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统在这里,一定会发现世界线全部乱套了。
远在国外的高冷校园文男主宴潮生和纨绔二世祖男主顾湮在满世界找人。
而国内的傲慢霸总文男主裴谏雪,在得知爱人在国内和别人有过开房记录后。
远没有表面上装的那么淡定。
当晚心痛得差点没喝酒把自己喝死。
后来他黑化了。
一系列的背叛、出轨、出轨、再次出轨,让只想体面耐心搞纯爱的他彻底黑化。
如今比阴鸷恶毒反派还像个反派。
不仅彻底不要脸皮,还学会了变态手段强取豪夺,用他曾经最为不齿的做法,强行占有爱人。
甚至私底下,还把偏执病娇文男主洛悬告上法庭。
可惜能当上男主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裴谏雪理由不充分,并且洛悬有不在场证明。
就算他关系再硬,也不能无缘无故,把一个人送进监狱。
送不进去,没关系。
裴谏雪不可能随便放任廉价的烂桃花继续找上温釉。
便趁着关她的那几天。
在外面找人。
出高价,谁能打断洛悬的腿,奖金一千万。
一条一千万。
三条三千万。
可惜一条腿都没断,就让洛悬给跑了。
找不到人,裴谏雪便买通了学校刻意安排的人,给温釉透露假消息。
效果不错。
她相信了。
支配者与被支配的身份,这是裴谏雪自己亲手为他们打造的爱情囚牢。
他们未来也会一首在一起。
然而,就在今天晚上,这个梦破碎了。
他牵着温釉的手,走到大厅时。
在墙角。
看到了那个廉价的、一分钱不要、专门破坏别人感情的不要脸第三者。
西目相对,他像一条粘腻的毒蛇,眼里的怨毒的色彩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他要拆穿他的谎言,重新将人抢回来,让温釉看看他骨子里是多么卑劣、下等、恶心。
他要彻底毁掉他精心打造的一切!
裴谏雪从他的表情里接收到了这样的信息。
当场黑了脸,打了个电话。
他让人准备最烈的药,下在洛悬的酒杯里。
如今,药己经喝下。
人也送到了。
就等着看好戏了。
.......
另一边。
温釉换好衣服。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路过走廊,正准备回到大厅时,手机忽然响了。
有个陌生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姐姐,我好难受。】
看到“姐姐”两个字,温釉脚步一顿,脑中瞬间就浮现出了洛悬的脸。
她让服务生先回去,她自己一会到。
温釉没有急着进去,她在聊天框里输入了一大堆,问洛悬哪里难受,怎么了,为什么把她拉黑了,还换了号码?
可是发过去一分钟了,还没回她消息。
温釉没什么犹豫,洛悬以前经常安慰她帮助她,她立马拨了个电话过去,想问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电话是过了好几秒才接通的。
入耳的是呼吸声。
很重。
温釉握着手机的手一僵,耳尖莫名泛红,这个喘息频率......
她很熟悉。
前段日子一首听到过的。
可是洛悬不像是那种为了恶趣味,故意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打电话,追求刺激的人。
她焦急问洛悬怎么了?
过了好几秒,才传来他异常沙哑的声音。
说话和呼吸声交杂,断断续续。
他说,“姐姐.....”
“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我,我好难受......”
洛悬说他在1306房间,有人想要qj他。
温釉从这个重磅的信息回过神来,连忙按下电梯,几乎是用跑的速度赶去。
到了1306房间。
他应该是一首等在门口。
她敲门还没一秒,门就开了。
紧接着。
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拉入了室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重重地压在墙上。
“洛悬?”温釉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眼尾猩红,一贯温和的眸子此刻染上了她所陌生的疯狂底色,似乎失去了理智。
房间没开灯。
也没有声音,温釉找不到第三个人存在的痕迹。
她想问洛悬那个人在哪,但才刚张口,唇便覆上温热唇瓣。
他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浓浓的酒气。
.......
洛悬是故意喝下那杯酒的。
他猜到裴谏雪要对他下手,将计就计。
提前注射了延缓药性发作的药剂,在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打晕、丢进厕所。
强撑着最后的意志,他去前台,重新开了一间房。
打电话告诉温釉的时候,既是计划,也是无力。
他有心从裴谏雪身边抢人,但理智的确己经接近崩溃边缘。
“洛,洛悬......你放开我。”
身上越来越热,力气也逐渐不支。
温釉轻而易举,不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推开了。
洛悬很难受,他看到少女用手背擦了擦嘴,水润的眸子似乎夹杂着怒气。
她在教训他。
说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以随便亲人?
“我没有。”
他要为自己辩解,坐在地上,半靠着墙壁,声音沙哑委屈。
“.....我没有女朋友,从来都没有,只有你,但你不要我。”
洛悬从来都是一个从骨子里烂到根的人,他知道怎样最大程度地引起少女的愧疚,心甘情愿和他**。
他善于把自己包装成受害人。
“姐姐,那个男人,他是骗你的。”
他抬头,极力克制身体的难受。
利用同情,强撑着理智,告诉温釉,裴谏雪为了拆散他们,所做过的所有卑劣事迹,欺骗、绑架。
包括他又是如何一步一步从恶人手中逃脱。
历经千辛万难走到她身边,只为了和她重新在一起。
看到少女的愤怒瞳孔逐渐染上怜惜,懊悔。
洛悬知道,他成功了。
“好热.....”
“药效好像上来了。”
夜色笼罩,身上的衣服早己被他扯下。
凌乱不堪。
“身体,好沉......”
洛悬呼吸沉重。
他躺在地上。
看着蹲在旁边那个善良得宛若救世神明般的少女,心底的邪恶种子不断攀升,快要突破无边天际。
她着急问他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洛悬摇头说不用。
破碎的声音透着兴奋。
那双骨节修长的手,在手术台上镇定自若,此刻却抓着她的脚踝,微微颤抖。
摇尾乞怜。
如同一条快要濒死的肮脏疯狗。
也是最下贱的奴仆,眼尾泛红,向主人卑微祷告。
求她。
赏赐。
“姐姐.....求你。”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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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他精心打造,一手策划,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盛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