你们要记住。从前你们能吃到叔叔做的饭,不是因为你们姓贾,而是因为叔叔乐意。现在叔叔不乐意了,这条路,就断了。”

他伸出手,却没有去摸她们的头,而是指了指她们来的方向,指了指秦淮茹家那扇紧闭的门。

“是谁让你们饿肚子的,你们就该去找谁。是谁把你们当成要饭的工具,你们就该问问她,她这个当妈的,心里害不害臊。路是人走出来的,也是人自己堵死的。你们妈妈把通往我这里的路,用石头堵死了,还想让你们两个小不点钻缝隙过来,这不对。”

他的话,不带一个脏字,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秦淮茹那点肮脏的心思,还血淋淋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两个孩子听不懂那么深奥的道理,她们只听懂了“路断了”、“没吃的了”。小当的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

何雨柱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两颗用纸包着的水果糖,一人手里塞了一颗。

“回去吧。以后别来了。叔叔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他站起身,没有再多看她们一眼,轻轻地关上了门。

“砰。”

门关上的声音,像是一声宣判。

小当和槐花捏着那两颗小小的、硬硬的水果糖,站在门口,愣了半天,终于“哇”的一声,一起哭着跑回了家。

秦淮茹靠在窗框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体无完肤。

何雨柱没有打她,没有骂她,甚至没有对孩子们大声说一句话。他只是温和地、平静地,亲手斩断了她最后的念想,然后给了她两颗糖,像是在打发两个真正的、与他毫不相干的叫花子。

这种温柔的残忍,比任何羞辱都让她难受。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哭着跑回来的两个女儿,看着她们手心里那两颗廉价的水果糖,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堵墙,她永远也翻不过去了。

何雨柱的屋里。

他解下围裙,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内视那本因果簿,上面的字迹悄然发生了变化。

【秦淮茹:借子乞食,算计落空,绝望之果深化,种下“众叛亲离”之新因。】

【叮!斩断恶缘,坚守本心,功德值+30!】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报怨。但他也不是魔鬼,不会将仇恨发泄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他要做的,是让因果归位。

谁种的因,谁尝这果。秦淮茹想让孩子来替她承受,何雨柱偏不让她如愿。他把这份“果”,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秦淮茹自己。

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把最后一点情分、最后一条退路,亲手葬送的。

这比饿肚子,更让她痛苦。

院子里的风,似乎更冷了。

从这天起,秦淮茹家的门,也很少开了。院里的人再也没见过小当和槐花来找何雨柱。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傻柱,不,何爷,是真把贾家给“杀”干净了。不是用刀,是用心。

而另一头,轧钢厂里,关于西合院那场大火的流言蜚语,也己经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放映员许大茂,自己把家给点了,烧得跟个黑炭似的!”

“何止啊,他们院那个三大爷,抠抠搜搜的那个,半夜想去捞便宜,结果裤子都让人家给点了,笑死个人!”

“要我说啊,这俩人都不是好东西,平时就跟食堂的何师傅过不去。你看,这不就遭报应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那何师傅现在邪性得很,谁惹他谁倒霉,跟开了光似的!”

工人们在车间里,在食堂里,交头接耳。

以前,何雨柱是他们口中的“傻柱”,是许大茂的陪衬,是个手艺不错但脑子缺根弦的老好人。

现在,他的名字前面,悄然多了一层神秘又敬畏的光环。

李副厂长办公室里,他听着秘书的汇报,眉头紧锁。

“许大茂彻底废了,烧伤严重,还涉嫌纵火,厂里的职位肯定是保不住了。那个阎埠贵,也被停职调查,影响很坏。”

李副厂长吐出一口烟圈:“这个何雨柱……最近动静不小啊。”

“是的厂长,听说他现在在院里,威信很高,连一大爷易中海都说不上话了。”

李副厂长用手指敲着桌子,眼神闪烁。他是个信奉权力的人,许大茂是他的人,现在折了,等于断了他一只臂膀。他本想找机会敲打一下何雨柱,可听完这些邪乎的传闻,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先看看。”他最后说,“让食堂那边注意点,别克扣他的份例。这个人,暂时不要动他。”

一股无形的“势”,正在以何雨柱为中心,悄然形成。

这股势,源自西合院众禽的恐惧,源自轧钢厂工人的敬畏,也源自他自己那颗越来越坚硬,也越来越清明的心。

他己不是池中物,风云将起,而他,就是那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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