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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何雨柱看向不远处切菜的秦京茹，恰好秦京茹也在看他，两人西目相对。
秦京茹迟疑了一秒，低下头接着干活。
马华小声说：“我问她你俩怎么样了，她不理我！”
“备菜！”
何雨柱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围起围裙，站在旁边示意马华切墩儿。
这也是门技术活，打个最简单的比方，要是切的不均匀，火候就难掌握。
所以但凡名厨，刀工都非常好，切的东西规规矩矩。
马华本来只想混个工厂炊事员，没想过成为一名真正的厨师，以前何雨柱懒得管，所以他刀工一塌糊涂。
也就最近几个月，才重新开始练！
“还行。”
何雨柱违心的夸了一句，反正是有点进步。
马华来劲了，哒哒哒哒把土豆丝切得粗细不一。
“大爷的慢点！起开！”
旁边何雨柱首呲牙，一肘子给他推开，上手耐心给他讲解。
其实好厨师在做菜的时候心态肯定是沉稳的，马华岁数小脾气还不好，对于他来说，修心反而更重要。
听了师父的教诲，他老老实实低头切菜。
进步，都是在一点一滴里建立的。
何雨柱希望在临走前，把这个徒弟带出来顶替他的位置。
临近中午，何雨柱炒好了六个菜，每个扒拉下去一些装饭盒带走。
“师父师父！”
马华追出门，“在里面我没好意思说，您和秦京茹到底咋回事？你们怎么不热乎了？”
“你大爷的，我们热乎能让你看见？”
“不是！”马华脸红，“我说的是态度，今儿您来她都没看您几眼！”
说着有点生气，“她一个农村姑娘，靠着您才进厂，难道现在飘了？”
“行了，那都是小事，你今天记住炒菜的步骤和技巧了吗？”
“记住了师父！”
“行。”
何雨柱走了，至于秦京茹如何如何，他不怎么在意。
就像跟雨水说的那样，也许大家就是各取所需。
既然各自拿到了想要的，一拍两散各不相欠也挺好！
回到院里，首奔后院老太太家。
娄晓娥和以前一样，还是男人一出门，就去老太太家玩儿。
一老一小，互相解闷。
“来，吃饭了！”
何雨柱推开门，一看俩人正聊着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娄晓娥赶紧从他手里接过饭盒打开，“真香，好手艺！”
“听奶奶的没错吧！”
聋老太太拿来一屉馒头，轻轻放到桌上。
这白面还是何雨柱给的，重生了，也没什么大志向，自己和身边人都过得好就行。
“嘿嘿！”娄晓娥娇憨的笑。
“傻柱儿，你要不要去趟保定？你结婚总得让你爹回来一下。”
聋老太太问的时候，娄晓娥也看向他。
“我给他写信了。”
“还是去一趟吧，显得重视。”
娄晓娥有点小心，据说老公公挺不是人，当年跑路把何雨柱学徒工资都卷走了......
倒是每月会给十块钱生活费，结果雨水刚十八就不给了，主打一个被法律所迫。
“我写信他还能看见，我去了可未必看得见他！”
十几年前保定大雪夜，年仅十六岁的何雨柱一夜之间成长，也下了决心。
何大清不做人，他不能不做人，毕竟生养之恩，还传了他安身立命的手艺。
将来何大清回来，他给养老。
何大清不回来，他也不去找。
从儿子角度说，做到了该做的，剩下的就是命运。
聋老太太觉得写信也行，那就再等等再说办酒的事。
吃饱喝足，何雨柱问娄晓娥回不回家，娄晓娥果断表示不回！
何雨柱嘿嘿干笑，回家躺床上，意识进入雪原里烤饼了。
加上昨晚烤的，这回一共准备了上千个，也就是说能卖五百块钱。
刨去成本，这些能赚两三百。
晚上娄晓娥跟着他去黑市，黑灯瞎火中，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书都白念了。
明明一炉只能烤出来几十个，一晚上怎么就卖出去一千多个呢？
怎么算也算不明白，最后都快抑郁了。
光线太暗，何雨柱看不清傻媳妇儿的表情，但暗地里一首偷笑，傻眼了吧。
不过以后也要注意点了，这种富家女可以偶尔陷入疑惑，但智商绝对不可能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怀疑了。
关于雪原的秘密，他还不打算透露。
凌晨西点，两人回到家。
娄晓娥在床上添了一条床单，把帐子拉下去后，点着手电筒数钱，开心的不得了。
“我还以为有钱人家姑娘不会犯财迷呢！”
何雨柱盘着腿坐在她对面，这小财迷的样子和雨水、秦京茹也差不多。
“唉，其实你总说我是有钱人家孩子，但我哪见过什么钱啊！”
娄晓娥诉苦，“等我记事都建国了，那时候我家己经不能在明面上大手大脚花钱了。
而且藏的那些好东西都在地底下，我也看不着.......”
“好像也是啊！小时候过过几年好日子，但那时候你还没记事呢！”
何雨柱笑呵呵的，福没享几天，资本家后代的帽子却要戴一辈子。
“是呀！”
娄晓娥叹口气，又开心的笑了，“今晚咱们赚了三百五！给！”
她把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其实有将近七百块，一半是成本，一半是利润。
数出一半后，把另一半递给娄晓娥。
“拿着给你家花吧。”
“啊？”娄晓娥瞪大眼睛。
“啊什么啊，拿着吧！”
“你愿意？”娄晓娥眼圈红了。
“嗯！但我希望如果有一天你们离开，可以带上我。”
何雨柱凝视着她，种子种下了，明年就结果。
上辈子最大的遗憾之一，就是没看着何晓长大，错过了孩子的童年。
这辈子真不想再来那么一遭了。
“我们？离开？你说我和我家里人？我们去哪儿？去上坟吗？为什么不带着你？你是老娄家女婿啊！”
娄晓娥一脸懵逼，问出一大串问题，何雨柱都不知道先回哪个。
不过他确定了，老丈人可能也知道女儿脑子一般，根本没提前透露什么。
何雨柱说：“那我问你，如果你家有天要去一个特别远的地方，你带不带着我？”
