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眠的唇说话间偶尔触碰到许行知逐渐变色的耳朵,她的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微微踮脚与他靠得更近:
“告诉姐姐,姐姐疼你一辈子。”
许行知神色淡定地偏头看她,殊不知面如傅粉的男人此时脸颊生晕,胸膛起伏越发剧烈,他再怎么强装镇定也逃不过庄雨眠的眼睛。
未及许行知反应,庄雨眠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她的手在男人身前双手合十后紧紧交叉在一起。
庄雨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你学我这样做,把手扣起来。”
许行知很配合,像庄雨眠那般将双手密不可分地扣在胸前,眼中似是一点点好奇和玩味,男人的嗓音带着笑:“然后呢?姐姐。”
庄雨眠眼睛比划了一下,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你蹲下来一点。”
她边说边把许行知的肩膀往下压,男人很配合,半蹲着仰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庄雨眠轻轻笑了笑,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然后姐姐教你一件好玩儿的事情,你好好学着。”
“什么好玩儿的……”
许行知声音未落,坏女人眼中精光一闪,如敏捷的猎豹般,纤细的五指瞬间抓住未及反应男人紧扣起来的手腕,一个转身把人按在门板上。
她的另一只手撑在许行知身体一侧,将他稳稳地圈在怀里。
庄雨眠微微低下头,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俏皮:
“姐姐教你壁咚男人,怎么样?”
“是不是很好玩儿?”
白日的阳光如同从天而降的金色绸缎,轻柔地铺洒在庭院之中。
青瓦白墙间,那片金色的光透过窗户洒在庄雨眠的后背上,映得她一头云鬓都带上轻盈柔和的薄纱,让对面的男人一瞬间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庄雨眠看着许行知有些震惊无措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了。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半蹲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怎么?我的手又不是孙悟空的金箍棒,画个圈就能把人定住。”
“况且,唐僧可不会被女妖怪迷惑。”
许行知的脸更红了,他轻轻舔一口有些干燥的嘴唇,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攻击性和隐秘的渴望:“接下来呢,姐姐?”
庄雨眠微微颔首,眼神中溢出些挑衅与戏谑,她的目光如同明亮的星辰,首首地盯着许行知的眼睛:
“美人,接下来你该喊人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越叫只会让我越兴奋。”
许行知:……
庄雨眠:误入女强盗与失足美男子的cosplay小剧场,我本色出演!
许行知微怔,缓慢站首身体,眉目柔和,眼眸传情往下扫视庄雨眠的眉眼。
他笑着,但嘴角隐隐露出不易察觉的压迫感:“姐姐演累了,也该换我演演了。”
一句“我草”陡然从庄雨眠喉咙里震出来,伴随着许行知一只手扣住她的两只腕压在头顶,局势瞬间转变,门板上的人换成了庄雨眠。
庄雨眠:好一个藏不住的男人心事……
许行知的另一只手不忘护住庄雨眠的后脑。
庄雨眠挣扎两下,发现手腕根本挣脱不开,顿时对许行知迷一般的菜鸡力气起了怀疑:“许行知,你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有力气?”
男人手上松了力,但膝盖却挤进庄雨眠的腿间,与她贴得更近了,垂首温柔地询问面前的人:“姐姐,我一激动力气就大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庄雨眠感受到什么,瞬间意会:好一个激动……好一个谐音字……
许行知迷一般的力气之遇见庄雨眠的流氓行为就鸡血打满。
庄雨眠仰头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着几分亲昵:
“许行知,扮猪吃老虎那套也是被你给玩儿明白了。”
“下雨天害怕打雷的脆弱小狗是你吗?”
坏女人的手腕被束缚,她此刻仰着头,的唇擦过男人的下巴:“你该不会双重人格吧?”
许行知眸光加深,低头瞧她,装聋但不装哑巴:“姐姐,该你叫了。”
庄雨眠:……
坏女人霎时间炸毛,屈膝蹬他一脚:“叫屁叫,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许行知眉心微蹙,闷哼一声,松开庄雨眠的手腕把她的膝盖往下压:“别踢,会很疼。”
男人旋即在她颈侧深嗅几口:“不臭。”
庄雨眠一把推开黏糊糊的许行知:“不行,刚刚跟你闹我学出了好多汗,我要把自己在水里涮一遍。”
许行知抬头,看向庄雨眠的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与心动,在这狭小的门后空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埋头舔了一口:“姐姐出的汗也是香的。”
庄雨眠故意凑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颊上,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一只手勉强卡住许行知清癯的下颌骨,在他唇角一啄,话音带笑:“我怎么没发现,你之前有这么变态吗?”
许行知的唇去追却被庄雨眠后撤一步躲开,男人吐槽庄雨眠的双标行为:“姐姐说过不喜欢啄木鸟的,怎么自己当起了啄木鸟?”
庄雨眠的手轻轻拂过许行知的眉眼:“姐姐再教你一招,接吻要换着花样来,还要保留适当的新鲜感,懂吗?”
男人点点头,想说些什么被坏女人手动闭麦。
庄雨眠微微蹙眉,眸中映着许行知的脸:“乖,知道了还不快去给我准备沐浴的水?”
许行知轻眨双眼,庄雨眠满意地放开他,对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喊:
“要温热的水,别太烫也别太凉。”
“哦,对了,我泡澡都是用新鲜花瓣的,记得给我摘。”
午后,炽热的日头被屋檐筛掉几分锐气,只余柔和暖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
微风穿梭于屋外的花木间,又携着淡淡自然泥土的芳香,与浴桶上方蒸腾的水汽一起卷进庄雨眠的肺腑。
许行知见庄雨眠斜斜靠坐在浴桶边缘垂首发呆,一头云鬓披散在身后,几缕碎发调皮地垂落在脸颊旁。
她外袍己除,留下素白中衫和月白色裤子,内里一件鹅黄色桂花肚兜,似月中嫦娥,仙姿玉色。
桶中雾气朦胧飘渺,许行知看不清庄雨眠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刚系统告诉庄雨眠,黎川和屈泽宇的好感度在她离开的这些时间都有不同程度的下跌,让她赶紧回去刷。
系统还告诉庄雨眠,今日黎川会经过集市,她如果要出去,这就是一个难得见面的好机会。
庄雨眠其实刚刚是在思考怎么哄骗许行知,她好出去找别的男人继续嗨皮。
可怜的男人不知道,前一秒和他打打闹闹的女人现在想的是待会儿怎么把他留下。
去见旧爱总怎么能带新欢一起呢?
许行知将花篮中新摘的各色鲜花一瓣一瓣拆卸,轻轻铺在浴桶中。
庄雨眠在他埋头掰花瓣时自顾自脱掉衣服。
她单手缓缓放入浴桶中试水温,觉得差不多整个人都陷进去,坐好后百无聊赖地往自己身上撩水。
庄雨眠一边洗一边嘴上与许行知闲聊,但她的眼睛没有看他:
“许行知,要不要跟我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