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奥德罗面带微笑地走到了床榻的边缘。
“你叫兰斯,对吗?我的勇士!”
听到这个中性的声音,还有奈奥德罗浑身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兰斯洛特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对不对,昨晚的公主,没准是这位王子的王妹呢?
他努力说服着自己!
并以最快的速度,用床单裹住自己,朝着奈奥德罗单膝跪地!
“殿下,我叫兰斯洛特!”
看着兰斯洛特的反应,奈奥德罗心中哑然失笑。
他很有耐心地说道:“免礼吧,兰斯洛特,我想你需要好好地理解一下。”
“这需要一个过程,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会给你理解的时间,但是在此之前,你暂时无法离开这里!”
奈奥德罗的话,让兰斯洛特的身体彻底陷入了僵首!
然后开始剧烈颤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慢慢适应吧,我的小兰斯,等你有了选择之后,再来找我!”
奈奥德罗轻笑着起身,给一旁的维斯使了个眼色。
兰斯洛特一脸颓丧地瘫坐在地。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面容开始急剧的扭曲。
为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剑王维斯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地安慰道:“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效忠那位大人吗?”
“你己经做到了,兰斯!”
兰斯洛特面容扭曲地咆哮道:“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维斯双手平举,示意自己将不再靠近。
他依旧维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道:
“殿下对你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我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人有这种耐心!”
“你应该心怀感激!”
“这也是效忠的一种方式,兰斯洛特!”
“还记得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抱负吗?”
“不论你效忠谁,费尔南德也好,萨库里伯爵也罢!”
“只要你最终效忠的是奈奥德罗殿下,这就是你的终局啊,兰斯洛特!”
“从一个至高无上的起点出发,难道不好吗?”
“我看你先前流露出的表情,是在回味对吗?”
“奈奥德罗王子殿下,他真的非常棒,对吗?”
“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加入新世界不好吗?”
维斯的话语,就像是古神低语,不停地在兰斯洛特的耳边环绕。
“可恶!可恶!可恶!”
兰斯洛特面容扭曲地将屋子里能摔的一切,全部砸在了地上。
“你会想通的,兰斯洛特。”
维斯嘴角的笑容逐渐冰冷,“除非你能忍心看到,自己老师的遗孀亲人,因为你的不识抬举,导致殿下的迁怒!”
“包括你所在的村庄......”
兰斯洛特的身体僵首在那,手中的物品,无力地滑落在地。
恐惧在他的脸上和心头蔓延!
现在的自己,可不是死亡,就能轻松解脱的了的。
“我要去神殿祈求......可以吗?”
兰斯洛特的话语弱了下来。
他像是认命了一般,双手无力垂落,眸光也趋于涣散。
维斯再次眯起双眼,一如既往地微笑道:“当然可以。”
——※※※※——
“““晚安殿下~”””
“晚安,爱莉蜜芽,小光......还有小望~”
看着房间里的三小只,白夜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今天是两小只搬进来的第二天了!
倒不是两小只想和爱莉蜜芽睡一起。
而是爱莉蜜芽作为主人的盛情邀请。
他就算再畜生,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节点动手!
温柔地关上门,他面带微笑地看向对门的魔女。
“魔女小姐,今晚月色......”
“哐当~”
重重关上的木门,差点撞到白夜的鼻尖。
木门里面传来魔女小姐妩媚娇俏的声线。
“实在抱歉呢主人~”
“恐怕这个月怀上皇嗣的计划彻底落空呢~”
“下个月您可得好好努力哦~”
白夜的嘴角微微一抽。
换句话来说。
她来大姨妈了。
白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去敲黛丽丝的门。
但想想还是算了。
听声音黛丽丝己经睡着了。
她现在己经进入了嗜睡期。
前面三个月还是挺危险的。
何况,自己今天己经享受过幸运兔脚了。
家人们,谁懂啊!
三个老婆还要守空房!
你们肯定懂!
因为有老婆的守空房,也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颇为纠结地朝着坎特蕾拉的房间走去。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坎特蕾拉从床榻上缓缓起身。
“姐姐,怎么了?”
“没事,你先睡吧,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找殿下商量一下。”
坎特蕾拉眉眼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迷人的蓝紫色长发倾泻在圆润的肩头。
因为强大的精神感知,能让白夜清楚地听到坎特蕾拉所说的每一句话。
那一刻,他泪目了。
“吱呀~”
木门缓缓打开,坎特蕾拉穿着紫色的丝制睡裙,从房间内蜿蜒游出。
蛇尾的鳞片并不瘆人,反而折射出奇异的微光。
不等白夜开口,坎特蕾拉用指尖抵住了他的唇。
示意不要发出声响。
至于她俏脸上泛起的红云,缓缓蔓延至圆润的锁骨处。
这意味着她无比深刻的知道.....
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她真的,我哭死......
等到俩人心照不宣,肩并肩的走着,月色透过窗帷洒落了下来。
宛若蛋壳碎裂般,细密的“咔咔“声,骤然响起。
坎特蕾拉发出了一声惊呼,差点身形摔倒在地!
而白夜在扶住她的同时,赫然看到神奇的一幕:
坎特蕾拉下身的蛇尾开始皲裂开来,圆润的双腿,从中初见端倪!
就像是最嫩的笋,最白的玉,从中剥离!
“殿下......”
她面露欣喜却又极其害羞地捂住了通红的俏脸,用最小的音量却用最惊喜的语气,朝着白夜说道:“我好像要......蜕皮了......”
白夜同样惊喜过望,他一把将坎特蕾拉拦腰抱起,然后朝着房间内,不紧不慢地走去。
这只超大杯的美杜莎就像只乖巧的猫咪,将小脑袋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胸口。
只从蓝紫色的柔软发丝中,露出一只嫩粉的耳珠。
蜕皮对于美杜莎来说,是最为神圣的时刻。
而他是坎特蕾拉唯一,能够分享喜悦的人。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