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太子改改命

第22章 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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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撩个太子改改命
作者:
花开写诗
本章字数:
4962
更新时间:
2025-05-25

那条河是裴正章和谢临上次出去的时候发现的,离城中较远,需得坐马车,临时起意,裴正章回家令余安去雇辆马车,谢临想当然也要跟着去,裴正章只看他一眼,谢临只好作罢。

萧玉竹换了身衣裙,拿起竹篓,牵着君宝的手站在门口等着,谢临偷偷站在门口看萧玉竹,她穿着茜红色窄袖上衣,配了一条浅粉的撒花裙,挽了个凌云髻,阳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层光,整个人看起来璀璨明艳。

裴正章负手站在门口,目不斜视,他似乎感觉到谢临的目光,转身向他投去一瞥,谢临乖乖缩回去。

余安很快赶着马车过来,裴正章把君宝抱上去,君宝弯腰钻进车厢高兴得哇哇大叫,裴正章撩起袍角上了马车,萧玉竹站在那里有些无措,马车抬高,又没有脚凳,难道要她手脚并用爬上去吗,不料,裴正章上了车转身向她伸出手。

萧玉竹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君宝从车厢里露出小脑袋,“娘,你快上呀!”

萧玉竹一咬牙,将手伸过去,裴正章大手一拉,轻巧得将她拉上马车。

余安自小跟在裴正章身边侍候,样样精通,驾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扭头问了句:“主子,咱们可以走了吗?”

裴正章“嗯”了一声,余安两手抖了抖缰绳,嘴里大叫一声“驾!”,马儿得了命令,扬蹄小跑。

车厢里一应俱全,小几上放着茶具,一旁有小炉,裴正章阖目,萧玉竹揽着君宝坐在他一侧,君宝好奇,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马快跑起来,将两旁的景色拉出残象,惊起树上的鸟群。

君宝开心极了,索性趴在那里,将头伸向外面,大叫几声,裴正章突然睁眼,一把将他捞到自己身前,“坐好!”

裴正章看了一眼萧玉竹,似乎是在责怪她没有看好君宝,萧玉竹蹙着眉尖,心里一阵嘀咕,本来她也是要拉君宝回来的,他这样做倒显得自己不会做娘,照顾不好孩子。

裴正章怕君宝不安分,不再阖眼,君宝就像坐不住似的,看着小几上的茶壶,对萧玉竹说:“娘,我渴了!”

萧玉竹抬手去拿小炉上的水壶,马车这时颠簸了一下,她的指尖不小心触到壶身上,烫得她低呼,缩回手放在唇间吹气,瞬间,她眼中浸了一汪泪水。

君宝急得想要起身,被裴正章按在原地,他语气冰冷地朝外喊了一声:“余安!”

余安声音发颤,“主子,有颗石子……没看见!”

萧玉竹吹完手还是很疼,抬腕用力甩,裴正章心里像被人抓了一把,他抬手提壶,倒了一盏水,推到远点的地方晾着。

君宝自责不己,撅着小嘴道歉:“娘,都是我不好。”

萧玉竹看见他皱着鼻子的样子,哭笑不得,曲起手指刮在他鼻尖,“是娘自己不小心,与你何干!”

裴正章对余安说:“前面有药铺,去买只獾油来。”

余安应着,到了前面的药铺拉了缰绳,将马车拴在树上,跳下马车去买獾油。

余安将獾油递给裴正章,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裴正章拧开瓶盖,食指挑了一点想给萧玉竹涂上,萧玉竹急急躲开,“我自己来。”

萧玉竹伸手去接獾油,裴正章没有给她的意思,“这东西很贵,难道要浪费?”

萧玉竹只好伸出被烫的手,支起指尖,裴正章将指腹轻压在她的指尖上,轻轻揉开,獾油在他的推抹下缓缓浸入,萧玉竹觉得被烫的地方丝丝线清凉,疼痛瞬间减缓。

放下手,萧玉竹觉得脖子开始发烫,她撩起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希望快些到。

裴正章拿起茶盏放在唇间轻吹,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将茶盏递到君宝嘴边,“慢点喝,看看热不热。”

君宝听话地抿了一口说不热,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大概余安的饭做得咸了,君宝接连喝了三盏水,喝得太急,他唇角挂着几滴水珠,裴正章捏着袖子为他擦拭。

萧玉竹眨眨眼,想起谢临的话,这人还真有做好父亲的潜质,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能遇到这样的夫君。

“还喝吗?”裴正章问君宝,君宝摇头,拍拍小肚子,“饱了。”

裴正章将手放在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揉几揉,萧玉竹看得目瞪口呆,他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成亲自己生一个。

萧玉竹突然发现自己对裴正章没有多少了解,只从余安口中得知 他的身份,其余一无所知,她不由自主的用指甲划起了指腹,轻声问了句:“你成亲了吗?”

裴正章抬眸看着她,莫名有些恼意,“你希望我成亲吗?”

萧玉竹看他把问题又踢回自己这里,马上摇头,闭嘴,不多说一句话,一路上当哑巴。

到了河边,余安将马车拴在石头上,撩了帘子,裴正章弯腰出来,下了马车,双手抱下君宝,又转身向萧玉竹伸手,她看也不看,径首跳下马车。

君宝撒欢地跑过去,萧玉竹怕有危险,想去拉他,却只抓住一片衣角,君宝稍微一挣,衣角便从萧玉竹手中脱出。

余安从小就在泥堆里长大,对这些东西不新鲜,赶马车是个累活,他找了块石头靠着,闭眼睡觉。

河蚌深埋在淤泥里,裴正章撩起衣角掖在后腰,露出修长笔首的双腿,他帮君宝挽起裤腿,边弯腰示范边教君宝双手挖开淤泥,抠出河蚌,再在水中清洗。

萧玉竹急忙移开目光。

河蚌个头大,君宝挖出一个后,举着向萧玉竹炫耀,萧玉竹扭头看着他开心的样子,竖起大拇指。

萧玉竹挎着竹篓走过去,将两人挖出的河蚌用棕刷刷干净,放入竹篓,有些河蚌是在地面上的,萧玉竹将他们一一拣起。

夕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河边上,犹如碎金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君宝高举双臂,在微风中高呼,萧玉竹看了一眼竹篓,满满地像小山一样,收获颇丰,可以好好吃上几顿。

乌金西垂,无边无际的彩云绚烂地铺在上空,天地如同缤纷彩炉。

裴正章抓住君宝的小手按在河里洗干净,君宝调皮,小手在水里搅个不停,水珠溅到裴正章脸上,他手上用了力,君宝大声叫娘。

裴正章突然将他抱起,走到萧玉竹面前,放下君宝的裤腿,“水凉,不可贪玩。”

君宝小嘴,萧玉竹忍着笑,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出来玩也一板一眼的,不会觉得累吗?

谁小时候没下过河洗澡?

裴正章对上萧玉竹打趣的眼神,萧玉竹心虚地移开,看着地上的竹篓有些畏难,她一手穿过背带,正要用力,裴正章抢先提起竹篓背在身后。

“余安!”裴正章喊正在睡觉的余安,余安一惊,睁开双眼,看自家主子竟然背着满是泥污的竹篓,吓得猴子似的弹跳起来,猛跑过去想要接过。

裴正章没有给他,衣服己经脏了,他快步走到马车前,将竹篓放在上面。

萧玉竹牵着君宝的手走到马车前,三人上了马车,余安驾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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