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阳光透过云层,首射向大地,照亮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白衔月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好,干脆早点起床洗漱,赶紧去打探徐大娘知道些什么。
她还没走到厨房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瘦肉粥的香气,走近了些看见徐大娘戴着满是补丁的围裙一如既往的在灶台前给孩子们做早饭。
白衔月缓缓朝徐大娘走过去,徐大娘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看到是白衔月之后厌恶的神情在她眼中一闪而过,随之懒懒地开口道:“哟,你怎么来了?这才几点啊?就饿得不行啦?这么着急想吃早饭啦?”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不满,似乎对白衔月的到来并不欢迎。
白衔月并不是没听出徐大娘言语中的嘲讽,她强忍着压下心中那股酸涩对徐大娘说:“您知道珞瑶她昨天中毒的事吗?”
徐大娘闻言手中的擀面杖“啪”的落了地。
“你……你说什么?珞瑶她还好吗?严不严重?怎么也没个人跟我说这事啊!”徐大娘满脸都是惊愕和焦急,她猛的扑向前去,一把抓住了白衔月的袖子。
白衔月显然被徐大娘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踉跄了一下“昨天己经叫大夫来看过了,现在己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徐大娘抚平胸口,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白衔月死死的盯着徐大娘的一举一动,悠悠开口说道:“但是,昨天珞瑶是喝了你给我的那碗杏酥饮才中毒的,好在她喝得不多,否则……你这辈子就在忏悔中度过吧!”
徐大娘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虽然那些杏酥饮都是我亲自做的,但是是给孩子们喝的我怎么可能会下毒呢!”
“那你的意思是,就我的那碗下了毒是吗?”白衔月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你别在这里信口胡诌,血口喷人!那碗杏酥饮原本是我特意留给吴院长的!”徐大娘情绪有些激动,满脸怒容地看着白衔月,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那你后面为什么会给我呢?不是特意留给吴院长的吗?怎么会施舍给我?”白衔月不动声色道。
徐大娘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回忆着昨天在厨房发生的事。
昨天厨房里——
徐大娘抬手擦拭干净头上的汗珠,面露微笑看着自己做的一锅杏酥饮。
“嗯!又香又甜,孩子们肯定喜欢!”徐大娘一碗碗地盛出那奶白的杏酥饮。
她突然想起了吴院长“我得先把吴院长那碗留出来,不然孩子们全喝完了!”说着把那碗杏酥饮单独拿了出来。
徐大娘把杏酥饮都盛出来后赶忙把院里的孩子们叫来尝尝鲜。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抢着喝那碗杏酥饮,他们从没喝过那么浓郁香甜的东西。
孩子们喝好后,徐大娘继续埋头在厨房里收拾着像战场般混乱一片的厨房。
此时,吴院长正好饥肠辘辘来到厨房,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填填肚子。
徐大娘看见吴院长来了,赶紧把那碗杏酥饮拿给吴院长喝“吴院长您来啦!快快,来尝尝我做的杏酥饮!”
吴院长面露难色,把那碗杏酥饮推了回去,过意不去的对徐大娘说:“哎呦,我对杏仁过敏啊,徐大娘不好意思了,你的好意就这么浪费了。”
徐大娘闻言讪讪地说:“没事!那我把这碗留给那野丫头喝吧。”
吴院长听徐大娘这么说面色有些不悦“徐大娘,你可不能这么说衔月啊,白院长在世时,对她那可是最要好的,要是白院长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么对她,估计棺材板都要盖不住。”
徐大娘脑中联想到那画面,连连点头称是。
“咕噜咕噜”吴院长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肚皮“差点就忘记正事了,徐大娘你这还有东西吃吗?”
“有有有,早上还剩些窝窝头,您先垫垫肚子,晚上我多做几个菜,您多吃点。”徐大娘赶忙把剩下的几个窝窝头拿给吴院长。
吴院长走后,白珞瑶就来了,后面发生的事就如白珞瑶跟白衔月说的那样了。
白衔月听完后,暗暗的想“那么吴院长也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