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节车厢内,一众天级生肖围坐在一起,敢怒而不敢言。
青龙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腿拦住了出去的车门。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青龙叹息了一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危险,天马和天虎己经因公殉职了,我刚痛失了两个几十年的老同事,很伤心,不想让你们也出去遭遇不测了。”
天级生肖听后怒气更盛了,青龙是什么德行,他们还不知道吗?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阻止他们出去发动自己的时刻吗?
有天龙和青龙两个疯子领导实在是太可悲了,无论得罪哪一个受罪的都只是他们这群天级生肖。
如果一碗水端不平,这个时候就要考虑牺牲掉最弱的那一个人的利益了。
天猪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发动『傀儡』,完成天龙交代给他的任务。
然而不出意外的意外发生了,青龙听到他发动『傀儡』了。
“天猪,你为什么要发动《傀儡》?”青龙冷眼的盯着他,“难道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同事,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还是在你心中,永远只有天龙,从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青龙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天猪的心猛地一沉。
他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嘴唇动了动。
“爱护桃源人人有责,打败天龙人人有份!”
此等大逆不道的肺腑之言一出口,不仅是天猪本人一脸懵逼,就连一心想干掉他的青龙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就在其他天级生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没搞清楚天猪是不是在和青龙一唱一和的玩二人转时,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半跪在桌子上。
那个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式单片眼镜,嘴里叼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
“Ladies alemen……”
他抬手,摘下头顶那顶洁白的绅士帽,另一只手缓缓抽出嘴里的玫瑰,动作潇洒肆意。
他微微仰头,目光扫视全场,高声呼喊:
“It's show time! ”
一瞬间,所有天极生肖从座椅上站起来,右手抱拳高声呐喊道:
“伐无道,诛天龙,天潢贵胄,帝王青龙,山河奄有桃源地,终焉重开大统天!”
“万岁!”
“万岁!”
“万万岁!”
在青龙和天级生肖懵逼的眼神中,白榆扯下自己绑在身后充当披风的蓝白条纹床单,跳下桌,走到青龙面前,表情郑重:
“没有黄袍,就用此袍加身,发动列车兵变吧。”
青龙看了眼床单上鲜红的某某精神病院标注,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说:
“算了吧 ,我不兴凡人的这一套。”
『夺心魄』效果解除后,一众天级生肖表情不一。
天狗作为『终焉的耳朵』,那是知道许多青龙和这人绯闻的,知道和他俩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于是识相的低下了头。
天蛇看着白榆的眼睛想要用『读心』获取他的有关情报,结果只是一眼,海量的信息如同惊涛骇浪般朝着他的脑海撞了过来。
天蛇整个人大脑瞬间宕机,目光痴傻,眼冒金星,只有脑海中不停重复的:
“道爷我成了!道爷我成了!”
天鸡看到白榆后眼中只有怒火,他的女友被这个小白脸勾引的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其他天级由于并不认识白榆,只认为青龙忍了太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自导自演这一出闹剧,是在向众人宣布他要开始叛乱了,该是站队的时候了。
“青龙,你这是什么意思?”天鼠高鼠一等太久了,明显没有地鼠那么会察言观色。
他此刻敢做出头鸟,就要做好被杀鸡儆猴的准备。
青龙布满杀意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天鼠。
天鼠瞬间瞳孔一缩,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榆打断。
“你没看见我【王】正在背叛吗?”白榆瞬间【跃迁】到天鼠身边,“以后记得上完厕所把嘴擦干净了,大老远就闻到了你身上的臭味。”
“你……”
天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白榆一巴掌扇倒在地。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被白榆拽着领口扯了起来,巴掌接连不断的扇了过去。
“我乃大专巅峰,何人敢扣钱!”
啪!
“何人能开除我!无休倒班万人退!”
啪!
“爱情不敌倒班累!宿命天成本科败!”
“本科悔而我不悔!不过是些许夜班罢了!”
天牛实在看不下去这种年轻人殴打老人的事,想要上去制止一下,却被青龙叫住。
“天牛,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行动。
别看眼前的那个男人言语粗鄙 ,行为怪诞,哪哪都是缺点,但人家一个见风使舵的优点就能遮盖所有缺点。”
白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在自己『天行健』下整颗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开,血液洒满一地,应该用了『双生花』也救不回来的天鼠,满意的笑了。
“还是我这个劳模的粉丝太善良了,觉得你在终焉之地当老鼠不好,送你投胎做人。”
“我本来还想说,我这人出手比较重,要是一会儿把你打疼了你多忍着点。结果你太脆了,我还没说出口怎么就死了呢?”
白榆用拙劣的演技,对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天鼠唉声叹气:
“你放心在我王青龙的励精图治下,将来科技发达了,不需要扫墓了,只要一部手机扫一扫你墓碑上的二维码,就能知道你的生平事迹了。”
“各位,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白榆站起身,一一扫视其余神态各异的天级生肖,“是选择效忠,还是毁灭?”
他的话如一击重锤狠狠敲在一众天级的心中。
天鼠几巴掌就被扇死了,这要是选择不效忠,下一个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