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那些怀疑卧底出卖苏风的,自已面壁思过3分钟。
缉毒治安官派到毒窝里的卧底,舍弃了家人,舍弃了名誉,甚至将自已的生死渡之事外,背负质疑、骂名、唾弃前行的可敬之人,又怎么会出卖自已的同志?
苏风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呵呵呵,苏少爷当然可以这么认为。”
“如果我真一辈子待在京都呢?”
“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沙市那个叫杨岁岁的可爱小女孩可就不像苏少这么安逸了。”
苏风瞳孔之中闪过一丝红芒,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对面的大毒枭光是听到,就感到不寒而栗。
“呵呵呵呵呵,是吗,你会怎么对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呢?”
大毒枭虽有些畏惧,但也没怯场,继续硬气道:“哼,我把他一家子的身体,一点一点寄给你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哦?是吗,那可真让人害怕。”
说罢,苏风将电话挂断。
周芷涵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有人要对岁岁出手?”
“嗯,一个不知死活的爬虫,我会处理的。”
说罢,苏风拨通了一个号码。
“凯撒。”
“哦,我亲爱的朋友,找凯撒是有什么好事吗,对了,这几天好像是龙国的新年,凯撒祝你新年快乐。”
“嗯,我记得你在三角区那边,有点势力?”
“亲爱的朋友,凯撒只不过在那边有几个朋友而已啦。”
“找个人,要多久。”
“那当然是取决于朋友出什么价格啦。”
“100万,1个小时之内,我要知道龙国最大毒枭毕罗宇和毕史朵的上家是谁。”
“当然没问题,我亲爱的朋友,我现在就就可以告诉你,他在我们这外号叫博士,专门进行毒品的研发,说起来凯撒还跟他有过合作,这就把他的位置发给你。”
苏风的眼神变得危险:“你也把毒品卖到过龙国?”
凯撒连忙否认:“哦,我亲爱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贬低凯撒,毒品赚钱,哪有军火和情报来得快?凯撒只是卖给他几支淘汰了的家伙而已。”
“好,位置发给我,钱会打到你账户上。”
“没问题我亲爱的朋友,按规矩说是先给钱再给情报,但是苏首领,你是我凯撒亲密无间的朋友,所以凯撒愿意为你打破规矩,还是跟以前一样,发给康纳吗?还是苏首领要亲自出手?”
“发给我,我会安排其他人去。”
“好的。”
......
三角区,制造毒品的化学反应室内,一个身穿防护服,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中年男人将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敢挂我电话!该死,来人!”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男人走了过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博士,有什么吩咐?”
“安排两个好手,把龙国沙市,那个叫杨岁岁的,得过脑癌,现在已经做完手术治好了的女孩一家,给我绑来。”
“没问题,博士,新货有进展了吗?”
博士自傲道:“当然,最多两天,成品就能出来,这周就能量产。”
“哈哈哈,好,那我就等着博士的好消息了,那我去办事了?”
“嗯,尽快抓来。”
......
大概1个小时左右。
一群戴着士兵面罩的男人,站在一片正在燃烧的废墟前。
“头儿,按照你的吩咐,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地下室还有大量的毒品,怎么处理。”
“拿石灰水,全部销毁。”
“头儿,这可是...”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苏风打断,用淡漠的语气说道:“需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男人不甘心地听从吩咐:“是,头儿。”
“这次任务结束,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头儿,我没有忤逆你的意思,我只是...”
“我不知道斯蒂文拿多少钱腐蚀了你,我也不在乎你出卖了多少情报给斯蒂文,反正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毕竟是曾经的战友,给彼此一个体面。”
男人听到苏风的话,顿时汗如雨下。
把手机放下,并没有挂断电话。
苏风也继续听着。
男人招呼一声:“收队。”
“是。”
过了一会,似乎有队员跟男人说话:“队长,你不走吗?”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嗯,我还有其他任务,你们先走。”
“是。”
到这,苏风才按掉电话。
续上一根烟。
周芷涵皱了皱小鼻子,伸手把苏风刁在嘴里的烟拿了过来按灭。
“刚抽完,不许抽了,再抽不让你亲。”
“呵呵,好吧,你漂亮你说了算。”
周芷涵也听到了苏风刚刚跟电话那边说的话,似乎是手下有人背叛了他。
“你没事吧?”
苏风摇了摇头:“没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他跟斯蒂文有所往来,给的都是些假情报。”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他?”
“当然是有用啦,这不今天就用上了。”
“不对,你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手下,虽说他距离三角区比较近,但你又不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三角区的大毒枭会报复,绝对有其他原因。”
周芷涵的话让苏风陷入了回忆。
那时的鬼狐还很弱小,他也很弱小,只是身体素质比较强的普通人而已。
在一场战争中,鬼狐不慎落入了敌方的圈套。
是他和福伯,还有肯多诺夫斯基三个人,拼了老命,才把被手雷余波炸得脑震荡的苏风救出来的。
苏风是一个非常念旧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出手帮助半只脚踏进深渊的姜瑶,就算姜瑶狠狠地伤过苏风的心,但在看到她过得不尽人意,苏风还是会于心不忍。
他给了男人很多次机会,可男人却不知悔改,反而愈发猖獗,出售的情报也越来越接近鬼狐的核心。
苏风便有了让他退休的想法。
鬼狐得罪的人很多,一旦脱离鬼狐这个组织,找个深山老林隐居还好,如果还生活在闹市,指不定睡着之后第二天就醒不过来了。
并不是苏风绝情,而是这个人自已把路走窄了,苏风得为鬼狐的所有成员负责。
肯多诺夫斯基就是在百慕岛,被斯蒂文用其妻女控制的,人造超级战士。
从对战中,苏风看出来他一心求死,虽不知道斯蒂文对他做了多少惨无人道的实验。
但苏风作为老友,决定给肯多诺夫斯基一个痛快。
从那之后,苏风让鬼狐一直在寻找他妻女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苏风猜测,要么在斯蒂文的大本营,要么就已经遭遇了不测,已经被斯蒂文毁尸灭迹。
只有等他杀进斯蒂文老巢的时候,才知道究竟如何。
“他以前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给了他很多次机会,但是他跨过了禁区,都是成年人,我尊重他的选择。”
“这样啊,那不说这些了,今晚还回家吗?”
苏风有些诧异:“刚刚还说腿软,出去玩就没劲,回家就有劲了?”
“当然不是,我是说,不回家的话,把若怡和小烟叫来打麻将吧?”
“好主意。”
“真不知道若怡和小烟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小烟都大学毕业两年了,若怡还跟我同级。”
苏风笑了笑,解释道:“若怡她小学读的晚,估计我们上四五年级了,柳清才送若怡上的小学。”
“那为什么柳师父不按年龄送若怡上学?”
“呃,不知道,可能是没想到这一出?”
“若怡可真惨,摊上个这么不靠谱的师父。”
“你比她幸运,摊上个靠谱的老公。”
“臭美!你不也是若怡老公么,又不是我的专属,有什么好说的。”
“那就是你们俩都幸运。”
“不理你了,我打电话给若怡去。”
说着,周芷涵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喂?若怡?”
柳:“怎么啦?”
周:“你在家吗?”
柳:“我在家呀,和妈在敷面膜呢,今天和小风出去玩的开心吗?”
周:“哼,不开心,大猪蹄子中午喝醉,睡了一下午。”
柳:“呵呵,他还能喝醉啊,前几天在家里汉帝茅台当水喝都没见他醉。”
周:“今天不是孙金王海他们来了嘛,他们中午喝王海带来的米酒。”
柳:“原来是这样,小风他好像没喝过米酒来着,突然接触米酒,第一次喝醉很正常。”
周:“不说这个了,我们在房间待着好无聊,要不要过来打麻将?”
柳:“你们在房间里干嘛?怎么没出去玩?”
周:“还不是这个大猪蹄子,一起来就使坏,现在腿软走不动路。”
苏风直呼冤枉,菜就算了,还倒反天罡,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说咱妈想当奶奶,然后爬到我身上来的,怎么这会变成我使坏了?
苏风刚想开口狡辩,被周芷涵一个嗔怒的眼神瞪了回去。
为了晚上不睡沙发的苏风,狠狠地,咽下了这口恶气。
自家老婆,不置气不置气。
柳若怡抿嘴一笑:“好吧,我开车过来,只有我们三个人也打不了啊。”
“问问小烟呗,实在不行,把咱妈特别喜欢的那个谁?千熏弦叫来交学费。”
苏风在一旁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说话。
因为他也觉得,特意让苏风去上班,给千熏弦创造和他接触的机会这事,做的不妥。
和千熏弦更多的是利益方面的来往,主要是他打算通过千熏弦稳住倭寇国媚采儿这条线。
说不准之后就能用得上。
“周周,这话听着怨气大。”
“才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嘛。”
“我先问问小烟吧,看看她来不来。”
“好哦。”
......
不一会,柳若怡和柳如烟来到套间。
“周周,还好我刚刚没开扩音,不然让妈听到你吐槽她,指定不高兴。”
周芷涵小脑袋一扭:“我还没不高兴呢,咱妈教唆狐狸精勾引有妇之夫。”
苏风在周芷涵的翘臀上狠狠地轻拍了一下。
“没大没小,那是咱妈,这才入族谱几天,婆媳矛盾就这么大,再过一个月你不得在后院放火啊,你男人我定力就那么差吗,能让外头的女人勾走了?”
周芷涵捂着屁股吐了吐小舌头:“老公老公~我错了嘛,别生气嘛,我以后不说了,对了,小风,能跟我说说那个媚采儿的事情嘛,还有和千熏弦的一夜春宵?”
周芷涵突然转变的话题让苏风有些猝不及防,连忙转头问柳若怡:“若怡,你们吃了吗,我让人送点来?”
谁知,向来温润的柳若怡坏笑一下,越过苏风,挽住周芷涵的手:“其实我也对小风和千总裁一夜春宵的事比较感兴趣呢。”
柳如烟更别说了,已经坐在沙发上嗑瓜子,一脸听八卦不嫌事大的表情。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姐夫居然招惹了这么多女孩子,那多我一个算不算多?
然后边上有个头戴光环,一身白衣的小柳如烟拿着天使权杖敲了一下柳如烟的头:想什么呢?那是你姐夫!有违!
另外一边,冒出来一个拿着黑色三叉戟,一身魅魔打扮的小柳如烟一脸暧昧地凑到其耳边低语:
从小你们姐妹俩就没生活在一起,空有一个姐姐的身份罢了,追求自已喜欢的人还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吗?只不过是她捷足先登了而已,凭什么用姐姐这个身份限制你的人生?
就在柳如烟陷入挣扎的时候。
苏风也是一阵头大。
不是说好打麻将的吗?这副兴师问罪的气氛是咋回事?
没办法,苏风只好说了一半实情。
就是那天孙金叫他去斗狗场,千熏弦非要亲自为自已按摩一番放松心神,这只是一场交易,她放下身段,他帮千熏弦的家族企业续一段时间的命而已。
绝对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千熏弦说得模棱两可,让人想入非非。
最后快散场的时候陪着自已去挑了挑狗,最后把二蛋带回了家。
苏风还着重强调了:“那晚我们兄弟四个,只有千熏弦侍奉了一下我,其他三个人绝对没有人给他们按摩!”
孙金表示:特么的,你大可不必着重强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