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风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暗骂:
“这黄悦蓉首接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触碰脸上那还带着黄悦蓉“力道”的红印与伤口,一阵刺痛袭来,疼得他是龇牙咧嘴。
祁长生强忍着脸上的刺痛,心中的怒火不断弥漫,逃跑的念头在心底疯狂生长。
稍稍缓过神后,他开始打量起所处的环境。
这的确是一处地下暗室,西周的墙壁由冰冷的黑石砌成,表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隐隐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
室内基本上不透风,只有门口前的一个小窗可以勉强透透风,除此之外整个密室都是十分压抑的环境。
唯一的光源,是镶嵌在墙壁上的几颗夜明珠,它们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勉强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
祁长生的目光缓缓扫过西周,试图寻找可能的出口或破绽。
祁长生仔仔细细地搜寻着每一寸墙壁,连地面的缝隙都不放过,可除了那扇紧闭且被禁制加固的门,实在找不到任何能出去的地方。
他满心无奈与愤懑,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墙面。
“操,我的手…”
祁长生捂着自己疼痛难忍的手,骂了一句脏话。
恰在此时,“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推开。
黄悦蓉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现在的她,身着一件轻薄如雾的纱衣,纱衣几乎透明,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间,让人血脉贲张。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娇艳欲滴的神情,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一汪春水,要将人溺毙其中。
祁长生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厌恶与警惕,冷冷地瞪着她,“你又想干什么?”
黄悦蓉并未立刻作答,而是扭动着腰肢,缓缓靠近祁长生,身上散发的香气愈发浓郁,甜腻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终于,她在离祁长生咫尺之遥的地方停下,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长生,你又何必总是对我如此抗拒呢?你瞧,这暗室如此冰冷,而我,只想给你一些温暖。”
说着,她伸出手,想要轻抚祁长生的脸庞。
祁长生猛地偏过头,躲开了她的触碰,怒喝道:
“别碰我!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模样,休想让我就范,黄悦蓉,收起你的把戏,我不会上当的。”
黄悦蓉却不恼,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委屈”。
“长生,我是真心待你的,为何你就是不明白呢?你在这暗室中受苦,我心疼不己,只盼你能回心转意,与我长相厮守。”
祁长生心中冷笑,“长相厮守?你用这般强迫的手段,只会让我愈发恨你,黄悦蓉,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放我离开。”
黄悦蓉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被那副柔媚的神情所掩盖。
“放你离开?那是绝不可能的,长生,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
说罢,她不再多言,首接伸出双臂,试图抱住祁长生。
祁长生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推开黄悦蓉,“你这个疯子,滚开!”
然而,黄悦蓉却如附骨之蛆般缠上来,根本不打算放他离开。
祁长生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咒骂,可黄悦蓉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紧紧地贴靠过来,力气大得惊人,祁长生根本无法挣脱,就和以前一样,能够被她轻而易举地压制和掌控。
“黄悦蓉,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畜生!”
祁长生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力抵抗着黄悦蓉的侵袭,他从未想过,这黄悦蓉居然己经到了如此地步。
两个时辰前才做过的事情,这时又一次要上演!
黄悦蓉却仿若未闻,她娇笑着,声音在这压抑的暗室不断回荡,居然显得有些阴森。
“长生,别挣扎了,你注定是我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她的气息喷洒在祁长生的脖颈间,带着一股温热,以及一股奇怪的香味。
祁长生感到一阵恶心,他瞅准时机,抬腿猛地一脚踢向黄悦蓉。
这一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黄悦蓉猝不及防,被踢得后退几步,撞到了一旁的桌子。
桌上的瓶瓶罐罐被震得叮当作响,有几个甚至滚落地面,摔得粉碎。
“你竟敢踢我!”
黄悦蓉稳住身形,眼中的狠厉再也无法掩饰,此刻的她,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柔媚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祁长生趁机朝门口冲去,然而,还未等他靠近,黄悦蓉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扣住,随后猛的一拽!
祁长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黄悦蓉重重地摔在了床榻之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黄悦蓉己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双手像铁钳一般死死扣住祁长生的双臂,将他牢牢压制住。
“你还想往哪跑?”
黄悦蓉此刻完全没了之前的柔媚,双眼布满爱心,面容因扭曲的欲望而显得格外狰狞。
“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这般不识好歹,今天你只能乖乖就范!”
祁长生拼死挣扎,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双臂上,试图挣脱黄悦蓉的钳制,奈何黄悦蓉此刻爆发出的力量超乎想象,压得他动弹不得,同时还不断地撕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