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伸手拦住傻柱,往前伸脖子,“嗬~~~”
“马富贵你不是个老爷们儿,男的打仗哪有吐吐沫的?”
许大茂刚说着,就见空中天女散花,慌忙抱着脑袋跑了。
众人又是大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这种好办法呢?
“咣~”
“宿主触发奖励。”
“奖励1:体貌丹x1,妙处无穷,可改善宿主形貌气质。”
“奖励2:现金五十元。”
马富贵愣住了,这些天一首念叨着统子你快回来,以为系统离他而去了呢。
没想到忽然又出来了,关键是出来的莫名其妙!
触发奖励?
怎么触发的?
“系统,触发条件是什么?还有体貌丹不会把我改的让别人认不出来吧!”
“系统,系统?”
“你说句话啊我天!”
“你起码给个新手教程啊!”
马富贵正琢磨着,却听见院门口传来几声惨叫。
“许大茂?”
贾东旭听出来了,他也遗传了贾张氏的一个特点,那就是爱看热闹。
这就急匆匆朝着二门跑了......
邻居们都跟在他后面。
大伙出院一看,许大茂倒在台阶上,捂着嘴打滚。
“哎呀,大茂啊,你这是怎么了?”
风水轮流转,轮到马富贵不做人了,就爱看热闹。
要是傻柱没遭遇重大打击,这会儿肯定有两个人同时缺德。
“大茂?大茂你怎么了?”
老许从后面挤开众人,上去蹲下扶起儿子。
大怒道:“又是谁打的?怎么又掉一颗门牙?”
“呜呜呜~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许大茂痛哭流涕的说了刚才的事。
大家这才知道,还是昨晚那几个人,上来就把他摁倒,拿钳子掰掉一颗牙就跑了!
“大茂啊,你肯定是在外面嘴贱了!”
“你赶紧找人道歉吧,不然估计你这满口牙都保不住!”
“老许,我们早就说你,让你管管他,你看,惹乱子了吧!”
“报案啊,掉两个大门牙呢,大茂这岁数也长不出来了!”
“可得了吧,人家都来掰牙了,说明大茂干的事肯定很缺德!”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干什么呀,我就是正常嘴贱啊!”
许大茂痛哭流涕,可太疼了,喘气都疼。
又太害怕了,道歉都不知道找谁去。
“走走走!先带你去医院!”
老许顾不上太多,儿子血流不止可别出事了,这就搀扶着儿子走了。
易中海看了侄子徒弟和傻柱一眼,几人又回到家里。
傻柱沉声说:“马哥,我知道你怕我冲动,但我保证下手有准,这事儿要解决了!”
易中海点点头,“又来寻仇,咱们不能等了!要是我们都去上班了,你落单了肯定吃亏!”
“不像话,不像话,做人应该适可而止,他们怎么还来呢?”
贾东旭气得不行,老实人也想咬人了。
大妈脸色铁青,手里抓着擀面杖一言不发。
“我的事不急。”马富贵拍拍傻柱的肩膀,“说:“你现在不适合参与这种事!你今儿也别去上班了,跟在我身边吧!”
看出来了,傻柱本来就向着他,这又着急找人撒气,估计大家不去他也会单独去!
“柱子......”
易中海欲言又止,其实和傻柱不算太亲近,因为侄子的缘故,最近接触才变多。
“易大爷,您别问了。”傻柱低着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人真丧到极点,反而看起来特别平静。
“大爷,我今儿去小食堂玩儿一天,报仇的事再说。”
马富贵说完,拉着傻柱站起来。
“不对,我还得送雨水上学!”傻柱疯跑出去。
路上。
马富贵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到兜里,又掏出来递给雨水。
空间里时间好像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什么样,取出来什么样。
现在他没什么个人资产,纯当随身冰箱用,方便的很。
“谢谢马哥!”
雨水接过馒头,怯生生的看着大哥。
别看她岁数不大,但这年月孩子普遍懂事早,看出大哥不对劲了。
只是完全想不到她天快塌了,亲爹打算把她给扔了。
看着妹妹的小眼神,傻柱咬牙挤出一丝笑,“吃吧。”
“嗯嗯!”
雨水小口小口吃,不像平时那么活泼,时不时偷瞄大哥一眼。
等到学校门口了。
雨水拉住大哥的手指头,小声说:“哥,爹又骂你了吗?”
傻柱无言以对。
雨水又说:“哥,我向着你!你别难受啦!”
“好,好好!”
傻柱慌忙转过头去,“去上学吧,别迟到了!”
“嗯嗯,大哥你记着,我向着你哈!”
“记住了记住了!”
傻柱仰头看天,五味杂陈。
马富贵拍拍他肩膀,“雨水走了,咱也走吧。”
“马哥,我真不是个人!我竟然想着要是留不住我爹,就让我爹把雨水带走!
我不是怕雨水没爹,就是我不愿意带她,我真不是人!”
傻柱瞪着牛眼不敢闭眼,只要一闭上就把眼眶里的眼泪夹出来了。
只是这样看起来,显得有点可怜。
“你小子倒实在!”
这是人之常情啊,哪有十六岁就想单独带孩子的?
马富贵不愿意参与这个话题,说点别的轻松的,一起朝轧钢厂走去。
走到传达室,傻柱刚要介绍下,里面人就放行了,说易中海己经打好招呼。
五二年的六级工和六十年代的八级工一样,在工人阶级中都是被尊重的。
毕竟工人巅峰。
马富贵跟人说了声谢谢,还是规规矩矩登记。
人家给面子,自己也要还回去,这才是办事。
“马哥,我领你转转吧,正好我心里也憋闷!”
走到小食堂门口时,傻柱忽然拉着他往别的地方走。
马富贵没说什么,心照不宣了。
就现在这情况,换谁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么不靠谱的爹。
...
前门大街,雪茹丝绸店。
哒哒哒~
一颗雪白的大门牙被丢到陈雪茹的柜台上。
“雪茹,我见不得你受欺负!”
范金友微微踮脚,顺着人衣领子往里瞄,哪怕看见点锁骨也值了。
“脏东西的?”
陈雪茹也不嫌脏,这就把玩上了,还有点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