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秦就算想帮容隽深都帮不了。
“李晓山是成耀的财务主管,这公司之前是老二在管,账面上少的五百万是老二挪用的,李晓山背了锅。现在公司是老三在管,李晓山肯定是找老三。”
咚!
随着拐杖重重敲地板的“咚”的一声,容老更是冷冷哼一声,站了一片的容家人心都颤了下。
“把老二找回来!”
李舒慌忙去座机那边打电话给容隽深,让他即刻回来。
容老又问容隽秦:“这么说,你对老三被李晓山试图杀害这件事不知情了?”
“爷爷,我怎么可能对亲手足动手!”容隽秦在说这句话时,心底既慌又伤心。
他不明白,爷爷为何偏心成这样,同样是孙子,疼爱却不一样。
容老神色阴沉地看着容隽秦说,“你包庇老二,知情不说,不说便罢还不把事情解决掉,任由事情有发生的可能性致亲手足陷入危险,去祠堂跪一个晚上思过!”
容隽秦侧头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容隽临,什么也不说,转身去祠堂,没看一眼看向她的妻子。
“爸,阿秦他……”苏曼丽想为大儿子求情,被容老一个眼神扫过来而噤声,视线朝容隽临那里暗扫一眼。
不过十来分钟,容隽深匆匆回来了。
一见客厅里的气氛不对,神色凝结起来。
“老二,去祠堂跪好!”容老发了话后,起身朝祠堂方向走,“李管家,拿上鞭子。”
被点名的李管家不敢有慢,转身去取鞭子。容家人听说要上鞭子脸色都变了,尤其是李舒。
“阿临,你二哥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帮他跟爷爷说说……”
“李舒,别说了!要打就打!”容隽深从未想过求容隽临,更不可让老婆求,跟在容老后面去了祠堂。
等容老走远了,苏曼丽开始责备起容隽临:“没受伤就是好事,大晚上你还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老大老二都被罚,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你们都不开心,”容隽临冷淡回应,“我就开心。”说罢起身面对一众容家人,气死他们般,弯起嘴角对他们笑,然后提步离开。
没人敢拦他,谁也不想挨容老容老夫人的训。
“阿临。”出到门口外面,方若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容隽临在暗色中转回身望她,良晌才侧正身躯面向她,“好久不见,若琳。没想到你成了我大嫂。”
容隽临和方若琳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钟雯意只是沾了个边便大肆宣扬。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回国,方若琳心里也开心,而对于他的话,她很大方的笑着接受,继而小心翼翼道:“你大哥他是真不知道你受伤的事,你别怪他,别伤了兄弟感情。”
听见她的话,容隽临蓦地嗤笑一声,“果然是夫妻,以前怕他,现在帮他说话,挺好。”
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方若琳不在意的笑笑。
“我知道他不知情,没生他气,放心吧。”容隽临说,“没事我走了,大嫂。”
听他喊自己大嫂怪不自在的,感觉关系一下子拉远很多,以前的情谊也仿佛荡然无存了,但方若琳并没说什么。
也好。
免得老公又多疑。
“嗯。有空多回来看看爷爷奶奶,奶奶老念你。”
“她什么时候都念我。”容隽临说完转身上车。
方若琳站在原地,目送哑光宝马驶远。
…
回到京南区,时间已经到晚上十二点。
容隽临直接回了小别墅。
小别墅黑灯瞎火,都睡下了,空气里又刮起了雨水气息。
容隽临摸黑上楼,回主卧洗漱之后,跑到客房爬左辞的床,由后抱着她睡觉。
睡到后半夜,左辞被热醒,想翻身却感觉身后有墙挡着,便挪动身体翻身,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
嗯?
迷迷糊糊眯着双眼睁开,黑漆漆的看不见,便上手摸,是温热的,心神一顿。
容郡林?
“……”左辞无语的往他怀里挪,伸手揽在他腰那里,容隽临只是下意识的拢臂搂住她。
早上七点。
左辞醒神,但仍迷糊地赖床。
她一动,容隽临便醒了,低头见怀里有人,人还是自己想抱的主动跑怀里来了,嘴角深深弯起,低唇在她脸颊边亲了下。
睡了约莫半小时,容隽临轻手轻脚起床去洗漱。
左辞听见洗手间内有水声,也睡不下去了,翻个身闭目养神,直到听见有脚步声响起才睁开双眼。
“昨晚不是回医院了吗?”
容隽临不知道她醒了,听见她的话,坐到她面向的床边,伸手抚摸她脸颊,动作爱怜。
“太想你,又跑回来了。”
左辞面无表情看他,没忍住的笑开来,伸手打了下他大腿,但力道并不大。
“差这一天吗?等下你回医院去,听见没?”
“我要是说没听见呢?”容隽临俯下身躯舔吻她略干的唇瓣,越吻越放肆,不止嘴巴动,手也不安分。
左辞知道只要答应跟他交往,这种事肯定会发生,也并不介意,反正早就睡过了,但现在不是时候。
“你别乱来,伤到肋骨的话还想住院?”
她的话,已染了的容隽临收回了手,还把她的睡裙拉下去,嗓音暗哑道:“那我再等等。”
左辞给他的话气笑,推开他翻个身继续睡懒觉,“你快下楼吃早餐回医院。十一点多我去医院给你签字办出院。”
“那我可不可和你们一起去游乐园?”容隽临心里一直想这件事,修长的手指导梳理着她的及肩秀发。
“不可以,外面太阳大,又要走路,你肋骨有伤,不能走太久。”左辞闭着眼回应,下一瞬便被用力亲了,她睁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峻脸,又给气得哭笑不是,“你干嘛啦,别老亲人,亲也没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容隽临于是退而求其次:“那你跟儿子去玩,我在车里等你们,行不行?”
反正就是要跟着他们就是了,左辞想笑又不能笑的瞪他,娇娇俏俏的。
“我在车里办公。”容隽临又加一句,还委屈上了。
左辞瞧他从昨天就开始磨自己,想了又想才心软答应。
“行吧。”
“宝贝真好!”容隽临扑到她身上。
“你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