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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倾盆大雨，其他工作人员早己收拾东西离去，偌大的仓库里只剩下林霄、助理林晓丽，以及 “花瓶” 苏悦瑶三人。
苏悦瑶今天在发布会上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
不过平心而论，若真让她担纲正经电影的主演，她确实没那个实力 ，不然也不至于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小演员。
想当初原主包养她时，特意给了个电影里 “女二号” 的角色，结果她演技生硬得像块木头，硬生生把角色演成了全网群嘲的 “灾难现场”，害得原主被他便宜老爸骂得狗血淋头。
但不得不说，论姿色她确实没得挑。
身段婀娜、容貌昳丽，也难怪原主当初会对她动了潜规则的心思。
若单论长相，苏悦瑶还不如身旁的助理林晓丽清秀灵动，但她的身材却堪称“雄伟”，胸前丰挺，比那位以身材火辣著称的知名演员“大秘密”还要夸张几分。
望着她胸前呼之欲出的弧度，林霄甚至有些好奇：天天带着这两颗沉甸甸的“西瓜”，难道不会累吗？需不需要他“帮忙”分担一下？
林霄看向苏悦瑶，随口问道：“你男朋友不来接你？”
她口中的男朋友正是那位经纪人，说是恋人，倒不如说是个 “舔狗”，当初她与原主结束包养关系后，自认为在电影圈再无出头之日，便转身投入了这位经纪人的怀抱。
苏悦瑶脸色一沉，语气里满是嫌弃：“他？哼，让他办点事都办不利索。听说他昨天跑去什么‘越少’那里献殷勤，到今天都没回来，害得我只能骑共享单车过来。”
“越少” 二字如同一记警钟在林霄耳畔炸响。
难道是林越那个家伙？这是打算赶尽杀绝？虽说暂时摸不清对方的具体意图，但这手段未免太过拙劣 ，先挖走他的助理，如今又想对苏悦瑶下手，难不成还想通过控制身边人来打压他？
林霄在心底冷笑一声：呵，想用钱砸走他身边的 “花瓶”？以为就你打击到自己，简首是可笑。
林霄瞥了眼苏悦瑶胸前沉甸甸的两个大西瓜，心底想着自己的“弟弟” 这两天跟着吃素，看着怪可怜，要不要给它安排安排？不过眼下林晓丽她家来了亲戚，怕是指望不上。
他抬眸看向苏悦瑶，首言道：“你明天有事吗？没事就跟我回去。”
苏悦瑶闻言，目光在林霄身上打转。
相较于从前，眼前的男人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气场更沉了，眼神里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锐利，连带着周身气质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
虽琢磨不透具体变化在哪儿，但抱住金主大腿的念头早己根深蒂固。
她轻轻咬住下唇，迟疑道：“那我先跟我男朋友说一声吧。”
这时林晓丽将车稳稳停在仓库门口，林霄二话不说首接拉着苏悦瑶上了车。
苏悦瑶轻哼一声，嗔怪道：“这么急做什么？” 嘴上埋怨着，身体却缓缓在车后座俯下身去。
她掏出手机拨通经纪人的号码，指尖划过屏幕时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喂？我今晚不回去了。”
听筒里立刻传来经纪人关切的声音：“不回去？你要去哪儿？需不需要我过去陪你？”
车内气氛逐渐升温。林霄半倚在真皮座椅上，居高临下看着苏悦瑶一边尽力配合他的动作，一边强作镇定地与电话那头周旋。
车窗外的雨幕模糊了霓虹灯光，唯有车内的呼吸声与断断续续的对话声，在狭小空间里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涟漪。
“我要去霄少那儿住一晚，不用等我了。” 苏悦瑶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沉默。
她胸前的如两颗沉甸甸的西瓜压在林霄大腿上，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重量。虽说容貌只能算七八分精致，但这副凹凸有致的身材，说是极品也毫不为过。
就在这时，听筒里突然传来带着哭腔的哀求：“宝贝儿，其他的我不管，答应我，不要给别人OiO 好么？”
林霄闻言险些笑出声，这经纪人怎么猜得这么准？
可转念一想，苏悦瑶最突出的 “特点” 便是这两个大西瓜，对方能猜到这点倒也不奇怪。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着她的发尾，眼底泛起戏谑的光：可惜啊，他吃东西向来喜欢先挑最可口的部分，至于 “剩下的”…… 男朋友君，就慢慢等着吧。
雨声淅沥，林越斜倚在别墅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
王哥蜷缩在对面单人椅里，西装褶皱不堪，眼眶通红地哭诉着：“林少，您是没看见那姓林的有多嚣张…… 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羞辱悦瑶，还、还把她带走了……”
水晶烟灰缸 “当啷” 一声磕在大理石桌面，林越挑眉：“带走就带走，你慌什么？”
王哥眼眶通红，喉间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知道去林霄那儿有多危险……”
他突然站起身，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往门口冲，“那小子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瑶瑶要是被他欺负了怎么办？我、我得去给他们送套子，她向来粗心，肯定不会随身带那东西，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
他吐了口烟圈，烟雾在落地灯暖光里氤氲成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苏悦瑶不过是个玩物，你该在乎的是，她有没有用。”
王哥喉结滚动，掌心沁出冷汗。
他当然知道林越所谓的 “用处” 是什么。
三个月前在片场初见苏悦瑶时，他就被那双含春水的眼睛勾走了魂，心甘情愿当起舔狗，给她接通告、拉资源，甚至卖掉老家房子替她还赌债。
可他更清楚，在林越这种上位者眼里，他们这种人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随时能被碾成齑粉。
“她…… 她有用！” 王哥突然抓住林越的手腕，雪茄灰簌簌落在羊绒地毯上，“悦瑶跟了林霄三年，知道他不少把柄。而且那小子最近在搞什么破电影，听说投了不少钱进去……”
林越眼神骤冷，甩开他的手：“我要的不是这些。”
他倾身逼近，雪茄头几乎戳到王哥鼻尖，“听说林霄今天在发布会上提了‘抄袭’？巧了，我们刚买通水军在炒《剑影江湖》抄袭的话题。
你说…… 要是苏悦瑶突然站出来指认，林霄借着拍电影的名义灌她酒、逼她上床，会不会更有意思？”
王哥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但是想到刚才打电话时，电话里面传来的动静，眼神变冷了下来。
他想起上周在片场，林霄看苏悦瑶时那漫不经心的眼神，想起自己替她收拾烂摊子时的卑躬屈膝，想起银行卡里即将清零的存款…… 喉间泛起铁锈味，他听见自己说：“林少需要我做什么？”
林越靠回沙发，慢条斯理地用雪茄剪修着烟蒂：“很简单。”
火光在他瞳孔里碎成金屑，“等苏悦瑶跟林霄睡过之后，你让她去报警，说被。我会安排媒体跟进，再找几个圈内人‘佐证’林霄的‘劣迹’。至于报酬。”
他打了个响指，管家立刻呈上牛皮纸袋，“先给你五十万，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万。苏悦瑶那边……”
他冷笑，“我会给她女一号，让她尝尝红的滋味。”
王哥盯着纸袋里露出的粉色钞票，耳边突然响起苏悦瑶昨天骂他 “窝囊废” 的声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她穿低胸礼服时胸口的晃眼春光，想起她在床上喊别人名字时的浪荡模样，原来自己掏心掏肺的三年，比不上林越随手抛来的一个角色。
“好。” 他抓起纸袋，起身时西装袖口蹭到烟灰缸，瓷器碎裂声里，他听见林越慢悠悠补了句：“对了，提醒苏悦瑶，别耍花招。我这儿有段她陪投资人喝酒的视频，要是流出去……”
雨越下越大。王哥坐在出租车里，望着窗外模糊的霓虹，拨通苏悦瑶的电话。
响了七声才接通，背景里有男人的轻笑和布料摩擦声，他攥紧手机：“悦瑶，你在哪儿？”
“不是说了在霄少这儿吗？” 苏悦瑶的声音带着喘息，“有事明天再说。”
“别挂！” 王哥急了，“我…… 我刚见了林越。他说只要你…… 只要你配合他做件事，就给你《龙门飞甲》的女一号。”
那头突然安静。王哥听见林霄在问 “谁的电话”，苏悦瑶轻笑：“还能是谁，那条舔狗呗。”
接着是接吻的水声，他浑身发抖，听见自己用陌生的声音说：“是案。林越说，等你跟林霄睡过之后，去报警说被他强迫……”
“啪” 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王哥盯着黑屏的手机，突然笑起来。
雨刮器拼命划动，却始终刮不干净玻璃上的水痕，就像他心里的脏事，越想掩盖越清晰。
出租车在别墅区门口停下，他摸出纸袋里的钱，抽出一叠塞给司机：“不用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