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阳光斜斜地洒进总裁办公室,陆远舟合上笔记本电脑,抬手看了眼腕表,十一点半。他起身走到爬行垫旁,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戳了戳正在玩毛绒玩具的陆昕:"宝贝,该去吃饭啦。"
十五个月大的陆昕穿着鹅黄色连体衣,上面印着几只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听到爸爸的声音,她立刻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小门牙,咧开嘴笑了。"爸——爸!"她含糊不清地叫着,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手里的小鸭子玩具,挣扎着要站起来。
陆远舟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抱起来,放进婴儿背带里。陆昕刚一坐好,就兴奋地拍着爸爸的胸膛,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经过茶水间时,咖啡机发出的嗡鸣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机器,伸出小手指着,奶声奶气地问:"这......这?"
"那是咖啡机。"陆远舟耐心解释,伸手按了按电梯按钮。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陆昕被里面明亮的灯光和镜面反射的人影吓了一跳,往爸爸怀里缩了缩。但很快,她又被电梯上升时的轻微晃动逗得咯咯首笑,嘴里不停地重复着:"玩!玩!"
走进食堂,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陆昕立刻挺首了小身板,鼻翼轻轻翕动,西处张望着。当她看到餐盘里色彩鲜艳的卡通饭团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伸出小手急切地喊道:"球球!球球!"
陆远舟把她安置在儿童餐椅上,刚转身去取餐,就听见身后传来"啪嗒"一声。回头一看,陆昕正歪着脑袋,盯着掉在地上的胡萝卜配菜,小脸上写满了疑惑。过了两秒,她突然"咯咯"笑出声来,还伸手去指地上的胡萝卜:"掉!掉!"
排队的员工们被这一幕逗乐了,纷纷投来善意的目光。陆昕注意到周围的目光,非但不怯场,反而更加来劲。她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地喊道:"嗨!嗨!"引得几个年轻员工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小心烫。"陆远舟端着餐盘回来,舀起一勺南瓜粥,轻轻吹了吹,送到陆昕嘴边。小家伙却把脑袋一扭,伸手去抢勺子:"宝宝......自己!"结果手一滑,大半勺粥都洒在了围兜上。她低头看着胸前的"杰作",先是一愣,随即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下巴上的粥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甜!甜!"
正吃着,陆昕突然眼睛一亮,指着隔壁桌员工餐盘里的糖醋小排,大声喊道:"又又!又又!"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够。陆远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女儿,无奈地说:"不行哦,宝宝还不能吃这个。"
"要!要!又又!"陆昕不依,小嘴一撇,眼眶瞬间红了。周围的员工见状,纷纷笑着解围。一位女员工甚至把自己餐盘里的小排举起来逗她:"小朋友,看这里!"陆昕果然被吸引,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就又破涕为笑了。
吃饱喝足后,食堂里响起了轻快的背景音乐。陆昕立刻来了精神,在餐椅上扭动着小身子,嘴里跟着节奏"嗯嗯啊啊"地哼唱。她挥舞着沾满食物残渣的小手,时不时还拍打着餐盘,像是在给自己伴奏。看到有人从身边经过,她就兴奋地喊:"跳!跳!"
一位保洁阿姨路过,被陆昕的可爱模样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陆昕立刻抓住阿姨的手,往自己脸上蹭了蹭,甜甜地叫了声:"奶!"这一声把阿姨的心都叫化了,笑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小宝贝真乖!"
陆远舟收拾好餐盘,准备带女儿回办公室。这时,陆昕突然指着墙上的装饰画,大声说:"鸟!鸟!"陆远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幅画着小鸟的装饰画。"对,是小鸟。"他笑着回应。
离开食堂时,陆昕趴在爸爸肩头,小手指着窗外的天空,含含糊糊地说:"云......云......"说着说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渐渐歪向一边,进入了甜甜的梦乡。陆远舟低头看着女儿沾着饭粒的小脸,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温柔的笑意。他轻轻调整了一下背带,抱着女儿往办公室走去,身后还不时传来食堂里员工们的议论声:"陆总的女儿太可爱了!""是啊,简首是我们食堂的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