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师爷见武松好像是醉了,便对娄知县说道:
“知县大人,您这事迟早都得劳武都头走一遭,今日武都头既是醉了,那改日再说也不迟啊!”
“呵呵呵!”娄知县也是淡然一笑,“周师爷,你说的有道理,今日只管吃酒吧!”
罗乌有看着醉意朦胧的武松,却是满面愁容,凑到娄知县跟前说道:
“舅舅!武都头醉了,那瓶儿怎么办呢?”
“什么?瓶儿怎么了?”
罗乌有这才把今天来找武松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罗乌有和西门庆在狮子楼饮酒作乐。
罗乌有一时多喝了几杯,耍得太尽兴了,便彻夜没有回家。
“说来也奇怪!”罗乌有变换了语调,“今早我回家,才得知娘子以为我昨夜去了西门大哥的别院,深夜出城找我去了。”
“但别院那边却说娘子没有去,就这样,娘子她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额!”周师爷满脸问号,“这有什么奇怪的?”
“哎呀!”罗乌有也是叹息一声,“我的周师爷啊!您急什么,您听我说完啊!”
“哦哦,那罗公子您继续!”
“我说奇怪,是因为啊!”罗乌有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昨晚我在狮子楼半醒半醉之间,好像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我娘子的声音... ...”
“哦?你娘子她说什么了?”周师爷满脸兴味地问道。
“额... ...这个吗?”罗乌有满脸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不肯再说话了。
“大外甥!”娄知县终于发话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说吧!”
“听那个声音,娘子她... ...”罗乌有舔一舔嘴唇,“她好像是和别人在干那种事... ...”
“啪!”娄知县脸色大变,一巴掌抽在罗乌有脸上,骂道:
“你个下贱东西,找乐子找到你舅爷头上来了!”
“舅舅!”罗乌有满脸委屈地双手捂住脸蛋,撒娇般说道:
“是真的!娘子她干那种事的时候,最喜欢那样叫了,我不会听错的!”
“你...你...,”娄知县被气的哑口无言,再次抬起巴掌,罗乌有却吓得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娄知县只好气愤地扇一巴掌空气,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大外甥!
“罗公子你是说... ...”周师爷捋清了线索,缓缓说道:
“你在狮子楼听到了你娘子的声音,回家之后却发现你娘子失踪了?”
“嗯嗯嗯!”罗乌有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舅舅,师爷,您二位说这岂不奇怪?娘子她去城外别院的时候失踪了,我却在狮子楼听到她的声音... ...”
“这个嘛... ...”娄知县和周师爷面面相觑,都在怀疑罗乌有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我说罗公子!”周师爷尝试着解释道: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你娘子她没去城外别院,她就是去了狮子楼呢?”
“不不不!”罗乌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不可能!罗福和鹏儿都说我娘子是去了城外别院!”
“我刚开始以为,我娘子是在去别院的路上,让魏子廷给劫走了,才来找武都头,想求他抓捕魏子廷,搭救我娘子的!”
“可刚刚武都头说,他昨晚已经把魏子廷击毙了... ....”
“这这这!这岂不是更奇怪了吗?”
娄知县和周师爷也是无奈地再次相视无言,严重怀疑罗乌有真的脑子有病。
“这样吧,罗公子,我猜你娘子应该回家了,你快回家啊看看吧,要是没回来,您再来县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