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粥香在狭小的土屋里缓缓浮动，混着肉包子的油香。李沐沐捧起粗瓷碗，热粥的白雾蒙在她脸上，悄悄掩盖了她闪烁的眼神。小弟呼噜呼噜喝得额头冒汗，母亲吴翠花却小口小口抿着，时不时把包子馅里的肉沫挑出来，夹到她碗里。
"娘，你自己吃。"李沐沐把肉沫又夹回去，筷子在碗沿轻轻一磕。
吴翠花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扇子般展开："娘不爱吃腻的。"她说着，却偷偷咽了咽口水。
饭毕，李沐沐从怀里掏出个粗布钱袋，沉甸甸地往桌上一放。银子碰撞的声响让正在卷烟叶的父亲手指一颤，烟丝撒了一桌。
“镜子卖了五十两，买东西花了5两多，还有西十多两，娘，你收着。”说着把桌上的银子推到吴翠花手里。
“等下肥膘也需要处理了。就辛苦你们了，娘，这是给你的珍珠粉，胭脂和头油，您记得用，不用节省。”说着就从怀里拿出，递给吴翠花。
吴翠花拿着银子和东西笑道，“银子娘给你攒着当嫁妆，这些东西娘用不上，你用。”说着就往她怀里放。
“给你你就用，我还有。放心吧，娘！”
“好，好，好，我们沐沐长大了，今天沐沐你也累了。快早些去歇着。”
“嗯！”
第二天清晨吃过早饭后，李沐沐从空间里取出超市零元购的秘制卤料包，浓郁的香料气息瞬间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她将五花肉切成三指宽的厚片，带着晶莹的脂肪纹理；排骨选的是肋排段，骨头与的肉质层层分明；纯瘦肉则顺着纹理片成巴掌大的薄片，在晨光下泛着玫瑰色的光泽。
锅里的卤汁正咕嘟咕嘟冒着金棕色的泡泡，八角桂皮的醇香混合着空间特产的溪水，将三种肉依次下锅。五花肉最先在滚烫的卤汁里卷起漂亮的波浪边，排骨的软骨渐渐透出琥珀色，瘦肉片像丝绸般在浓稠的卤汤中舒展开来。
待到日头西斜时，卤肉己染上的酱色。捞起的五花肉颤巍巍泛着油光，排骨缝隙里凝着晶莹的肉冻，瘦肉片则成了半透明的蜜褐色。案板上的刀刚落下，醇厚的卤香便混着肉汁迸发出来，连窗棂上都凝了一层带着香料气息的水雾。
李沐沐将卤好的肉切成均匀的薄片，整齐地码在盘子里。酱色的五花肉肥瘦相间，油润透亮；排骨上的肉轻轻一碰就脱骨，裹着晶莹的卤汁；瘦肉片纹理分明，泛着的光泽。
“来，尝尝看！”她笑着招呼家人。
父亲李铁犁先夹了一块五花肉，刚入口，浓郁的卤香便在舌尖化开，肥而不腻，软糯入味。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这味道绝了！比镇上大酒楼做的肉还好吃！”
母亲吴翠花尝了块排骨，肉质酥烂，卤汁渗进每一丝纤维，咸香中带着微微回甘还有点辣。她惊喜道：“沐沐，你这手艺真是是绝了！”
小弟李石墩迫不及待地塞了片瘦肉，嚼了两下就瞪大眼睛：“阿姐，这肉也太香了吧！又嫩又入味，我能吃三碗饭！”
大哥李谷生和二哥李柴山都连连称赞。太好吃了。
李沐橙被夸得脸颊微红，笑道：“这是卤肉，用秘制卤料慢慢炖出来的。要是拿到集市上卖，肯定很多人抢着买！”
吴翠花笑的花枝乱颤，“沐沐说的对，她说能卖。就能卖！就冲这个味道，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