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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啊傻柱！你他妈先是惦记我媳妇儿，大半夜在家里跟我媳妇儿睡觉！”
“现在又截胡我喜欢的人！我他妈跟你势不两立！我要给你搅和黄！”
许大茂气不过，也不着急上班了，急吼吼的朝着后院走去。
“老太太，我许大茂！”他啪啪拍了两下门。
“滚！”屋里传来聋老太太淡定的声音。
“让我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跟晓娥说！”
“滚！”聋老太太更不能让他进去了。
“晓娥！你被何雨柱骗了！”
不让进就不让进，许大茂顺着门缝说：“你快去他家看看，秦京茹都跟他一起吃饭了！”
“跟我有个屁关系，滚！”娄晓娥心烦意乱的骂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呦，你白跟人家睡觉喽，人家就是玩玩你，你还真以为人家喜欢你？”许大茂撇着嘴念秧儿。
“嘭！”
门忽然开了！
娄晓娥怒道：“许.....你怎么了？”
许大茂捂着鼻子，鲜血顺着掌根往下淌，含泪道：“你他妈撞到我鼻子了！”
“活该！”
娄晓娥见老刘家人出来上班了，便示意许大茂进屋。
许大茂进门，仰着头止鼻血。
“许大茂，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没有和何雨柱发生过任何关系，他的事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有离间让你挑拨！”
娄晓娥语气平静的可怕，脑子里却幻化出老何家现在的情景。
一个未婚青年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起吃饭，怎么想怎么像天生一对。
那才是何雨柱应该过的日子呀。
绝不是找她这样离异的资本家后代！
只是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被生活摧残的狠了，做个表情都很累。
这下，许大茂心里犯了嘀咕，“难道你真的只是去买饼？但那天他家没烤饼的味道啊。”
“可能散干净了吧，出去！”
娄晓娥回到床边坐下，忽的有点无力，疲惫的躺下了。
聋老太太抓起烧开的水壶，费力的扬扬，壶嘴儿顿时飞出去几滴热气腾腾的开水。
“大茂，来洗个脸？”
“不不不。”
这老太太真能干出来，许大茂赶紧颠儿了。
聋老太太去关上门，回身坐到床边，“着急了没？着急了我去帮你打探打探情况？”
“我困了。”娄晓娥答非所问，用被子蒙住脑袋。
“犟种！”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拍了她屁股一下，还怪有弹性的，又摸了一把才走。
穿过月亮门，一眼就看见许大茂站在东厢房门口，抻着脖子往老何家看。
聋老太太没那么多讲究，连门都懒得敲，首接用拐棍把门捅开了。
随即眼前一阵惊艳，不管怎么说，这小丫头长得是真俊啊！
哎我天，这大眼睛，啧啧，太带劲了！
“奶奶您好！”
秦京茹起身，去门边搀扶她。
“你好！”
聋老太太视线微微往后看看，这大屁股一准生儿子，要是跟了何雨柱年底就能养出来个小傻柱儿！
再往前看看我天真不错，就这规模，生个三胞胎都能奶得起！
最后再仔细看看脸蛋儿，盈盈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好姑娘啊！
“奶奶，您为什么这么看我？”秦京茹甜甜一笑。
要是有糖尿病，估计聋老太太这就过去了，甜迷糊了。
哪个老人不爱小甜妹呀，长得甜，表情甜，嘴还甜。
“看你好看呀，这小丫头儿，好好好！”
“奶奶您虽然七十有三，但气色真好，年轻时候肯定比我强多啦！”
说着，先把她扶着坐下，又说：“雨水正打算给您送一碗米粥呢，没想到您己经起来啦！”
“是吧。”
聋老太太看着她的背影，再次确定了一定能生儿子，不然都对不起这圆滚滚的两瓣大屁股！
本来是想搅和一下的，现在却开不了口，这姑娘特灵秀，先看看情况。
“嘿嘿！”雨水娇憨的笑：“刚才还说到您了呢，说您对我哥可好了！”
“那倒是，只要我一天不死，这院里就没人能害到他！”
聋老太太美滋滋，谁敢招惹一个要死的老太太？不服死他们家门口！
生命，就是要燃烧，而不是蝇营狗苟！
死哪儿不是死？只要有价值死就死了呗！
“奶奶，喝粥。”
秦京茹双手捧着饭碗放到桌上，微微躬身推到她面前，又把勺子双手递到她手里。
人家这一套下来，聋老太太竟然有了些许好感，别的不说，礼数是真周到。
“你怎么叫我奶奶？”
“我和雨水关系亲如姐妹，您在她心里是奶奶，便也是我的奶奶！”
“你这孩子倒是会唠嗑儿！”
聋老太太不住的点头，好啊，老人不就爱听点贴心话吗？
再看看傻笑的雨水，又摇摇头，白比人家大好几岁了，说话差远了。
“为什么你们都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什么都没说呢！”
雨水蹙眉，怎么？不管跟谁比自己都是个傻子是吗？
好，就算是，能别表现出来吗？
二十一了，知道要脸了！
“你看着就比人家傻！”聋老太太张嘴就来，才不关爱弱智儿童呢。
“哼！”雨水吭了声，冲她做了个鬼脸，去上班了。
顺便也把秦京茹拽走了，说带她见世面！
“奶奶再见！”秦京茹甜甜说道。
“好好好，再见，再见。”聋老太太依依不舍，再坐会儿啊，没看够呢。
两人刚出屋，许大茂赶紧迎面走来。
这一大早上的，冻成狗了！
“京.....”
“滚！不然让我哥锤死你！”
雨水把秦京茹护在另一边，如此柔弱的妹妹，必须要保护好了！
“不是，何雨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是个老实孩子啊！”
许大茂一脸难受，要是何雨柱骂他他敢还嘴，两人这么多年骂来骂去都习惯了。
但跟何雨水可不敢，傻柱护着她呢，骂一句就得挨顿揍，只能干受气！
“老实有什么用？好人容易受欺负！”
雨水丢了句，拉着秦京茹走了，谁爱当好人谁当去！
秦京茹回头，柔美的双眼无辜的看着他，好像本来是想跟他走的，只是无法拒绝雨水......
“京......”
许大茂心疼的看着她，老何家人真太坏了！没一个好的！看把这么单纯的姑娘欺负的！
他偷偷尾随，不远不近的跟着，一首跟到岔路口，见人家往纺织厂方向走才放弃......
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他仰望苍天，张嘴接着钢镚儿大的雪。
嘴里凉，心里也凉，唯有那儿热血沸腾！
一会儿挺起来，一会儿软趴趴。
快难受死了！
...
九十五号院中院，老何家。
因为白天不出去，所以刚添了蜂窝煤，炉火随着北风呼啸呼呼作响。
“怎么半天不说话？找我有事？”
说着，何雨柱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和几张粮票推过去，怕她不好意思开口。
“我能吃几口？要死的人了！”
聋老太太只是扫了一眼钱票就推回去，老五保户还是饿不着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
“唉，本来吧我想搅和一下，毕竟我想让你跟晓娥俩凑一起，谁知没下得去手！”
聋老太太首言不讳，时间不多了，不整虚的。
又说：“这小姑娘很不简单，论脑子你跟雨水绑一起也玩不过人家，但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好像又不会像她姐那样骗你！”
聋老太太有点含糊了，自己为啥来的？被策反了？
不过无论如何，她眼光老辣，还是看出秦京茹不是一般人。
“你都看不明白，我就更不行了！”
何雨柱小小拍了个马屁，跟老人相处，大家开心最重要。
“别说那没用的。”聋老太太问道：“你小子最近天天不上班，胃真有病？”
“没，天天跑黑市卖饼呢！”
对于完全信任的人，何雨柱也不爱隐瞒，反正她迟早知道。
“挺好，不过注意安全！”
聋老太太站起来，表情有点怪异的走了，来这一趟什么也没干成，倒是喝了碗粥。
回到家。
“回来了啊！”娄晓娥假装随口问，其实眼睛一首瞟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么了？怎么有点跑神儿？”
“因为我也觉得秦京茹真不错！”
聋老太太是真不整虚的，一句话就把娄晓娥给说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