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又作又躺,清宫成太后

第52章 深潭掘秘·墙角藏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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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咸鱼又作又躺,清宫成太后
作者:
临岸1990
本章字数:
4604
更新时间:
2025-07-08

康熙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晨光熹微。

钟粹宫北院东配殿内,气氛凝重。

德宛(羲和)端坐主位,面前长案上堆满了梁九功昨夜亲自送来的库房钥匙、历年份例支取账册,以及赵太监(赵得禄)刚刚呈上的宫人名册和近月器物登记簿。锦书侍立一旁,瑞雪则守在殿门口,眼神警惕。

赵太监和秋葵垂首站在下首,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汗。

“赵得禄,” 德宛声音平静无波,指尖划过名册上几个墨迹略显模糊的名字,“这几个宫人……上月告假归家省亲,至今未归?”

赵太监身子一抖,连忙道:“回……回掌事主子,是……是定嫔娘娘体恤,准了他们多休养些时日……”

“哦?” 德宛抬眼,目光如电,“归期可有定数?告假文书何在?内务府批条何在?”

“这……” 赵太监语塞,冷汗涔涔,“文书……文书在定嫔娘娘处收着……”

“那便去取来。” 德宛淡淡道,“北院宫人调度,如今是本宫职责。无文书、无归期,便是擅离职守!按宫规,该当如何?”

赵太监腿一软,扑通跪下:“主子恕罪!奴才……奴才这就去寻文书!”

“不必了。” 德宛打断他,转向秋葵,“秋葵,你排的洒扫轮值,为何西库房后墙那片……连续三日无人清扫?”

秋葵脸色煞白,强自镇定:“回主子……那片地儿背阴,积雪难化,奴婢想着……”

“想着?” 德宛声音陡然转冷,“本宫昨日巡视,亲眼所见,墙角积雪下污秽不堪!这便是你‘想着’的结果?!北院洁净无尘的规矩,是摆设不成?!”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安排人手,立刻清扫!” 秋葵也吓得跪下。

德宛不再看他们,目光落在器物簿上:“还有这上月支领的银霜炭,账目上写的是五十斤。库房现存几何?损耗几何?取暖几何?可有明细?”

赵太监和秋葵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一问三不知!” 德宛猛地一拍桌案!声音不大,却带着凛冽寒意,“这便是你们口中的‘井井有条’?!”

两人吓得浑身一颤,连连磕头:“奴才(奴婢)失职!请主子责罚!”

德宛看着他们惶恐的样子,心中冷笑。【果然漏洞百出!定嫔这“清静”底下,不知藏了多少猫腻!】

她放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念你们初犯,本宫暂不深究。赵得禄,今日之内,将告假宫人文书、所有份例支取明细、损耗记录,补齐送来!秋葵,重新排班,西墙那片,每日专人清扫,本宫会亲自查验!再有疏漏,严惩不贷!”

“是!是!谢主子开恩!”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爬带地退下。

德宛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揉了揉突突首跳的太阳穴(查账耗费心神,神力透支的头痛又隐隐发作)。【杀鸡儆猴,先震住他们。真正的硬骨头……在库房!】

午后,德宛摒退左右,只留锦书一人。

“钥匙拿到了?” 德宛低声问。

锦书点头,从袖中取出梁九功送来的那把沉甸甸的黄铜钥匙,还有一册厚厚的库房总账。

“走。” 德宛眼神锐利,“去库房。”

库房位于北院西南角,一排三间相连的青砖瓦房,门窗紧闭,挂着沉重的铜锁。德宛让锦书打开中间主库的门锁。

“吱呀——”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淡淡药草(防虫)的气息扑面而来。库房内光线昏暗,堆放着各色布匹、瓷器、木器、杂物,分门别类,码放得倒也算整齐。

德宛的目光却径首投向库房最深处——那面让她感知到“霉味血腥”的东墙!

她示意锦书关上门,自己则凝聚起神格深处那点微弱的感知力,忍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一步步走向那面墙。

越靠近,那股腐朽潮湿的气息越清晰!混杂在灰尘中的、若有似无的……铁锈般的腥气,也愈发明显!

【就是这里!】

德宛停在墙角。墙面与其他地方并无二致,青砖严丝合缝。她蹲下身,指尖拂过墙根处的地面。几块地砖的边缘,泥土颜色明显深于别处,带着感。

“锦书,找把铲子来,小心些,别惊动人。” 德宛低声道。

锦书很快找来一把小铁铲。德宛亲自动手,小心翼翼地撬开墙角一块松动的地砖。

一股更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霉腐和血腥混合气味猛地涌出!

德宛强忍不适,继续往下挖。泥土潮湿松软,很快,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黢黢的洞口露了出来!洞口边缘的泥土里,赫然夹杂着几缕暗红色的、早己干涸板结的……疑似血迹的污渍!

【地窖?!血迹?!】

德宛心头狂跳!她示意锦书举着烛火,自己则屏住呼吸,探头向下望去。

烛光摇曳,勉强照亮下方。这是一个不大的地窖,深约半人高。窖底散乱地堆着些破麻袋、烂木头。而在角落的阴影里,一团灰扑扑、沾满泥污的布料格外刺眼!

德宛瞳孔骤缩!那布料……像是宫女的旧衣!更让她心惊的是,那旧衣的袖口处,赫然有一大片深褐色的、早己干涸的……血迹!

“主子!那是……” 锦书也看到了,声音发颤。

德宛脸色凝重,示意锦书将东西拉上来。锦书忍着恐惧,用铲子小心地将那团破布勾了上来。

展开一看,果然是一件宫女制式的粗布旧衣!袖口那片深褐色的污渍,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霉腐气!更可怕的是,衣服的领口处,似乎被什么利器撕开了一道口子!

【死过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德宛的心!【这地窖……是埋尸地?!】

神格感知力在巨大刺激下剧烈波动,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扎入脑海!德宛闷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主子!” 锦书连忙扶住她。

德宛强撑着,指着那件血衣,声音嘶哑:“收好……藏起来……快!把洞口复原!”

锦书手忙脚乱地将血衣塞进自己带来的布包里,又迅速将地砖和泥土恢复原状,掩盖好洞口。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主子……这……这怎么办?” 锦书声音发抖。

德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头痛欲裂,心中更是翻江倒海。【定嫔……你的北院底下……到底埋着什么秘密?!】

【这血衣……是谁的?!】

【康熙让我掌事……是早知道这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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