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整个人靠在柳若怡身上:“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那种场合,也就老孙喜欢喊着去,无聊不吃零食能干嘛呢。”
柳若怡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信:“少来,我和芷涵不在,都不知道你能玩多疯。”
“逢场作戏而已啦,不然孙金面子上挂不住。”
“得了便宜还卖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还和他们鬼混。”
“嘿嘿,谁是我老婆呀。”
“我,我是你老婆行了吧,赶紧去洗洗,准备睡觉了。”
“好嘞,亲爱的夫人,要不要一起洗呢?”
“才不要。”
......
翌日清晨。
苏风被手机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喂?谁啊?”
“老苏老苏,你不会还睡着呢吧?赶快起床,去魔都了。”
苏风听到是孙金的声音,稍微清醒了些许:“怎么了?你今天不是结婚吗?去魔都干嘛?”
“在魔都结啊,小花是魔都人,你忘了?”
“我...算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骂你,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回魔都?今天搞这么急?”
“怕啥,我有私人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现在7点半,收拾清楚上飞机8点,时间刚刚好。”
苏风暂时并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我不急,你先去。”
“你自已坐飞机订票可能赶不及啊。”
“你睡糊涂了?就你有私人飞机是吧?”
“呃,那行,你记得准时到啊,我和老王旭子他们先出发了。”
“你管好你自已吧。”
说罢,苏风挂断电话,翻了个身,搂着周芷涵接着睡。
昨天回来比较晚,又和柳若怡在浴室里玩了玩小游戏,凌晨3、4点才睡,大早上7点多就把苏风喊起来?
苏风能起来才有鬼了。
一直睡到9点,苏风才被周芷涵捏醒。
洗漱一番,吃过早餐后。
苏风在回想刚刚孙金打电话给他干嘛。
好像是说去魔都结婚?
苏风眼角抽了抽,这家伙,今天要去魔都,昨天还拉着他们去酒吧嗨到半夜。
真是没个正形。
一会去他爹那里参他一本。
让孙金感受一下久违的父爱。
“若怡,芷涵,你们收拾清楚了吗?”
“怎么啦?”
“今天孙金结婚啊,你们不会忘了吧?”
周芷涵惊讶地捂住小嘴。
“呀,我还真忘了,我去化个淡妆,很快,若怡你也来,我帮你也化一个淡妆。”
“啊,我也要么?”
“当然啦,快来快来。”
苏风看着两女嬉闹,乐呵呵道:“没事,不急,还早,咱们坐自家飞机去,要不了多久。”
“好呢~”
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周芷涵和柳若怡,其实根本不需要妆容来修饰自已。
但毕竟是重要的场合,化妆并不只是为了更漂亮,而是对场合的尊重,和给自家男人涨脸。
周芷涵拉着柳若怡回房间化妆的时候。
苏风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孙子,特么也不早说婚礼在魔都办,老子准备的贺礼压根就不好运,好不容易从京都运到沙市来,这会又要运魔都去。
苏风呼唤了一声:“福伯。”
“少爷,什么事。”
“联系机场,我们大概1小时后起飞。”
“好的少爷,目的地是哪?”
“魔都,还有,联系车运公司,把我在京都买的那辆毒药运到魔都去,要快,最好今天就到,车钥匙我先带走。”
“好的少爷。”
“没其他事了,福伯你去吗?”
“呵呵,少爷,我就不去了,家里总得留个人。”
“行吧,二蛋!”
“呜旺!”
二蛋听到苏风的呼唤,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冲了过来。
“老子要去魔都,你去不去。”
“嗷呜?”
“没有小母狼小母狗。”
二蛋听到苏风的话后,直接两脚一蹬回院子里撒泼玩去了。
看来是也不打算去了。
苏风笑着摇了摇头,感觉二蛋越来越成精了。
“福伯,既然你和二蛋都不去,就麻烦你在家照顾二蛋吧。”
“没问题。”
说罢,福伯离开,去安排苏风交给他需要办的事了。
苏风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等了一会后,周芷涵和柳若怡从电梯里出来。
顿时让苏风看呆了眼。
原本就面容就精致的两女,在淡妆的衬托下,已经到了无法用世间的词汇形容美貌的程度。
周芷涵领口海蓝色的波塞冬之心,柳若怡领口粉红色的天使之吻,仿佛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晕,让两女的气质更上一层楼。
就算是苏风,也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芷涵,若怡,你们打扮这么漂亮,岂不是把新娘子的风头都给抢尽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虽然周芷涵嘴上这么说,但能得到自已男人的夸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就在这时,苏风的电话响了起来。
光听声音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苏少啊!苏少~”
“秦受?干什么?大白天的嚎成这个鬼样子?”
“苏少,你难道没有发现,昨天你们走的时候,把什么给忘了吗?”
苏风想了想,张飞说他自已回去,不用他管啊,还能忘了什么?
便疑惑地问道:“把什么给忘了?”
“我啊,我!我特么昨天喝醉了,去上了个厕所就断片了,结果醒来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那你别赖我啊,孙金没给你安排好,冤有头债有主,你给他打电话。”
“打了,不在服务区...”
“哦,也对,这会他应该在飞机上。”
“飞机上?他今天结婚,还要跑哪里去?”
“就是赶去魔都结婚啊。”
秦受整个一无语住了:“他今天要在魔都结婚,昨天还叫我们去酒吧嗨皮?”
“对啊,我也是这么吐槽他的,太抽象了。”
“那我怎么赶过去啊?现在订机票也来不及了,这王...算了,今天就不骂他了,只能看看有没有高铁票,赶晚宴吧。”
“不用,你去城南的机场等我,我的私人飞机就在那,一会我们就出发。”
“握草,还是苏少你靠谱,我回家洗个澡先,很快就来。”
“ok,直接走VIP通道,报我名字,会有人带你上飞机的。”
“好。”
说罢,秦受挂断电话,打的回家洗澡去了。
虽说现在感觉自已是酒醒了,但交通治安官查他的酒驾,还真不一定查不出来。
毕竟他自已也不知道身体里的酒精代谢完了没有。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打的比较安全。
......
苏风等人和秦受先后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接近10点。
事不宜迟,飞机直接起飞。
秦受跪在飞机里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苏少,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这飞机不便宜吧?”
“还好,就是每年保养和维护花的多,还养着一批空乘随时待命,光飞机值不了几个钱。”
秦受一副有用的知识增长了的表情。
“苏少,咱们那工程差不多快竣工了。”
“哦?这么快?”
“那当然,有苏少你的资金支持,工人们工资都是月结,从不拖欠,除了之前对大学生抢饭吃有些怨言,工人们其他时间工作的兴致很高,效率自然就上去了。”
“而且,材料供应商那边也是一切需求管够,多亏了苏少,我之前干过那么多工程,就你这个工程做的最爽。”
苏风抚了抚额头:“好家伙,这大学生跟工人抢饭吃,也是绝了吧,还没解决呢?”
“食堂都扩建到第10个了,闻讯而来的大学生只多不少。”
“那工人们没饭吃怎么干活?”
秦受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吧,苏少,我把工人们工作的时间调动了一下,和大学生们错开时间吃饭,早上晚点开工,晚上晚点下班,一天工作8小时。”
“行,有解决方法就好。”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福伯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福伯?怎么了?”
“少爷,有个自称是张坤父亲的人想见你,当然,那个叫张坤的也在,还有乌鸡。”
“找我干嘛?”
“说是赔礼道歉。”
其实苏风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说实话,昨天看戏看得挺有意思。
至于乌鸡在没有经过苏风允许的情况下,为了保张坤而擅作主张,苏风也没真的生气。
相反,苏风因此还挺欣赏乌鸡的为人,不然也不会让乌鸡吹几瓶香槟就了事。
“跟我道哪门子歉?”
“要不让他们跟少爷你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昨晚有什么冲突。”
“行。”
福伯把手机递给张坤的父亲,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有修养的中年男人。
“你跟少爷说吧。”
“好的好的,多谢。”
张仲双手接过手机,再举过头顶,以示尊重:“苏少您好,昨天犬子冲撞了您和您的朋友,实在是抱歉,今天特意来向你赔礼道歉。”
苏风摇了摇头:“没多大事,我也没放心上去,他也没得罪我。”
“苏少说的是,但犬子昨天影响了您的兴致,就该向您道歉,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教育好他,也该向您道歉,您朋友那边我们也去过,但是家里没人,还请苏少收下我们的歉意,听说您的管家说您去外地有事,那等您回来,我再摆桌,宴请您和您的几位朋友,您看可以吗?”
这一套说辞下来,苏风也不好再让他们去跟孙金道歉了,毕竟昨天张坤是对孙金叫嚣来着。
“等我回来有空再说吧,乌鸡呢?”
“苏少,我在,我在。”
苏风看了一眼秦受,对着手机上乌鸡那张大脸破口就骂:“你个大傻X,昨天我叫你滚你就真滚啊?我朋友昨天在厕所里睡着了你都不去管管?等老子回来非把你吊起来抽!”
乌鸡被骂得一脸懵逼,张仲和张坤两父子在旁边站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感觉就像小时候,去朋友家玩,然后朋友的父母在训斥自已儿子一样。
那种无助的感觉跟他们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苏少,我...”
“你什么你?还想狡辩?”
秦受连忙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苏少,晚上酒吧那么多人,乌鸡哥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他看出来,苏风是打算让他和乌鸡搭上线。
有乌鸡这么个能干脏活的合作伙伴,秦受的房地产公司会如虎添翼。
比如拆迁的时候,秦受虽说按高层设置的补贴发放拆迁款,从不克扣这些款项,但有人满意,自然会有人不满意。
这些人俗称钉子户,秦受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私下里大出血,请他们搬走。
但乌鸡最擅长的就是以恶制恶,秦受没办法的事情,不代表乌鸡没办法。
苏风的确就是这么想的,他刚刚骂乌鸡,就是为了等秦受递台阶,让乌鸡承秦受这个情。
毕竟苏风交给秦受学校这个项目,做的让苏风很满意,快半年多了,也没出什么差池,项目进度也很可观。
苏风自然会想办法关照一下秦受。
当然,如果秦受和乌鸡后面忘本了,狼狈为奸了,苏风不介意让他们一夜回到解放前。
见秦受接收到了信号,苏风也就不再揪着乌鸡不放:“既然老秦帮你说话,我就不计较你的过失了,明白了吗?”
乌鸡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苏风的意思:“明白明白,多谢秦少帮小弟说情,回头一定好好款待几位。”
“明白了就行,到时候回来了再说。”
说罢,苏风挂断电话。
秦受开口:“苏少,谢了。”
“小事,真要谢我,一会闹洞房,你打头阵。”
“包的。”
......
张仲把礼品交给福伯:“还请管家先生保管好。”
说罢,张仲又将手伸进口袋,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管家先生,小小薄礼,还望不要嫌弃。”
福伯知道,他如果不收,张仲会寝食难安。
“呵呵,那老头我就收下了,其实少爷人挺好的。”
张仲再次谢过福伯,才带着张坤和乌鸡离开。
毕竟是苏少家里的人,礼节方面一定得做到位,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
刚刚福伯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说明苏风的确没有把昨晚几人的冲突记恨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