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眠的眼神落在那只惨兮兮的鸽子身上,它的脚上还绑着一节轻管。
男人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立马把信抢过来要喂在嘴里吞掉。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庄雨眠再次使用系统给她的挂,一二三木头人技能定住不老实的男人。
坏女人把男人手中的信纸抢过来,男人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嚼碎。
庄雨眠慢慢悠悠将信纸在男人的眼前展开,看过一遍后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这是什么呀?”
“我有点看不懂。”
“哥哥,你喂给鸽子的怎么是我的把柄啊?”
被人赃俱获的暗卫:……
“哥哥给我解释一下‘与男人纠缠不清’和‘厮混亲嘴’是什么意思啊?”
庄雨眠的手指点在男人眼前的纸上:“还有这里,连‘脱男人衣服’你都知道啊?‘做有碍观瞻之事’是指什么?我有点不记得了?”
坏女人把纸撕碎,又觉得不妥,用许行知好感度和系统兑换了一根火柴把它烧干净了。
“这是写给陛下的吗?”
“好可惜啊~它没了~”
庄雨眠把袖箭抵在男人的脑袋上:“你真是个大奸臣,竟然意图破坏我和陛下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好寒心啊!”
坏女人又把手放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我不想因为一件小事就要你性命的,但就这一次哦!”
“下次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暗卫看着近在咫尺的面颊,轻轻闭上眼睛:“你要杀现在就杀,卑职不怕死。”
庄雨眠正好无聊,坏女人又想逗呆瓜男人了:“我刚刚说了,不会杀你哦~”
“你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只是没想开。”
“我在想,我洗澡的时候你不会也在看吧?”
暗卫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没有!”
“不太信呢~”
“你把我的事情记得这么详细,你怎么不把我洗过几次澡也报告给陛下呢?”
“你记得不够完整,我看了一眼,你怎么不把你牵过我的手也写给陛下看呢?”
“你真双标啊!”
暗卫呼吸有点急促:“那明明是你!”
庄雨眠绕着他身边转圈圈,连蒙带骗给他洗脑:“哦!你都这样否认了,那我可不可以说,我做的一切也是别人强迫的?所以你也可以不用记对不对?”
暗卫:“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暗卫瞪眼:“我不是自愿的!”
“你说不是自愿就不是自愿?那我也可以说我不是自愿的。”
暗卫:……
“那你跟我说,怎么样算自愿?”
暗卫气急:“那个男人自愿脱衣服给你看,我没有!”
庄雨眠嫣然一笑:“懂了,那是不是你也脱了衣服,我们就算自愿了?”
暗卫慌死:“你强迫的不算!”
庄雨眠行动派,懒得跟他废话,她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坏女人解开他的腰带时,男人衣服里的一个小本本掉了出来。
男人立马着急起来:“别看!”
庄雨眠弯腰捡起来:“什么东西我不能看吗?”
暗卫:“真的不要看!”
坏女人笑道:“你这么一说,我更有兴趣了。”
“不会是青春期启蒙读物吧?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哇!你还看这个?”
男人明显慌张:“真不是……”
庄雨眠好奇地打开,第一页就是几个“正”字,不解间她又往下翻了几页,全是写她和许行知何时何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连亲了几次嘴都记录得详详细细,她看见男人每次写亲嘴的时候,后面都会写一个不完整的“正”字,她居然一下就知道第一页的那几个“正”字记录的是什么东西了!
不正经的比喻,有点像她和许行知带点颜色的小文章。
坏女人本来想吓唬吓唬他,这下好了,她要来真的了!
庄雨眠:男人一天不打,下次上房揭瓦!好家伙,把我和许行知当启蒙了?万一我在陛下心中纯白无瑕的形象被他毁了,他全责!
庄雨眠把小本本扔到男人脸上:“你居然还写这个?看来刚刚写给陛下的那封信还是太保守了点,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庄雨眠:他简首比牛马还牛马!这样一看,很像一个偷窥别人的变态!
这她能忍?
忍个屁!脸伸过来给她打一巴掌助助兴!
庄雨眠把本子踩在脚下,又一把火烧了。
一切搞定,她问:“你怎么写这么涩呢?”
男人一看自己的心血化成灰烬,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写的都是你做过的,我不会无中生有。”
暗卫:你涩!你涩!你最涩了!
庄雨眠:你这么一说,很对哦!
坏女人继续脱他的衣服:“你多大啦?心脏受得了吗?”
“再脱真受不了了……”
“我又不做什么!哦,记得把这件事也写进去哦!”
庄雨眠:剥鸡蛋壳喽!
男人被迫一丝不挂在屋外站岗,贴心的庄雨眠怕他吓着许行知的父母,专门又把他挪进屋子里站岗。
她还挑了一根很小很小的树枝,不开心了就敲打敲打他,她还专门挑脆弱的地方敲打。
庄雨眠很守女德的,没碰他一根毛。
无辜光溜溜的暗卫:……
庄雨眠坐在椅子上喝茶:“啧,我在打你唉,你激动什么?”
想咬舌自尽的男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陛下那边我说不清楚的!”
后来庄雨眠忘记木头人有时间限制,被他给跑了。
不过没关系,她早就把男人的衣服扔发财狗窝里去了,估计他现在还在到处找衣服呢!
庄雨眠在屋子里笑了半天,一想到他找到衣服之后还会回来监视她,她就更想笑了!
在角落里冷静的男人听见屋内疯女人的笑声:“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呀呀——”
打算以后再也不出来的暗卫:……
笑够了,庄雨眠逗完男人又在院子里逗逗发财,时间过得真快!
她带着笑意一声一声地叫它:“许弟~许弟~许弟~”
“许弟,你怎么比你许哥吃得饭还多啊?”
“但多吃点好啊!起码饱起来是软的,不像你许哥,抱着骨头都硌……哎,你干什么?”
许行知回来后瞧见这一幕,没忍住把狗从庄雨眠怀里拎出来,箍着庄雨眠的腕子把人拉进屋子里抵在门后。
男人眸含星河,弯着腰,牵起庄雨眠的手按在自己发顶,看着孱弱,实际更添淡雅隽秀之感。
他另一只手环住庄雨眠纤细的腰,嘴上委屈唧唧地嘟囔:“姐姐,别摸狗了,疼我……”
庄雨眠每次听他叫姐姐,心里微微羞耻的同时还会升起难以言表的愉悦,羞耻占百分之一。
坏女人仰头看他,带着细腻冷香的手指勾住许行知的衣领把人拉下来,贴在他耳边倏忽轻笑,温尔到:
“想让姐姐怎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