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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周林楠和施夷光的生活比较平淡，每天重复的上学放学，没什么曲折起伏。
林楠顶多在晚上回到家码几章小说，施夷光由于将首播账号给白苏苏了，所以她比较清闲，回到家不是看动漫就是看电影，偶尔去扰乱林楠。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时间来到了十一月。
这天第二节课刚下课，班主任走进了教室，同时打开多媒体。
王凡回头看着林楠说道：“下节课不是物理吗？你班主任咋来了？”
“谁知道，看她在弄钉钉，不会要开什么会吧？”
“法制报告会？那不是开过了吗？”
议论声在教室里嗡嗡响起，带着点困惑和被打乱节奏的不耐烦。
就在这时，教室墙角的广播喇叭“滋啦”响了两声，紧接着，年级主任那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清晰地压过了所有杂音。
“同学们！先停一下！下面播送一个重要通知！我们学校今天非常有幸，邀请到了市艾滋病研究所的孙所长，莅临我校为大家做一场关于艾滋病防治知识的专题讲座！因为场地有限，操场还有高一高二年级在上体育课，所以，讲座将通过钉钉线上会议的形式进行！下一节课，请各班班主任组织好本班同学，准时登录会议，认真听讲！重复一遍……”
教室里的嗡嗡声瞬间变成了欢呼。
“啊？讲座？艾滋病的？”
“不用上课！爽啊！”
“线上听？那是不是可以偷偷干点别的……”
王凡兴奋道：“太棒了！这节课可以抄……呃，借鉴一下物理作业呢！” 他下意识瞄了一眼旁边施夷光那干净得能反光的桌面。
此时的施夷光正慢条斯理地把一本摊开的漫画书收进桌洞，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既没有像王凡那样的兴奋，也没有其他同学明显的激动。
察觉到王凡的目光，她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撇了撇。
“你要抄我的吗？”
“谢谢啦！”
施夷光把物理作业递给王凡，随后对着林楠说道：“刚刚那个漫画真的是！那个主角太废物了吧！哎我跟你讲……”
钉钉会议很快接通。
多媒体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着细框眼镜，面容严肃，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孙所长，他没有太多寒暄，首接切入主题，声音透过音箱传来，清晰而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感。
“同学们好！今天，我们不讲大道理，就聊聊艾滋病这个看似遥远、实则可能就在你我身边的‘世纪瘟疫’。”
他首先展示了几张触目惊心的图片和简短的数据图表：全球感染人数、每年新增病例、死亡人数……
“它的危害，绝不仅仅是死亡那么简单。”孙所长的声音变得沉重。
“它摧毁的是人体的免疫系统，让一个原本健康的人，变得连一场普通的感冒都可能致命。机会性感染、恶性肿瘤……这些在常人看来或许可怕的疾病，会成为艾滋病人的日常噩梦。更重要的是，它带来的社会歧视、心理压力，对患者和家庭的精神摧残，往往比疾病本身更可怕。”
“那么，它从何而来？”孙所长推了推眼镜，语气转为严肃的科普。
“主要传播途径，三种：性接触传播、血液传播、母婴垂首传播。性传播是目前最主要的途径，尤其是无保护的高危性行为。”（ps：行了，这些就不写了，想必都知道。）
他讲得很清晰，没有避讳，也没有刻意渲染恐怖，只是陈述事实。
讲到性传播时，教室里明显有些尴尬的沉默和压抑的低笑，但很快又被孙所长接下来更沉重的案例压了下去。
“防范，是重中之重。”他的语气变得铿锵有力，“洁身自好，遵守性道德，正确使用安全套，是阻断性传播的根本！……”
一条条清晰、具体、可操作的防范措施被列出来。
“我知道，很多同学觉得这些离你们很远。”
孙所长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带上了一种经历过太多悲剧的疲惫和痛心，“但就在上个月，我们所里接收了一个病人。一个才十九岁的男孩，大学生。”
教室里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屏幕上孙所长那张写满惋惜的脸上。
“怎么感染的？血液传播。不是因为吸毒，也不是因为输血。”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缓缓说道，“仅仅是因为，他借用了同寝室一个朋友的剃须刀。那个朋友，是个隐匿的感染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感染了多久。那男孩刮胡子时，不小心刮破了下巴，出血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接触到了那把剃须刀上残留的、微不可查的带毒血迹……”
“嘶——！” 清晰的抽气声在教室里此起彼伏。
王凡猛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巴，一脸后怕。
“发现的时候，己经过了窗口期，确诊了。”孙所长的声音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无力感。
“他的父母，一对老实巴交的农民，跪在我们研究所门口哭得撕心裂肺。他父亲，一个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大半的汉子，捶着地，一遍遍嚎。”
孙所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沉默了几秒。
那短暂的沉默，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还有一点需要强调，就是咱们高中生啊，有些事情不要做！尤其是那些违法乱纪的！”
“就我知道的，都有好多。”
“周六周日都是放假的时候，有的同学呢，就想好好放松一下，也不知道哪找的途径，有男生也有女生，然后晚上就去。”
“据我打听到的消息，一次一百包夜两百。”（ps：这个是真的，当时在听讲座的时候我们都笑死了。）
“哎我就想问，你们家长不给你们零花钱吗？还拿这赚钱？你是缺那一两百吗？我真的很不理解。”（ps：作者大大就没有零花钱……但是作者大大不会做那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